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化名安室透,組織内的代号是波本,是個奉行神秘主義的情報人員。
他有這一張俊美帥氣的臉和寬肩窄腰的完美身形,用迷人的笑容和甜言蜜語去套出想要的信息是他擅長的事情。
Honey trap課是必修課。
大部分時間他都能遊刃有餘的全身而退,隻有偶爾會因為任務過于棘手或者隊友太蠢而出現一些小意外。
比如說現在。
雖然知道目标遞給他那杯酒是不安好心,但他依然從容不迫地保持着甜蜜的微笑,虛情假意地接過恭維着對方。
一些無傷大雅的藥物罷了。
不論是卧底前的秘密訓練,還是組織内的訓練,都有關于這種藥物的抗藥性訓練。
這種藥并不是一定要做什麼事情才能解除藥性,事實上隻要意志堅定,能忍過去也就沒事了。
這可比被注射吐真劑後的抵抗容易得多。
拿到需要的情報。他的任務就完成,剩下的部分不管他的事,讓行動組去操心吧。
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送給琴酒,下一秒就收到了回複。
一個酒店的房間号。
不算意外,畢竟琴酒不可能讓他去他的安全屋。
一般他們接頭的地點都是廢棄工廠、□□公司、人聲嘈雜的酒吧、隐蔽無人的小巷這種地方,酒店相對來說比較少。不過琴酒的想法不是他能左右的,不管去哪他都隻能照做。
降谷零先到房間,準備處理一下藥物作用,簡單跟琴酒報備了一下,以免被他找茬。
将房間探查了一番,不出所料地找到了幾個組織常用型号的竊聽器和監視器。
除了琴酒沒人會放這些東西在這,這是看着他呢。
拿那些東西沒辦法,降谷零直接進入浴室胡亂處理了一下自己。
琴酒這才發來消息,看來是任務結束了。打開看了眼,是句嘲諷他沒用的話和例行公事般的警告。
降谷零回消息怼他,兢兢業業地扮演着波本的人設。
一陣敲門聲響起。
是誰?
降谷零警惕起來,全身肌肉繃緊,做出防備的姿态,面上卻挂着人畜無害的笑容。
将門打開一條縫,入目的是一張清純甜美的臉。
“咦,是你?”女孩面露吃驚之色,她盯着他愣了一會兒,猶豫地問道:“黑澤先生讓我來的,你認識他嗎?”
松田的妹妹?
黑澤……說的是琴酒?為什麼她會來找琴酒?
降谷零眼神一瞬間冰冷無比。
難道那天他和松田見面的那點時間被琴酒看到了?琴酒懷疑他和松田的關系了嗎?
故意引導他來試探他嗎?
他絲毫不低估組織的沒有人性的程度。誘騙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去做一些事情,沒有底線的他們完全做得出來。
房間裡還有琴酒布置的監視器和監聽器。如果人真的是琴酒送來的,那麼身為組織成員的波本怎麼會放過送上門的小白兔?
他不做點什麼的話,反而坐實了琴酒的懷疑。到時候不光是他,松田和松田的妹妹也會有危險。
沒想到琴酒還喜歡聽别人的事情,真惡心。
不管降谷零内心如何思緒萬千,面上還是不動聲色,他下定決心打開門,一把扣住女孩的手腕将人拉了進來。
女孩被拽的一個踉跄,撲到他身上,被降谷零伸手攬住腰往懷裡一帶。
白嫩微涼的的手指觸及到他光裸發燙的皮膚,瑟縮了一下。
她楚楚可憐帶着疑惑的聲音響起,一雙純真的藍色眼睛裡充滿茫然。
女孩聲音清純又羞澀,說着拒絕的話語也毫無攻擊性。和她的身體一樣軟綿綿的,勾的人心癢癢。
害怕的目光灼得降谷零更加燥熱起來。
他想安撫她幾句,又怕被琴酒聽到組織裡向來作風風流狠辣的波本居然還會憐惜一個即将作為發洩品和解藥的女人。
降谷零隻能對懷裡的女孩說着下流調情的話語,把她吓得瑟瑟發抖,臉頰羞紅,眼淚盈滿,隻再彙集些微就會湧出眼眶。
推着他掙紮的力道于他而言小得可憐,反而助長了火苗。
降谷零微不可察地歎氣,她不知道這樣隻會讓欺負她的人更加興奮嗎?
如果換别人在這裡,她恐怕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隻可惜他接下來也要做那樣的事了。
狠下心裝作無情的樣子,不顧她的掙紮反抗,故意做出一些聽聲音很慘烈的動作。
布料撕扯碎裂的聲音,甜膩的哭叫聲,嬌弱的喘息聲,各種亂七八糟的聲音不絕于耳。其中還夾雜着他壓抑着說一些葷話的聲音。
降谷零想要努力放輕力度溫柔的對待這個無辜的女孩。
可是不知道是為了維持組織成員沒有人性的人設,還是被藥性影響了神智。又或者是柔軟溫暖的感覺過于包容他的一切,讓他覺得一切雖然是迫不得已但又是被允許着的。
“……”
松田香普隻是來找大佬玩耍的,沒想到開門的是那個有過兩面之緣的金發黑皮大帥哥。
還是沒穿衣服版的。
剛洗完澡的樣子,上身赤裸,下半身圍着一條浴巾。未幹的水珠順着巧克力色的腹肌蜿蜒而下,隐入浴巾之中消失不見。
哇哦。
松田香普看呆了,簡直想當場沖着他吹一個流氓哨。
這身材和哥哥不相上下啊。不過哥哥因為練習拳擊的胸肌更大更飽滿,而他則是腰更細線條更流暢好看,腰腹爆發力應該很強。
蕪湖!
這難道是大佬給她準備的情人節回禮嗎?真是太懂事、不是,太客氣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