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大概是香普在商場拆彈救高明之後,和給赤井送了琴酒之後(?)
看着新聞上的報道,琴酒冷哼了一聲關掉了電視。
一群沒用的廢物條子,連拆彈這種事情都要小女孩動手。她那個條子哥哥還是爆|炸|物處理班的呢,她都把炸|彈拆完了才姗姗來遲,警方果然效率低下。
她但凡再晚一秒就有意思了,拆彈警察的妹妹當着哥哥的面被炸彈炸死,不知道那個做哥哥的會是什麼心情。
琴酒想到那個場景就想發笑。
……
松田香普來到和琴酒約好的地點,大佬的座駕保時捷已經停在路邊了。
琴酒依舊是一身慣穿的黑色長風衣,身形高大修長。他靠着愛車點着煙,禮帽和略長的劉海遮住眉眼,隻露出蒼白的下半張臉。
很有大佬風範。
确實很帥。
但是,
松田香普皺了皺鼻子,不太想在他抽煙的時候過去。
看到她踟蹰的樣子,琴酒了然。他知道她不喜歡煙味,聞到煙味會被嗆得咳嗽個不停。
琴酒沖她揚了揚下巴示意她過來。
女孩明顯不情不願,慢悠悠地像蝸牛一樣一點一點挪動着腳步。隻是兩人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算遠,再怎麼慢也總會走到他面前。
琴酒沒有絲毫不耐煩,就靠在那不動,也慢吞吞地吸着煙。
想磨蹭到他吸完煙再過去的松田香普明顯算盤打空了。她走到他面前地時候琴酒甚至還惡趣味地低下頭,朝她吐出濃白色的煙霧,辛辣的煙草味猛然侵入鼻腔,熏得她眼眶都紅了一圈。
“咳咳咳、”沒忍住還是咳了起來,松田香普搞不懂煙這種東西到底有什麼好抽的。
她捂着嘴眼圈紅紅的狼狽樣子,琴酒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唇,掐掉煙轉身道:“走了。”
松田香普:“……”
惡劣的男人。
松田香普氣呼呼地坐上副駕駛,指責道:“黑澤先生!你也太壞了!”
琴酒簡直想笑出聲。
他本來就不是好人,她早就知道。
分明她連他殺|人都不會說什麼,卻對他讓她被迫吸煙這件事而說他。
松田香普其實知道琴酒讓她過去沒安好心,多半就是等着看她笑話,所以她故意沒有屏住呼吸。
畢竟大佬就喜歡看人慘兮兮的樣子。
她作為一個合格的金絲雀,這點情緒價值還是會給到的。
琴酒也對她的配合心知肚明。
保時捷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半荒廢工業樓棟停下,松田香普下了車才驚覺這地方怎麼這麼熟悉。
這不是之前大佬教她拆彈的那個地方嗎?
怎麼突然帶她到這裡來?
思來想去隻有前段時間救諸伏高明的時候拆彈上了新聞報道。
哎呀,難道他看到新聞了?
可是這都過去多久了……
大概她的内心想法被看透了,身後琴酒低沉的嗓音傳來:
“你拆彈的水平好像退步了很多。”
松田香普眨巴眨巴眼睛企圖萌混過關:“怎麼會呢,黑澤先生教的知識我可不會忘記。”
“我可不記得有教過你在炸彈剩最後一秒的時候拆掉它。”琴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松田香普:“那個炸彈确實不太好拆嘛QUQ”
“呵。”
琴酒可不信她的鬼話。
以她的知識儲備水平和動手能力,那種雜魚制作的破爛怎麼可能真的難得到她,哪怕其中構造複雜一些陷阱多一些,她也能稍微用點心地完美拆解掉。
而且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那個爆處班的哥哥拆彈被炸死都不會輪到她拆彈被炸死。
她可沒有那種可笑的正義感。
真要遇到了什麼用她的命換大衆的命的難題,她也隻會選擇保全自身,最後再在所有人的面前裝作一副可憐的受到驚吓的無辜受害者模樣賺取别人對她的憐惜。
這一次多半也是故意而為之,是為了現場另一個條子吧。
明明對人命毫不在乎,卻對條子情有獨鐘。
琴酒眯起眼睛,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把那些條子都殺了算了。
松田香普察覺他情緒微妙的不爽,很自覺且上道地貼過來哄人。
“既然黑澤先生說我水平退步了,那黑澤先生再親自教教我吧?下次絕對不會再給你丢臉啦。”
琴酒輕嗤一聲。
很受用。
……
雖然說是訓練,但是松田香普感覺和約會也沒什麼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