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有着顔色略深的皮膚,像不太苦的巧克力,有汗水劃過的時候光澤感會很誘人。淺金色的頭發在燈光下發着淡光,但比他的金發更耀眼的是他溫和而陽光的笑容。
隻是松田香普松田香普在酒店見過他幾次,都是一副冷酷無情又深藏心機的樣子,欺負起人來也毫不手軟。
不管怎麼哭叫求饒都還硬的要命。
她暗罵了一句色|情狂。
“我怎麼感覺安室先生有點眼熟呢?”松田香普皮笑肉不笑。
“可能因為我是大衆臉吧。”安室透aka波本aka降谷零露出無懈可擊的笑顔。
但是松田香普隻想狠狠地扯住他兩邊的腮肉。
裝,你接着裝。
語言帶着嘲諷的意味,“大衆臉?安室先生真會說笑。”
一旁的柯南看着她的表情露出半月眼呵呵一笑。
不知道安室先生怎麼招惹香普了,但是看她那表情,估計有人要倒黴了。
松田香普:“我有些話想跟安室先生單獨說。”
降谷零做出苦惱的表情委婉拒絕道:“隻怕現在不太方便,店内人手不夠,實在走不開。”
“哦,好吧。”
“那我等安室先生下班也可以。”
松田香普雙手撐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他。
“香普?”毛利蘭疑惑。
“難道你對安室先生一見鐘情!?”鈴木園子激動地雙眼放光。
“香普姐姐!?”不會吧?!
江戶川柯南緊張地在兩人臉上來回打轉,“不可以啊香普姐姐!新一哥哥怎麼辦!”
松田香普看過來,表情迷茫,“這關你新一哥哥什麼事情?”
“因、因為……”
江戶川柯南磕巴了一下。
鈴木園子一把按下江戶川柯南的頭,湊到松田香普眼前,握住她的雙手,“沒關系的!我支持你離開新一另尋新歡!”
松田香普豆豆眼,這都什麼跟什麼?
……
時間不早了,咖啡店基本已經沒人了。降谷零收拾好準備下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獨坐在角落的女孩。
她居然真的一直在等他下班。
降谷零心情複雜。
女孩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立馬擡頭回視他。
“我等你很久呢。”她站起身徑直向他走來。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女孩在他面前站定,揚起頭看着他。
降谷零恍惚了一瞬。
“嗯。”
“……”
一到沒人的地方,松田香普立馬就不裝了。
“你居然裝不認識我?你這個衣冠禽獸!”她簡直要氣成河豚。
這人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事到如今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降谷零内心歎氣,如果被組織的人發現她和他還有别的關系,恐怕又會招來禍患。
裝不認識已經是成本最低的方法了。
她之前好像還很怕他,每次見了他面色一變就跑掉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竟然主動找他。
換上波本的表情,笑容冰冷,眼中閃着危險的光芒。降谷零打算靠恐吓讓這個無辜被他卷入危險的女孩能夠遠離他。
緩緩逼近她潔白美麗的面龐,
深色的、帶着槍繭的手拂起她卷曲的鬓發别到耳後。
碰上同樣潔白的耳根時,立馬泛起羞澀的淺粉色。手指停留在女孩耳邊,順着耳廓輕輕搓磨了幾下,漸漸帶到耳垂,淺粉色就順着手指跟随了下來。
不出降谷零所料,女孩果然瑟縮起來,後退了兩步。
他抓着她的手臂,身後又是牆壁,再退無可退。
女孩軟綿綿的眼神怒視着他,沒有被禁锢的雙腿開始踢踹起來,力道對降谷零來說很小,但是扭蹭之間的接觸讓他意亂。
降谷零深知碰哪裡能讓她立馬安分下來。
“唔啊……!你!”眼淚瞬間上湧,逼紅了眼眶。
降谷零攬住軟下來的女孩,膝蓋頂入雙腿之間卸掉她腿部的力量。
“現在可以好好聽我說了嗎?”
“那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懂嗎?”
降谷零眯了眯眼,手掌移至纖細脆弱的脖頸,覆在上面稍微收緊。
松田香普簡直佩服他的卧底素養。
這變态飾演的真是淋漓盡緻。
松田香普配合地做出一副瑟瑟發抖又甯死不屈的可憐模樣。
被那樣委屈地看着,降谷零都覺得良心痛,感覺自己好像欺騙少女感情和身體的負心漢一樣。
不禁想歎氣,
“不想死就照我說的做。”
松開對女孩的所有禁锢。
看到她無助又可憐的樣子,降谷零又沒忍住安慰道:“我沒想做什麼,别害怕。”
“你沒想做什麼我都這樣了,你要是想做什麼今天我還能完整的回去嗎?你這人可怕的很!”她離他遠了好些,警惕地盯着他。語氣很不好,但是聽起來軟軟糯糯的,瞪人的樣子也可愛極了。
松田香普又補充着罵了他一句:“變|态色|情狂!”
降谷零啞口無言隻能無奈地任她罵。
“……”
“哼。”沒有了外界的威脅,女孩又恢複了有些任性的模樣,“我哥哥可是警察,小心我叫他把你抓起來。”
降谷零有些好笑。松田是機動隊的又不是搜查科的,而且松田知道他身份特殊,見到他估計隻會糊弄幾句過去。更何況他也不可能真的任人抓,女孩所期待的他被抓捕的畫面恐怕不會出現。
“上次的事是迫不得已,我真的很抱歉,我會補償你的。”
“補償?你拿什麼補償?我才不要錢呢。”
降谷零一噎。
他當然知道錢财什麼的完全不夠補償這種事情。
但是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别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