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厲景深再也忍不住了,他到底要看看這個女孩在幹嘛?既然已經做好準備替嫁,就應該知道後果。
隻是因為睡了她,就要死不活的!
“嘭嘭”敲門聲打斷了溫言的思想。她走過去輕輕把門打開。
“三少奶奶,少爺讓你去書房。”傭人看着溫言沒精打采的,微微一怔。
溫言點點頭,“好,我這就過來!”
她轉身關好門走進浴室,打開熱水洗了澡。
她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卧室,她輕輕走過去推開書房門。看見落地窗前,輪椅上的男人。
他手裡夾着香煙,看着外面的海面若有所思。
溫言慢慢走進去。
她的腳步很輕,但是坐在陽台上的男人已經覺察到身後的動靜。
他的輪椅一下子轉過來。四目相對,那雙狹長的深眸裡掠過一道暗芒,她瘦了!
但是轉眼便歸入平靜,溫言根本沒來的及感受他的神情一絲變化,便看見他滑動着輪椅向她“走”來!
他坐在輪椅上靠近她,眸子裡幽深似海,但是渾身透露出說不出的疲憊。
溫言心裡咯噔一聲,那晚是他嗎?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她?
“厲景深,這幾天我身體不舒服,沒有給你做複健,對不起。”
“昨晚下雨了,我的腿又開始麻木了。如果身體好了就開始做複健吧。”溫言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
他從她的身邊經過,滑動着輪椅離開書房。溫言跟在他後面。
擡手推着他的輪椅。
“厲景深,這島上除了林叔和你,還有其他人嗎?喔,我說的是其他男人?”溫言心裡有太多怨氣,她一定要查清楚那晚侵犯她的男人到底是誰?
“沒有。”男人面無表情的按下電梯。
是沒有,因為這座島上除了厲景深和林叔是男的,其他都是女傭人。
“下去吃飯吧,吃好開始你的工作了。”他平淡的語氣沒有半點溫度,像是吩咐手下做事一樣。
溫言欲言又止。
餐廳很安靜,男人優雅的吃着手裡的三明治。溫言因為心裡有疙瘩,隻吃了一點點,“我去準備一下,你去書房等我。”她說完蹙着眉頭走上電梯。
厲景深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心裡微微一痛,放下筷子滑動着輪椅跟上去。
溫言剛進去房間,準備拿出做複健的毯子和小木榔頭,卧室的門被推開了。
女孩立即轉過身,“你不是讓你去書房等嗎?或者去健身房也可以。”
男人輪椅滑到床前,幽深的黑眸定定看着她,“如果身體還沒恢複,就在休息一天,不急!”
不是他讓開始的嗎?怎麼又不急了。
“我沒事,可以開始做了。”她轉身推着他走出卧室,直接去了書房。
溫言心裡一直在想。雖然她不是他的妻子,但是畢竟嫁過來的是她。
如果那晚的男人不是厲景深,那這個男人知道她在他的地盤上被另一個男人睡了,他會不會殺人!盡管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