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逃走的女孩,笑着搖搖頭,把筷子上夾給她的菜自己吃了。
第二天溫言就收拾東西準備和厲景深去法國。
溫言在卧室往旅行箱裡收拾東西,身後輪椅滑動來了。
“拿點生活用品就可以了,不夠我們可以去那裡買。”厲景深看着女孩不停的往箱子裡塞東西,他蹙着眉頭說。
“家裡有就帶着,這樣方便,去買也要花錢的。你還要去做檢查。”她的意思是省點錢。
男人眸色溫和,寵溺的看着她,“沒關系,我養你還是超超有餘。”
溫言沒說什麼。聽他的就把衣服随便拿了幾件。
當天下午厲景深和溫言帶着管家林叔踏上去法國的飛機。晚上十二點就到達法國。
剛下飛機就有專車過來,“景深,辛苦了。”
接機的是陸見深,白色的蘭博基尼停在機場外,陸見深揚起笑看着溫言。
“溫小姐,你好。”伸出修長的大手。
溫言微微一笑,正準備伸出素白的小手。被輪椅上的男人一擋。
他伸手打掉陸見深的手,“你該叫她嫂子。”
陸見深撲哧一笑,“景深,有你這樣的嗎?我和溫小姐剛見面,打個招呼很正常,你這麼怎麼小氣。”
厲景深不理他,拉着溫言的小手往車子邊滑去。
到了車子在旁邊,他雙手一撐,坐進車裡,溫言随後坐在他身邊。男人看着女孩臉上的發絲,擡手輕輕撥了撥。
這個動作說不出的溫柔,被前面開車的陸見深看見,低低的笑了,“景深,你這樣公然秀恩愛,沒看見我這個單身狗嗎?”
溫言臉一紅,立即坐遠一點,厲景深立即拉着她的手,眼睛狠狠瞪了一眼前面開車的男人。
陸見深哈哈大笑,“溫小姐,看來景深很護短。”
溫言從後視鏡裡看見陸見深正在看她,她擡頭微笑,“陸總,我叫溫言。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謝謝你半夜來接我們。”
“哦,言言。”陸見深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女孩,溫言立即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