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鬥争之後,還是說了:“小姐,竹青聽說……”
“猶猶豫豫做什麼,竹青快說。”薛無疾被吸引到住了,也沒有想其他的了。
竹青吸了一口氣言:“就是傳言,最近家主似乎在外面尋到了一個人,關到了牢獄,那是家主喜歡的人……”
薛無疾不信,明明爹爹在娘親死後這麼久都沒有找過什麼女人,怎麼可能呢?而且喜歡的話,怎麼會把人關到牢獄裡,爹爹做不出這樣的事的。
她聽竹青那些人說過,娘親在世的時候,爹爹對娘親很好的,呵護備至,不可能做出把人關到牢獄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絕不可能。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此事還在薛無疾的心裡埋下了根,她睡覺的時候也會想,晚上做夢夢見爹爹真的是竹青所說的,爹爹不要她了。
次日,薛無疾醒的很早,她還是要去看看,求證一番,不然他會一直想的。
她帶着竹青悄悄咪咪地過去,竹青還有些擔心,她在想家主會不會生氣。
“小姐,我們這樣好嗎?”
“放心,竹青沒問題,爹爹不會怪我的。”薛無疾地小手拍了拍她的胸脯,保證道。
竹青失笑,她不是擔心這個啊,小姐是家主的孩子,自然不會被怪罪,但是她們這些人,沒有看住小姐,會被責罰的。
薛無疾她們的聲響很大,而且這裡的獄卒有修為,早在她們來時就發現了,假裝沒看見呢!
這個大小姐他們惹不起,反正也不會翻出什麼大風浪,就讓小姐玩去吧!
不過也在暗中保護她。
薛無疾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很會僞裝。
她一個個地找,發現都不是,來到牢獄盡頭,詢問竹青:“是這個嗎?”
“應該是吧!”
薛無疾看見一個頭發淩亂,睡在雜草堆裡,頭發擋住這人的面容,仔細看着,她好像在顫抖,應該是陷入了噩夢。
“她好可憐……”薛無疾握着牢欄,轉頭對着竹青說,竹青也面露不忍,她現在是不會相信那些傳言的,一個女孩子這樣子待在牢獄,她不會相信是愛一個人的表現的。
竹青摸了下小姐的腦袋,把人抱了起來,本來打算把人帶走了,卻被薛無疾喊住了,薛無疾發現上面有鑰匙。
“我們去看看吧!”
“小姐……”
“竹青姐姐,去看看嘛!”
竹青經受不住薛無疾撒嬌,還是轉動鑰匙進去了。
宋襄文聽到聲音了,但是她沒有動,還是那樣趴着的動作。
竹青把人放下來了,薛無疾邁着小步子走過去,小心翼翼地伸手,打算把擋臉的發絲弄開,但宋襄文這個時候突然坐起來了,她還有些痛,嘴角溢出血了,因為喝下藥後,肚子絞痛,會為了緩解疼痛而想盡辦法,手也被指甲弄傷了。
宋襄文的眼神很冷,薛無疾被吓到了,她一下子退後幾步,差點摔倒,幸好被竹青接住了,她以保護的姿态站在薛無疾面前。
“呵,又在耍什麼把戲?”
薛無疾躲在竹青後面,露出一個腦袋,她看着宋襄文,發現她沒有打算攻擊自己,就走過去了。
竹青皺眉,沒明白她什麼意思,于是問:“什麼?”
宋襄文冷笑一聲,偏頭沒回答。
薛無疾小心翼翼地伸手撫摸宋襄文手上的傷口,讓人一愣,沒有推開薛無疾。
“你沒事吧!一定很疼。”
薛無疾很是心疼,她受這麼大的傷一定會哭的,但是這個姐姐竟然沒有哭。
“沒事。”宋襄文霎時聽見這個問題,面目柔和下來了,她像是遍體鱗傷地刺猬,收起了尖刺,留給了人柔軟的一部分。
薛無疾找竹青要了傷藥,慢慢給薛無疾上藥。
“謝謝!”
這時,薛崇青突然帶人來了,他蹲下身,溫柔地對薛崇青說:“來,憂兒,過來爹爹這裡。”
彼時宋襄文也明白怎麼回事了,這個人就是薛崇青的女兒,她反應極快地把人把握在身邊,然後威脅薛崇青,讓她放自己走。
薛崇青冷笑,宋襄文還沒有做什麼,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斷了手。
宋襄文痛叫出聲,薛無疾也被薛崇青抱住了。
“憂兒,爹爹帶你去看新得的法寶好不好,我們不在這裡待着了。”薛崇青摸着薛無疾的腦袋哄着她。
薛無疾扭過頭,想去看宋襄文,但是卻被薛崇青按住了。
“爹爹,放過她好嗎?”
薛崇青微微一笑,他柔聲道:“當然可以啦,憂兒的要求,爹爹都會滿足。”
雖然是這般答應的,但是她們離開牢房後,那些仆從直接上腳了,宋襄文被迫縮卷,發出悶哼聲。
“姑娘,誰讓你如此呢?那可是家主的小祖宗,何必呢?乖乖聽話不好嗎?”
宋襄文沒說話,她感覺骨頭散架了,他們這些人打自己的時候,還用上了靈力。
師尊,師尊你們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