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男人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把她拉到床上。
溫言吓了一跳,她立即往起爬,但是卻被男人壓住半邊身子,溫熱的吻一下堵住她的唇。
“厲景深……唔。”她剛想說起來洗漱吃飯,卻被男人狠狠的吸住她的唇瓣。
男人身上濃烈的荷爾蒙密密麻麻的覆蓋女孩的感官。
溫言心裡瞬間開始狂跳,這個男人每次都來突然襲擊。但是她被他壓着動不了,任由他狂風暴雨一樣的吻,襲擊着她。
好久之後,男人才移開嘴唇,“太太,我沒洗漱,你嫌棄嗎?”他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
“……”他吻都吻了半天了,才問她嫌不嫌棄。
溫言癟癟嘴,“嫌棄!”
厲景深看着她眸光帶着嬌怒,低頭再次吻上,“不準,你是太太,不能嫌棄。”
等厲景深下樓看見一桌子的早點,眼睛放射出喜悅的光。
“這些都是你做的?太太。”
“當然。”
拿起一個三明治咬一口,在拿起筷子吃着小菜,“好吃,太太,沒想到你還能做這些。”
“這些都是小事,你喜歡就好。”溫言傲嬌的揚起下巴。
男人看着女孩驕傲的模樣,微微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當天早飯,厲景深吃了很多,最後才放下碗。
林叔笑眯眯的看着少爺這麼開心,心裡終于放下了石頭。
吃過飯厲景深就和溫言見了陸禹東教授。
這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醫生,他看見厲景深坐着輪椅被一個女孩推着往他這裡走來的時候。
猛地笑了。但是看見厲景深警告的眸子立即止住笑,“景深來了?”
“嗯,這次來檢查一下腿部情況。看看什麼時候可以站起來。”厲景深面不改色的說。
陸醫生接過溫言推過來的輪椅,和厲景深走進檢查室,半個小時後出來。
溫言立即走過去,“陸醫生,他的腿怎麼樣了?”
陸禹東微笑着說,“隻要他能保持愉快的心情,堅持做康複訓練,我想很快就能站起來。”
“真的嗎?”溫言忘情的抓住陸禹東的手臂,“他真的很快就能站起來嗎?”
陸禹東想起厲景深下個月要進厲氏集團,點點頭,“厲太太不要着急,他的腿已經有了好轉,隻要他想站起來,很快就能站起來。”
他微笑地看着這個美麗幹淨的如清水一樣的女孩,心裡想着,厲景深這小子有福氣了。
厲景深看着抓着陸禹東的手不放的女孩,蹙着眉頭,“咳咳,太太,我們走吧,回去多做訓練即可。”
“好。”溫言推着輪椅在陸禹東微笑的眸光中往醫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