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斯再抱起面前這塊誘人蛋糕的時候,那人已經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了。甚至睡得絲毫反應都沒有,怎麼擺弄都可以。
抱着懷裡酥酥軟軟的小家夥,塞西斯從心裡升起一種久違的希冀和興奮,蟲母回來了……
隻要他在自己身邊,自己就可以想辦法讓他留下。
這比杳無音訊的從茫茫星河裡打撈那一兩個線索要讓他覺得踏實穩健的多。
抱着懷裡的希望,他用浴巾細細裹好放到了床上,就在替他擦幹身體的時候,他發現雪白的浴巾上沾了一絲被稀釋過後的淡紅血色……
怎麼……回事……自己傷到了蟲母麼?
不太可能。
塞西斯皺了皺眉,洗幹淨了手,放輕動作檢查了一下,鮮紅的血迹就在他的指腹上……
塞西斯愣住了……這小家夥是……第一次麼……
收拾好艾斯塔,塞西斯穿好衣服下樓,盡管已經很晚了,可樓下的貴族們一個不少的等候在哪裡。
“怎麼樣了?”威廉斯汀先迎了上去。
塞西斯看了一眼伊西雷斯,那個成年不久的雄蟲藏在眼裡的情緒并不穩固,但也還勉強能坐住。
“你先去檢查一下蟲母的情況,伊西雷斯來一趟。”他得審一審這個年輕人。
會議室裡隻有兩人,塞西斯脫掉外套扔在沙發上,松了松衣領,屬于蟲母的誘人氣味緩緩彌散在整間屋子。
到底是年輕人,一聞到這個味道,伊西雷斯的臉色就變了。
“上次雷斯公爵交待說,和蟲母認識了幾個月?”塞西斯攪動着紅茶不動聲色的緩緩道。
“三個月左右……期間發生的事,都詳細寫進之前的報告内了。”伊西雷斯聞到了艾斯塔的味道,但是并不敢輕易詢問。
“但我想聽的,是事實,而不是報告。”塞西斯靠在皮質沙發的靠背上,一雙眼睛帶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伊西雷斯。
伊西雷斯明白了塞西斯的話:“我所能想到的都在報告書上了,不知道教皇陛下還想了解些什麼?”
“伊西雷斯,你能算得上這些年裡最傑出的後輩了,連蟲母都想偷偷帶走你,想必以前你和蟲母之間也是無話不談的關系吧?”塞西斯微笑道,“難道你不想讓愛人長久的陪在你身邊麼?”
了解了塞西斯想問什麼,伊西雷斯微微歎了口氣:“開始我覺得如果艾斯塔真的喜歡我,至少不會一再拒絕我。相處的這幾個月……他都沒有松口,我一直以為他不過是想利用我離開中心區……但現在……我猜他是才成年不久,身體剛剛發生變化,還不能接受蟲母的這種生活狀态。就像我報告裡寫的,小時候艾斯塔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塞西斯的手就輕輕搭在膝蓋上:“那這麼說普蒂修斯也沒有?”
“什……”伊西雷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那這麼說……剛剛艾斯塔可能真的是……第一次和雄蟲……
伊西雷斯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