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他就是故意的。”
雨羅針隐隐帶着一絲憤怒的表情說道。
但業蓮卻隻是淺笑了一聲,“他當然是故意的,畢竟,這可是我親自給出的機會。”
雨羅針的大腦有些跟不上,但一旁的帝淮和忘川卻幾乎是立馬就跟上了業蓮的想法。
至于曹桅和木梓清兩個人,他們兩個知道的事情有點太少了,壓根都湊不出來整件事情。
但曹桅多多少少還是明白了一點。
那就是一切都是業蓮故意的。
隻是這故意的什麼,又是做給誰看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曹雨晴那裡曹桅你隻需要暗中多關注一點就夠了,但不必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忘川,有個人,你多注意一下。”
業蓮并沒有在所有人的面前将名字說出來,反而是使用了法術單獨傳音給了忘川。
忘川在聽到那個人名的時候雖然有些詫異,但也隻是點頭表示明白。
“尊主,那我需要做什麼?”
雨羅針一臉期盼地望着業蓮。
業蓮隻稍微了思考了一下,便開口道:“幫我盯緊一點魔羅,這裡你和他打交道最多,别讓他太壞事。”
“明白!”
帝淮輕挑了一下眉毛,隻是可惜的是,業蓮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
業蓮在準備回曹宅之時,好似特意又好似隻是随意地讓木梓清沒必要不要随意離開酒館。
就業蓮說的那個略帶着嚴肅的表情,讓木梓清差點都以為是自己的仙君劫要提前到來了。
然後木梓清就眼巴巴地看着曹桅。
曹桅雖說有注意到木梓清投過來的視線,然而她隻是很簡單地回笑了一眼過去。
木梓清臉上的笑容才不過是剛浮現上來,就看到曹桅将視線重新轉移了回去。
木梓清隻得是一臉怯怯地将自己所有的想法收起來。
他現在還是多考慮一下剛剛業蓮所說的事情穩妥一點,
業蓮他們回到曹宅時,依舊照常先和曹雨齊和曹雨晴兄妹倆打了聲招呼之後才回他們的院子裡面。
業蓮在離開的時候,不着痕迹地往曹雨齊那邊掃視了半圈。
事情還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一連幾日的時間裡面都一切都好像很平靜,甚至于業蓮在這幾日的時間裡面都并沒有離開曹宅。
這一日,帝淮正将自己親手做好的幾盤點心端到業蓮的房間裡面。
“曹雨晴近來被她兄長限制外出的機會,似乎是打算做些什麼。”
“不管他想做什麼,都不會影響到我的計劃。”
業蓮說得既認真又帶着一點不屑。
帝淮此刻都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帽檐底下業蓮臉上全部的表情。
她本就是如此張揚自信的人呀!
“放心,不止忘川在盯着他。”
業蓮擡眸看了一眼帝淮,“你身邊還有人能安排?”
帝淮難得地沉默了一下。
他這些年以來身邊的确并沒有人可以安排,畢竟當年他和仙界斷了關系的時候,将他手下全部都交給帝栖了。
現如今,他也就是倚仗着自己實力高。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上次去找帝栖的時候就不該急急忙忙,怎麼着也應該薅一些人手過來。
業蓮也大概從帝淮的表情裡面得到了信息。
無奈地笑了笑。
“曹雨齊那邊有忘川盯着就夠了,他想做什麼我已經大概知道了。”
“既然如此,何必還需要忘川去盯着?”
業蓮故作神秘一笑,“當然隻是為了,知道曹雨齊的動作而已。”
帝淮被業蓮這話給閃到了大腦,和他之前說的意思,有什麼特别的不同嗎?
帝淮決定不在這方面繼續和業蓮探讨下去了。
“我知道了,嘗嘗吧,最近新學的。”
業蓮看着桌面上帝淮擺出來的一一盤點心,都是花果的樣式,讓人倒是挺想要試試味道的。
業蓮随手捏了一朵蓮花樣式的,小巧可愛地讓業蓮一口就把它吃進了嘴巴裡面。
然後業蓮的眼睛微微發亮,手上的動作也是不自覺地加快了一點點。
帝淮見她這個動作就知道她很喜歡,心情十分舒快地在一旁幫她泡起了解膩的花茶。
“這幾日我将母後留在我體内修為已經消化了近一半,隻是剩下的一半這兩日恐怕就得需要等緩緩了。”
業蓮點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你的鸾尾熾炎長琴給我一下。”
帝淮沒開口問理由,直接把鸾尾熾炎長琴拿出遞到了業蓮的手上。
業蓮接過鸾尾熾炎長琴之後随手一拔,清脆清明的聲音立刻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