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斯汀一把摟緊在懷裡,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我不要和那麼多人……”艾斯塔把臉埋在了威廉斯汀肩膀上。
“好……”威廉斯汀閉了閉眼,“那我們先不要露出痕迹,就和以前一樣,艾斯塔能做到麼?”
“可以。”艾斯塔點點頭。
“我們就趁吃飯的時候出來約會,這裡是我開的,能保證絕對保密,但是走出這裡就要小心,好麼寶貝?”威廉斯汀低聲輕哄。
“嗯。”艾斯塔摟住威廉斯汀的脖子親了一下。
“艾斯塔……我……不知道我們能挺到什麼時候,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往的先例裡……以你的身份,甚至是無法隻有幾個雄蟲的……寶貝能明白麼?”威廉斯汀捧起艾斯塔的臉道。
“我不要和陌生人做這件事……”艾斯塔慌張的摟緊了威廉斯汀,“不要把我賣掉好不好……”
“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把你賣掉呢……”威廉斯汀回抱住了艾斯塔,心疼的親吻着他,“我隻是想讓寶貝有一些心裡預期,這個事情會非常難,我們先走一步看一步。”
懵懂的艾斯塔點點頭,靠在威廉斯汀的懷裡,肌肉的觸感非常彈滑,惹得他下意識蹭了蹭。
耳邊的胸膛悶哼一聲,緊接着他身上一緊,威廉斯汀抱住他低聲道:“寶貝……如果你不想再來就不要動了……”
“不是說好是我的嘛,就摸摸……别那麼小氣。”艾斯塔不聽,直往威廉斯汀懷裡紮。
被鬧得輕笑出聲,威廉斯汀低啞着聲音道:“如果能讓我吃飽,我就可以随便摸了……”
翻身摟過威廉斯汀的腰,艾斯塔撅了撅嘴:“但是好像腫了。”
威廉斯汀一頓,起身洗幹淨手檢查了一下。
“看來是生理薄膜又被弄破了。”威廉斯汀擡頭看着艾斯塔道,“問題不大,休息一會兒就能好。關于生理薄膜的變化,寶貝有和别的蟲說過麼?”
一陣臉紅的艾斯塔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也沒同其他任何蟲說,寶貝記住,也裝作不知道有這回事,這将是很好的僞裝。”威廉斯汀邊替艾斯塔擦幹淨身上邊說道。
“僞裝?”艾斯塔想了想,“我們之間的僞裝麼?”
“不錯,薄膜很快就能恢複,塞西斯再得到恩賜時也不會察覺到你在外面做了什麼。”威廉斯汀簡直對艾斯塔愛不釋手,展臂抱了過來,輕輕印一吻道,“如果知道你一直不肯接觸其他雄蟲,塞西斯暫時也不敢貿然讓雄蟲貼身侍候你,冒犯蟲母的罪名一旦帶上,他下一次選任教皇之位時就危險了。”
兩個人正聊着,威廉斯汀的手環嗡嗡一響,他點開了消息,艾斯塔好奇的扭頭看過去。
一扭頭他就看見了,是墨菲諾頓發來的,問威廉斯汀還有多久到皇宮。
“那邊事情很多麼?”艾斯塔仰頭問道。
威廉斯汀邊回消息邊搖頭道:“皇宮裡的蟲母是萊德蒙頓做的一場局,他是不會讓我們接觸蟲母的,在皇宮裡無非也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會議,天天商量一些不切實際的議題,目的其實是用這種方式拖住我們,一來給他争取時間,二來不讓我們和你産生太多的感情。”
“這麼說我被發現了?”艾斯塔緊張的問道。
“還沒有,萊德蒙頓應該也隻是懷疑,但是這件事涉及的利益太過巨大了,他聽到一點風吹草動都不敢放過。”威廉斯汀失落的歎息道,“我可能要走了,寶貝……”說完就緊緊抱住了他。
拍拍威廉斯汀的後背,艾斯塔安撫式的問道:“今晚還能再見麼?”
沉思了片刻,威廉斯汀猶豫道:“今晚……也許不行,但是如果我們找一個經常見面的理由,漸漸有所接觸就不會被懷疑了。”
“确實應該找一個……”艾斯塔擡頭道,“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呢?”
“這樣,如果問起,就說你答應我,要給查爾斯治療冰凍症。這樣你我經常見面就不是稀奇的事了。你這邊也需要做一些功課,别墅的鑰匙我留下一把,有時間你就去找查爾斯練琴。在此之前我也一直在為查爾斯和他的軍士争取治療機會,這下就都能說得通了。”威廉斯汀撫平艾斯塔的發梢,眼神努力描摹着他的一切,依依不舍的說着。
“好。”艾斯塔點點頭笑道,“說不定我真的可以治好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