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有哪裡不舒服麼?”
艾斯塔轉頭看過去,那是一個一身白色醫生制服的陌生雄蟲,正一絲不苟的看着病例,見他醒了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小電光棒按開,熟練地擡起艾斯塔的頭看了看他的瞳孔。
“他們太冒撞了,怎麼能給蟲母用這麼大劑量的麻醉……有惡心頭痛麼?”雄蟲很貼心的詢問着。
搖了搖頭,艾斯塔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到底因為什麼他不知道。
“這是哪裡?你是誰?”艾斯塔的聲音有些嘶啞。
“我是威廉斯汀,你好。”威廉斯汀笑着拿來一個很精緻的小盒子,打開遞給了艾斯塔,“你還在中心學院,隻不過這裡是别墅區,是教授們臨時休息的地方。”
低頭一看,裡面是一個個包裝精美的潤喉糖。艾斯塔随手拿了一個:“謝謝。”
“不打算告訴我蟲母的名字麼?還是說,願意聽我叫母親呢?”威廉斯汀微笑有禮的調笑。
噎了一下,艾斯塔擺擺手道:“我叫艾斯塔,幸會。”
“艾斯塔……”
名字被細細念在那個雄蟲嘴裡,不知道怎麼有種莫名的暧昧。
“很好聽的名字,艾斯塔的父親是誰呢?”威廉斯汀笑得眯起了眼睛。
“赫登。”艾斯塔開始裝傻。
“哦~”威廉斯汀的笑容逐漸擴大,手指間夾着藥品試劑搖晃着不知名的液體,順手抽出了一個注射器,作勢要給艾斯塔打針,“來,把褲子脫了。”
捂緊褲腰,艾斯塔抗議到:“我沒生病,不用了謝謝。”
“艾斯塔我是醫生,知道你現在需要什麼,聽話一點好麼?”威廉斯汀溫柔的勸阻,“不會讓艾斯塔疼的,我會輕一點。”
艾斯塔是真的不想打針,他從小就不愛生病,對打針深惡痛絕,尤其是往屁股上紮的,簡直是童年陰影。
威廉斯汀話說的溫柔,手上卻沒有留情面,見艾斯塔不肯動,作勢要來脫他的睡褲。
“不要!你放手!”艾斯塔急了,對方不過是一個醫生,心一橫他就動手了。
他右手還使不上力,左手一個肘擊攻向威廉斯汀的面門。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選擇老老實實把針打了。
這個斯斯文文的醫生就在艾斯塔攻向他的時候,側身讓艾斯塔撲了個空,順勢伸出一隻手握着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旋,他就被面朝下按在了松軟彈動的床上。
甚至連另一隻拿着注射器的手都沒用上。
“你?!”艾斯塔急了,“放開我!”
“看來弗洛尤森說的沒錯,艾斯塔有兩下子。”威廉斯汀就這樣用膝蓋壓住了艾斯塔的膝窩,漫不經心的用修長的手指夾着注射器和棉棒,膝蓋壓着艾斯塔的膝窩往下一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