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為什麼這麼自然的完成了反客為主啊喂!
教官,教官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計劃不僅打了水漂,第二個計劃似乎也失去了成功的希望。
因為他聽着他們聊天,不知不覺就加快了億點點腳步——聽聽這群混蛋在基地裡聊的都是些什麼啊!前任現任,挑唆械鬥,教唆離職,鼓勵摸魚……
醜話說在前頭,咱們組織不存在炒老闆哈,隻存在員工幹掉員工捏。
這麼一想,好像确實有點……
等等等等!怎麼能因為那個人幾句話就背叛組織啊!他的信仰呢?他的堅持呢?他……他的工資确實蠻高捏。
哦,那沒事了,理由成立。
教官終于心安理得的淡定了下來。
邁着輕快的步伐,教官把人送進房間,通過耳麥通知了琴酒任務目标已送達。
“……情況特殊,這次不算你未完成任務。”琴酒摘下耳麥,眼睛裡的興趣越發濃厚。
這人倒确實是個人才。
琴酒的目光在資料上掃過,上面赫然标紅了一行字——警校一年級生。
被丢進房間,這裡比那邊看上去要舒适一些,好歹不是個實驗室了。
織田就躺在床上,一根腿上紮着繃帶,正拿着旁邊床頭櫃上放着的蘋果啃。
“啊,你們好。”織田看他們進來,淡定的揮手打招呼,“要吃蘋果嗎?”
“來一個。”鳴神理竄出去,拿起桌上的蘋果就開始咔嚓咔嚓,“挪挪呗,我好困啊。”
“哦。”織田往旁邊挪挪,給鳴神理騰了點位置。
于是鳴神理坐在床邊開始咔嚓咔嚓。
“你……”小隊長表情複雜,“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這話問的,跟逼供一樣。
好在織田是個天然,還真就認認真真的回答了,“我去了樓上,剛好被擋住了,他們沒有仔細搜查。”
大部分人都去追車了,那些家夥也散漫,沒什麼組織性,戰後檢查很松。
剛好便宜了他。
小隊長幾度張嘴,到底沒能把道歉說出口。
清濑光信伸個懶腰,給他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跑過去和鳴神理擠在一起。
小小一張單人床,擠了三個人——這已經不是沒把織田當病号了,這是沒把織田當人。
小隊長滿臉黑氣,拎着清濑光信就把丢下了床,“他要修養,你擠在那裡做什麼!”
“你丢我?”清濑光信瞪大了眼睛,“你居然丢我?!”
“他也在床上哎!憑什麼不丢他啊!”
我才是你們的重點任務目标好不好?!
你們就這麼對待你們未來的同事?
鳴神理做個鬼臉,美滋滋的享受能躺下的床。
哎呀,累了一天啦。
誰這種時候打擾他睡覺,他能——
“鳴神理是誰,琴酒大人要見你。”門啪的被推開,超級大的嗓門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吵醒。
鳴神理帶着滿滿的怨氣,面無表情的黑着臉看向門口。
你們那個琴酒,他是不睡覺的嗎?!
淩晨一點了!
一點了哎!
“我不去。”鳴神理安詳的躺在床上,“他要不還是殺了我算了。”
“死後的長眠——我來了——”
琴酒看着監控,冷哼一聲,對着耳麥冷聲道,“把他連人帶床,一起搬過來!”
門口的黑衣人一愣,很快就有人擡着另一張床進來,把織田轉移上去,然後把鳴神理連床帶人一塊抗走了。
看的人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新房間裡有點黑,鳴神理心安理得的翻了個身,準備睡覺。
琴酒來的很快,完全沒有以往審訊那些不管是要死還是要活的任務目标的随意。
畢竟這個家夥,他有覺是真睡啊!
“鳴神理,警校一年生。”琴酒幹脆利落的用槍抵住睡的蠻香的鳴神理,“警方派你跟着清濑光信,是抓他,還是保護他?”
“嗯?”鳴神理迷迷糊糊間聽到這話,頓時一個猛起,“我有編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