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汀眼看氣氛緊張起來,出言制止道:“我們冷靜一下,吵解決不了問題,或許我們應該把眼光放長遠一些,我預計艾斯塔成年已經有半年了,馬上就要經曆初潮,這之後他的性Y是壓抑不住的,到時候一切不就好說了麼?”
“威廉,你醫患溝通的那一套别來這裡用,你這意思是現在直接告訴艾斯塔真相麼?”薩維諾一手按住桌子問道。
“我們不得不承認,伊西雷斯的分析是有理有據的。”威廉斯汀也不肯示弱。
“在座的都是塞西斯的得力幹将,那我不妨跟大家提前說明我的猜測,雖然艾斯塔的身體是蟲母,但他的心現在還是一個雄蟲,你們相不相信,等到初潮來臨,艾斯塔隻會找塞西斯解決?”薩維諾冷笑着道。
“理由?”墨菲諾頓邊說邊敲擊着鍵盤記錄。
“這不是明擺着的麼?”薩維諾就差拍桌子了,“艾斯塔把塞西斯當成自己的雌蟲了,不然你們覺得為什麼音樂廳裡的時候,艾斯塔會阻止伊西霍爾當衆質問塞西斯?那是他在護短。而且今天我努力讓他适應作為一個雌蟲的時候,他雖然礙于面子,表面上配合我,可塞西斯一來他就不肯了。這又說明什麼?艾斯塔在盡一個雄蟲的責任為他的雌蟲守身!”
隻聽了一半伊西雷斯就聽不下去了,看都沒看一眼屏幕後面還溫熱着的精緻茶壺,起身給自己從茶幾上倒了一杯冰冷的紅茶灌進了肚子裡。
愛和權力都來的太快,可是愛先走了,幹淨的好像沒有來過,徒留形影單隻的權力在私欲内吞噬膨脹。
在昏暗的燈光裡,伊西雷斯默默擡眼,牆上是一張被封金鑲好的鏡框,滿是精緻和質感的鏡框一眼就能看出是特殊定制的。
畢竟那尺寸太過詭異了,原因就是相框的中間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張過期的黑市船票。
視頻會議不會因為伊西雷斯的暫時不适而終止,裡面還在激烈的讨論着。
“那現在三票對兩票,塞西斯,你有什麼意見需要參加麼?”墨菲諾頓的聲音回響在屋内,伊西雷斯隻好再次坐回去。
“塞西斯,自私自利這個詞跟你從不沾邊,這是我覺得你比萊德蒙頓要優秀的原因,你應該明白沒有任何一任蟲母可以隻和一個雄蟲過一輩子,哪怕這個雄蟲是教皇也不例外。”薩維諾沉下聲音後穩重了許多,對不同觀點能吵得有來有回,對決策者又能不卑不亢。
聞言塞西斯淡淡起身,“今天太晚,先散會吧,明天等墨菲諾頓通知。”說完就關掉了視頻會議。
在沙發上扶着額頭呆了一會兒,門被輕輕敲響,把手微微轉動,墨菲諾頓從門外走了進來:“今天太晚了,你快回别墅吧,我在這裡替你。”
揉着眉頭塞西斯歎了口氣:“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很難說,這種無論怎麼做都有道理的事誰也不能指責什麼,你就放手去做吧。”墨菲諾頓的語氣微頓,“不過,面對這種極有誘惑力的利益,别犯衆怒這件事一定把握好就對了。”
“明天通知他們,艾斯塔再問起這件事,實話實說。”塞西斯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明天你在别墅輪值,早些去那兒休息吧。”
“今晚你不去了麼?”墨菲諾頓脫下外套的手一頓。
“我最近行蹤太不穩定了,再不從皇宮裡多出現幾天很難說服萊德蒙頓。”塞西斯思索了一會兒低聲道,“明天……有空的話帶他去找喬希學音樂,都試探一下,薩維諾的猜測是不是真的。”
“我和喬希都試麼?”墨菲諾頓一手插兜靠在寬大的書桌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