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都對上了，杜燕霄長得像賀樓玖……不對，什麼？像賀樓玖？那杜燕霄長大之後該有多好看呀，真是她的美人小師弟，她看着杜燕霄的臉有了個注意，

“小師弟，我有個好玩的東西。”

杜燕霄眼睛一亮，好奇地問道：“師姐，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快給我看看！”

軒轅蘿笑了笑，拉着他走到自己房間的梳妝台前，打開一個精緻的匣子，裡面躺着各式各樣的發飾，

“哇，師姐，這些發飾好漂亮呀！”

軒轅蘿輕輕把杜燕霄拉到身前，“小師弟，今天師姐給你打扮打扮。”

杜燕霄有些害羞地撓撓頭，“啊？我一個男孩子，打扮什麼呀。”

不過他還是乖乖地站在那裡，任由軒轅蘿擺弄，軒轅蘿拿起梳子，輕柔地梳理着杜燕霄的頭發，動作溫柔而細緻，杜燕霄的頭發烏黑濃密，如綢緞般順滑；軒轅蘿把他的頭發束起，用一支白玉簪固定住，又挑了一支小巧的銀色發钗，别在發髻上作為點綴；軒轅蘿看着這張長得像瓷娃娃一樣的臉，拿起一旁的胭脂水粉，就往他臉上抹。

“好了，看看鏡子。”

杜燕霄站在鏡子前，看着鏡中的自己，一時間有些愣神，他的臉上被軒轅蘿輕輕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顯得更加白皙透亮，眉眼間多了幾分柔和與精緻，很像那神話當中不分男女的小仙，尤其是那誰，反正杜燕霄是說不出名字來。

“哇，好可愛，真是個乖寶寶。”

“師姐。”

“師姐，我這樣……真的好嗎？”

杜燕霄有些不安地問道，手指不自覺地摸了摸發髻上的白玉簪，軒轅蘿站在他身後，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

“當然好了，小師弟。你這樣很好看，像個小仙童一樣，師姐看着都忍不住想多捏捏你的臉。”

杜燕霄低下頭小聲說道：“但我是男孩子啊。”

軒轅蘿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柔而堅定，“小師弟，美是不分男女的。你長得好看，打扮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再說了，現在很多男子都追求柔美。”

“但他們都是斷袖，而且我也不喜歡男子過度打扮。”

軒轅蘿的笑容僵住了，她愣了幾秒，随後笑出聲來，隻是這個笑有些慘人；軒轅蘿第一知道這個詞的時候還在迎宗宮，她那時年紀尚小，在洛陽的街上看到有這麼一對男的想騙婚，讓人家姑娘生下子嗣，然後再把孩子搶走。

她沒有再說話，她不是有意要引導杜燕霄的，她連忙取下杜燕霄頭上的發飾，她不想要杜燕霄成那個樣子，她不要讓她的小師弟喜歡上男的；她又想起了莫山亦看着杜燕霄時那副惡心的嘴臉，頓時有些反胃。

軒轅蘿的動作變得有些急促，小心翼翼地取下發飾，盡量不讓杜燕霄察覺到她的慌亂，她心中暗暗責備自己，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犯這樣的錯誤？

杜燕霄看着師姐有些慌亂的樣子，心中滿是疑惑，“師姐，你怎麼了？”

軒轅蘿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師姐隻是覺得你還是原來的模樣最好看。這些發飾和胭脂，還是留給女孩子用吧。”

杜燕霄點了點頭，雖然他不太明白師姐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但他還是乖巧地任由軒轅蘿幫他卸去妝容，随着最後一抹胭脂被擦去。

“小師弟，你有了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我。”

杜燕霄臉上露出一個笑，嘴角兩邊的梨渦深深，“有哇，就是第一次見面時候，我說的那個觀音姐姐。”

軒轅蘿聽到這話後，心裡的大石頭終于落下，姐姐呀，是女的話，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