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汀側頭吻住了那個誘惑着他的唇口,如願以償索取到了聖水。
腿上一麻,艾斯塔感覺到威廉斯汀的手環響了,狠狠喘了一口氣,威廉斯汀才找回了理智,按開手環嗓音沙啞道:“我是。”
“放心,已經醒了,沒有什麼異常,注射疫苗了。”威廉斯汀拿出淨白的手絹,優雅沾幹。
按掉通訊,威廉斯汀笑着把艾斯塔翻過來,這才發現他哭了……
“怎麼了呢?”威廉斯汀趕快摸了一下艾斯塔的心率,又試探了一下他臉上的溫度,“是有哪裡不舒服麼?”
艾斯塔搖頭,心裡的悲涼壓抑不住,他努力忍住哭聲,但還有眼淚出賣他。
這可把威廉斯汀急壞了,立刻同伊西雷斯呼叫了通訊。
“蟲母的狀态不好,你們到底怎麼弄的?”
“别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如果蟲母真的回退到了若蟲期,我隐瞞不了,你就等着上法庭吧。”
等威廉斯汀打完電話轉身再去看艾斯塔的時候,床上已經空空蕩蕩了,隻有略微開着的窗戶和吹進來的微風。
糟了,威廉斯汀心裡咯噔一下,知道是自己大意了,蟲母現在依然想跑,自己剛剛肯定是吓到他了。
朝窗戶下一望,哪兒還有蟲?半個影都沒有。
艾斯塔緊緊貼着别墅的牆壁,面前是一從綠植,如果不在别墅側面觀察,單從上往下看不可能發現自己。
悄無聲息的擦着牆根溜到别墅後面,現在已經是白天了,他這身睡衣也過于詭異,艾斯塔不是不想翻牆跑,而是麻醉劑的後勁還在,剛剛他從窗戶翻下來的時候還摔了一下腿。
他好累啊,渾身泛軟,自己為什麼突然被追捕?為什麼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明明他什麼都沒做錯……
艾斯塔左右看看附近的環境,他不知道這裡是哪兒,手環被他摔到了花壇裡,怎麼出去他也不清楚。
一瞬間,無助、惶恐、失落、憤恨壓得他喘不過氣,甚至不知道該先用哪個理由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