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慕然想起李家大郎成婚那日,秋風吹起紅蓋頭,絕色容顔入心間。
本以為隻是驚鴻一瞥,不料聽完同窗們想入非非的議論,當晚他就做起了美夢。
夢裡,她比□□豔畫中的女子更惑人,勾得同窗們卸下僞裝,化身豺狼,在她身上盡情釋放。而他在一旁看着嬌花綻放,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腦中白光一閃,帶着無限的快意醒來,終于重振久違的雄風。
“那是自然。顔兒是朵美豔的嬌花,理當用最上乘的養料澆灌。每種養料的用處大不相同,兼容并包,花兒才能百态盡展、千嬌百媚。我是養花人,怎會容不下區區養料呢?”
王守一狀若癫狂,一把将宋顔扯入懷中,瘦削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有些強硬地扭過她的頭,逼她直視李昭宴。
此刻宋顔最不願看到的人,當屬李昭宴。中了承恩香的她,甯可多看看王守一。王守一性縮力十足,能讓她保持清醒。
李昭宴則相反。
寬肩窄腰大長腿,看起來勁瘦挺拔、溫潤如玉書生樣,摸起來生機勃發,還很,敏感。
結實的胸肌、有力的腹肌、明顯的人魚線,修長緊實的大腿……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看着賞心悅目,用着應該也……稱心如意吧?
還有他那雙清冷禁欲的丹鳳眼,極緻反差,極具誘惑。這麼好看的眼睛,若是染上欲色,該有多性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
宋顔猛地甩頭,欲甩掉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王守一卻固執地掰正她的臉,要她直視李昭宴。
“顔兒你看,這是我今日為你挑選的養料,怎麼樣?質量上乘吧?想不想試試?”
王守一挑釁地盯着李昭宴,很滿意看到對方的無能狂怒。
青筋暴起又如何?拳頭攥出血又怎樣?還不是被他手底下的卑賤之人拿刀架着,跪在地上仰視着他。
“不,我不是嬌花,更不需要什麼養料,我隻要你一人。”
單挑你個弱雞,應該不成問題。
宋顔在心底補了一句。
面上卻一臉嬌羞,說話間掙脫一隻手,撫上王守一的胸膛,有些急切地往下。
眼看就要掏出那把匕首,卻被用力一推,她酥軟無力的身子隻能踉跄着,跌坐到柔軟的大床上。
“顔兒不乖哦。”
迎上王守一癫狂的目光,宋顔莫名瘆得發慌,下意識看向李昭宴。
隻見李昭宴脖子滲出血,仍不住反抗,無情的拳腳不斷落在挺拔的背上,看得她一陣心疼。
“顔兒口是心非呢。嘴上說不需要,身體倒是很誠實。”
王守一走到床邊,溫柔捧起宋顔绯紅的臉,深情款款道,“顔兒這副任君采撷的模樣,真是美極了。别咬着唇,想要就說出來呀,我喜歡誠實的你。”
宋顔沒有理會王守一,她将下唇咬出血來,試圖用疼痛保持神志。
王守一好笑地看着她,“沒用的,顔兒聞了這麼久的承恩香,想必想男人想瘋了吧?”
宋顔還是沒有說話,她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肉裡。
“看來,該放出小蜜蜂,花兒才願意綻放呢。”
王守一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瓷瓶,利落起身,似乎要朝李昭宴走去。
宋顔暗道不好,什麼勞什子“小蜜蜂”,肯定是毒物蠱蟲之類的。
情急之下,她連忙跪起身子,從背後環住王守一纖細的腰,羞澀道:
“别走。人家需要你。”
“哦?”王守一頓住腳步,朝李昭宴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顔兒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可否叫他們出去?人家好難受,想要,想要立刻在你身下綻放。”
“可是怎麼辦呢?我更喜歡看顔兒在其他男人身下綻放呢。尤其是在你小叔子身下。”
卧槽,這個死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