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鸠無所謂地擺手,回應道:“來吧,加入我們。”
聞弱衣歎了口氣,朝着那邊走去,有不少人開口勸她,聞弱衣都沒有回應,她慢悠悠地說:“可惜……”
“我并不想加入你們!”聞弱衣手持神木弓,快速拉開射箭,以靈力幻化而出的箭雨朝着魏家而去。
“我向來……讨厭人把我架在火上烤,你偏偏要犯這個忌諱。”
聞弱衣連續拉三次弓箭,幻化的箭雨都射向魏家,魏家雖有心提防,但還是有不少人中招,魏鸠也有些受傷了。
就在這個空隙,其他家族都上去厮殺了,把魏家圍住,聞弱衣悄然退後,來到了席大夫人身邊,帶着人躲避。
魏鸠吐了口血,眼神炙熱地看着聞弱衣離開的方向,他就知道這人是同類呢!一定要找到聞弱衣。
聞弱衣三人逃跑,席大夫人也沒有說話,很是鎮定。
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才停下來休息了一下,聞弱衣找了個位置坐着,蘭香喘了幾口氣,慢慢恢複。
“青兒,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
聞弱衣擡眸望去,回答:“算是吧!”
前些日子是感知到了,聞弱衣啥也沒說,把席大夫人和蘭香帶出來,也算是有這一層的原因。
席大夫人想讓聞弱衣去幫助那些人,聞弱衣擺擺手回:“他們不用。”
說完又停下,她歎了口氣言:“算了,在此處等我,我很快回來。”
席大夫人點點頭,聞弱衣飛上古樹,查探那些人的情況,一幫人都混在一起,聞弱衣的箭矢也不能定點追蹤啊,這麼多人。
聞弱衣開弓對着魏鸠射去,此人像是早有預感,躲開了,他望向聞弱衣所在之地,沒有說話。
此戰在聞弱衣的幫助下,兩方人都損失慘重,因為後期魏家人拿着其他家族的人威脅,死了不少人,到處都是鮮血。
慘不忍睹。
不過魏鸠逃跑了。
聞弱衣帶着席大夫人回席家了,後面這段日子家族的人一直都在收拾殘局,魏家殘黨被清除,不少人還是跑了。
很快到了冬天,聞弱衣在屋内看書,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夫人,外面太冷了,您進去休息,奴婢來吧!”蘭香着急道。
席大夫人搖搖頭說:“不要,少時也曾摘過梅花,哪有你這麼大驚小怪,這梅花啊還是要親手摘才好。”
聞弱衣笑了笑,自那日回來,兩人就談了一番話,席大夫人早就知曉聞弱衣不是她的親生孩子席與青,聞弱衣就沒怎麼去看了,讓席大夫人自己想想。
這還是她們談話後的第一次見面。
不久,聞弱衣聽見門口有一個聲音傳來。
“青兒,白梅開了。”
聞弱衣轉頭,看見席大夫人發上、肩上都落滿了雪,又看見這人凍紅的臉上洋溢着笑容,還有手中的梅花,一時怔住。
她好像……找到了生之意義。
聞弱衣倒扣書本,輕輕撲到席大夫人懷裡。
“這孩子。”
席大夫人朝着聞弱衣笑了笑,彼時書頁被寒風翻動紙在了既定的命運。
書上說: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無論是水家兄妹,還是齊衍,都給聞弱衣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聞弱衣這次才在席大夫人這裡找到了某些東西。
今年寒冬,聞弱衣更暖和了。
本以為魏鸠已死,卻沒想到人還是來了啊!
聞弱衣走進院門,察覺到熟悉的氣息,厲聲道:“出來!”
“不愧是你,很快就察覺到我了。”
聞弱衣不說話,盯着此人。
“别那種眼神看着我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魏鸠攤攤手,聞弱衣走進房間,腳下似乎有千斤重。
她看見床上的席大夫人,不敢置信。
聞弱衣閉了閉眼眸,知道席大夫人确實是去世了,聞弱衣知道這不是魏鸠做的,他是很壞,但不至于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認。
“蘭香呢?”
魏鸠沒說話,聞弱衣聲音很輕,肯定道:“你殺了。”
聞弱衣笑了笑,先把席大夫人埋了,再找了蘭香的屍體,一起埋在一個地方。
随後轉身拿着弓箭就朝着人打。
魏鸠躲過,兩人纏鬥起來。
“你究竟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倒是感覺你挺有趣的。”
聞弱衣深深吸了口氣。
之後的一段時間,聞弱衣一直在找機會殺掉魏鸠,可惜此人太狡猾,活了好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