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香普:“……我怕把優作先生吃哭了。”
工藤新一半月眼:“我還不知道你嗎?你一共才能吃幾口?”
“我老爸會不會哭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能多吃兩口,松田警官估計睡覺都能樂醒。”
松田香普瞪他,“就你會說。”
菜品陸陸續續上來,松田香普其實還挺喜歡這種西餐,每種菜品的分量都很少。
不過她倒是很少吃,畢竟這種吃飯吃不了多久她和松田陣平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香普。”
工藤新一語氣鄭重。
“其實我有話想對你說。”
松田香普緩緩扣出一個問号。
在這種地方,一個男性對一個女性用這種語氣說話真的很難不引她懷疑。
“你别一副要求婚的樣子,我害怕。”松田香普面色一言難盡。
工藤新一簡直要被她打敗了。
硬着頭皮繼續說道:“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
“我想說……”
“其實這麼久了我都沒有當面跟你說過……”
松田香普腳尖微挪,已經做好了下一秒拔腿就跑的準備。
“我……”
“不好了!聽說電梯裡死了一個人!”
“好像被人用槍射穿了腦袋!”
“報警了沒!”
看他坐立難安的樣子,松田香普“善解人意”地說:“你想去就去吧,有什麼話破完案再說也不遲。”
怕他非得現在就立刻說完,她又眨眨眼故意補充了一句,“破案時候的新一最帥了~”
等到工藤新一離去,松田香普才松了口氣。
終于走了。
剛才的氣氛太不妙了,真不知道工藤想做什麼。
一邊離開的工藤新一一邊内心呐喊:啊啊啊工藤新一你在幹什麼!難道這對你來說很難開口嗎!
但是剛才香普叫了他的名字诶。
還說他破案的時候最帥了。
這麼久以來第一次……!
工藤新一的臉不争氣的紅了。
……
一直等到十點也不見工藤新一人回來。
松田香普估計他要麼沉迷于案件把她忘了,要麼又被别的案子叫走了把她忘了。
工藤那家夥,要不是等他回來付款,她才不會一直這麼無聊地等着他呢。
他最好是回來把錢付了,聽他說請客,她可連錢包都沒帶。
不然隻能讓陣平來贖她了。
噫惹。
想到那個畫面,松田香普抖了抖。
隻是,沒等到工藤新一,反而等到了江戶川柯南。
這次是真的江戶川柯南。
松田香普繃不住了,怎麼破個案還把自己又破小了啊工藤??
這次看他變回來那麼久,還以為徹底變回來了,結果還是暫時的啊。
難怪那麼鄭重的要對她說什麼呢。
不會是交代“遺言”吧。
松田香普重重地拍了拍江戶川柯南的肩膀,“不必多說了,我都懂。”
江戶川柯南張了張嘴。
“我會幫工藤照顧好他的幼馴染的,小蘭交給我,他就放八百個心吧。”
江戶川柯南:???
……
工藤新一又消失了。
又回到了前段時間那種隔三差五打個電話發個短信來問候一下,但是怎麼都見不到人的情況。
不過這次毛利蘭和松田香普不僅習以為常了,而且還有些慶幸。
毛利蘭/松田香普:又可以和香普/小蘭單獨在一起了。
這一天松田香普左擁右抱着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一起去工藤宅。
懷揣着一些不為人知的補償心理,毛利蘭每個月都要去幫她的幼馴染打掃房子,而鈴木園子和松田香普有空就會陪她一起。
“奇怪。”毛利蘭打開門,很快就發出了疑惑的聲音,“你們覺不覺得屋裡特别涼快呢?”
松田香普:“好像開着空調。”
鈴木園子:“好像是這樣。”
是新一回來了嗎?毛利蘭不确定地想。
“新一?是你回來了嗎?”
“比起工藤回來了,家裡進賊的可能性好像更大一些。”松田香普想起江戶川柯南那樣子,有些警惕地把鈴木園子護住。
畢竟她也隻會些防身技巧,但小蘭是空手道冠軍得主,武力值是她們三個中最高的,真打起來還是得看小蘭的。所以,她能護住園子,和園子不當拖油瓶已經是對小蘭最大的幫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