“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吃！”可比生吃海膽還難受，犬子強迫自己也要接受這個味道，不然以後風哥吃的時候，他隻能捂着鼻子躲開！

王乘風拍拍犬子肩膀，“還可以！”

玉明月來到客廳，坐在關奶奶、外婆身邊，“外婆，關奶奶，晚飯後是不是還可以放煙花？”

林城市區禁止燃放煙花爆竹，這屬楓橋鎮城郊，應該允許！

關奶奶說：“我們、還沒有買煙花！”

王乘風從廚房過道走來，對關奶奶說：“煙花我放在車上的。”

關鵬鵬去世不一年，家裡挂上燈籠、張貼窗花本就是不應該的事，王乘風備了煙花放在車上，等晚飯後一起到庭前溪邊燃放，既不少了過年的氛圍，也不過多擾了白事習俗！

玉明月看看外婆，明白王乘風的想法，對外婆和關奶奶說：“吃完飯，我們一起放！”

關奶奶欣慰點點頭，“乘風，奶奶謝謝你！謝謝有你們大家陪伴！”

“奶奶，你不要這樣客氣……”玉明月準備說：乘風都說了會常回來陪你！

可不想提他的名字，玉明月輕輕擁抱關奶奶，“你是我們的奶奶，我們當然要陪着你！”

“那你們先去把煙花拿出來準備好。”

“奶奶，現在還早呢！”

離晚上燃放煙花還幾個小時！

關奶奶擺擺手，“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吧！我們看着呢！”

玉明月這才明白關奶奶話裡的意思，是要把她和他攆一塊兒玩，笑咪咪地走出客廳，背開外婆、關奶奶，臉上馬上睛轉陰，“你買煙花了還不告訴我！”

可為什麼要告訴自己？可為什麼他又不告訴自己？

玉明月氣鼓鼓的，行也不是，坐也不是！

總之，見他生氣，不見他也生氣！

在他面前……

“我去幫趙姨、梅姨一起準備晚飯。”王乘風拉她一起，玉明月甩開手，王乘風輕聲哄，“好了。”習慣伸手挑她鼻骨，被玉明月反抓住。

“我本無意惹驚鴻，奈何驚鴻入我心。”王乘風看着被她折彎的手指。

出口成章！

玉明月斜了一眼，甩開他，“這是高考考倒數名能做到的？我真懷疑，某些人上學的時候，是不是真把所有心思都用歪了！”

頭頂瞬間被響指敲一下，玉明月疼得縮回脖子！

王乘風舉起雙手，“語文我一直是及格的，英語……從來沒有過40分，理綜也還行！”

“什麼叫還行！風哥物理獲過好幾次全校第一的成績！在理科尖子班，風哥的成績雖然……但物理一直穩居第一！”犬子一臉傲嬌。

玉明月目光微閃，全校第一，不就是滿分？她英語可以拿滿分，但物理從上了初三，再沒有拿過滿分的成績，直到文理分科，也隻能保持不下八十分，可有好幾次也才剛剛勾上及格分數線！

“……厲害！”玉明月向犬子豎起大拇指！

犬子點頭，“厲害吧！”

玉明月重重點頭，當然厲害！

犬子比王乘風還高興，“我去準備煙花！”

王乘風站在溪水邊，玉明月回頭，煙圈在他指尖纏繞，“你……抽煙？”

他像恍然才意識到她可能不喜歡煙的味道，掐滅煙頭！

火芯在他兩指間瞬間熄滅，玉明月大吃一驚，“你……”

她光看着他那樣掐煙頭就感覺手燙得難受！

王乘風把手指伸給她看，拇指指甲整片鑲着義甲，幾乎沒有什麼知覺，“大拇指傷過，為了不讓神精損死，使用起來靈活，我用它滅煙，練習彈瓶蓋。”

他彈瓶蓋彈得那樣溜，原本……

“還想學嗎？”

玉明月搖頭，知道不是他不願教，是……

“我不知道……是這樣！”玉明月摁緊指甲蓋，要正常的手指像他一樣彈一下瓶蓋估計得痛死吧！

想想都疼！

“你……怎麼傷的？打架？”

八卦的眼神追着他問是不是為女生，又被王乘風當即敲了額頭，“不是争女生！從小和犬子、二毛一起的時間最多！”

“鐵三角！”應該像她和許茜、張菁一樣吧！

被敲腦袋後，雖然不疼，玉明月習慣性揉一揉，“是為犬子？是不是打架後還被學校廣播，回家還被揍一頓？”

這些都是她慣犯的！

王乘風盯着她，真不知道她上學的時候有多搗蛋，“學校不知道。家裡……那時候，我媽媽已經車禍離開了，我爸爸處理掉公司的事情……走了。隻有奶奶陪我，奶奶不知道，我沒有告訴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