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伊西雷斯還是在笑,“有麼?全程我們什麼都沒做啊?隻不過送了他束花而已。”
艾斯塔生氣了,轉身去開車門。
見狀伊西雷斯一手握住艾斯塔的手腕,另一隻手一勾腰,整個人都摟了過來。
“别生氣艾斯塔,想知道什麼?我好好說還不行麼?”伊西雷斯輕輕哄着,“怎麼就跟我脾氣這樣不好,兩句話都堅持不了。”
這句話明顯是伊西雷斯覺得自己苛待他了,但是艾斯塔仍然壓不住火氣。
“是不是那束花?”艾斯塔皺起眉道,“你做了什麼手腳?”
“那束花之前一直在你手裡,我怎麼敢做什麼手腳?傷到你怎麼辦”伊西雷斯看艾斯塔願意溝通,抱住就不撒手了,“是喬希自作自受,他作為蟲母身邊服侍的雄蟲,和其他雌性眉來眼去,甚至有肢體接觸。這麼肮髒的行為是要受重罰的,那是連塞西斯都不敢犯的重罪,他當然害怕。”
艾斯塔遲疑了一下,意識到這是雄蟲之間在雌性面前的互相拉踩,不由就心頭火起:“合着剛剛你帶我去捉奸了?還不跟我說?”
低頭一笑,伊西雷斯眼看艾斯塔又要急眼趕忙安撫道:“不是,我們不是沒跟塞西斯說麼?這頂多算是警告,喬希更不敢和塞西斯說,說了豈不是自投羅網?”
“你怎麼能賭這個可能呢?萬一被發現了,你是什麼後果?”艾斯塔生氣道。
“好了好了,不氣不氣,艾斯塔不生氣了好不好,聽我跟你說。”伊西雷斯輕撫艾斯塔後背順氣。
“艾斯塔你想想,我知道了喬希說的這件事,隻能表示你曾經用這個嘲諷過我,能代表别的什麼麼?并不能對不對?而如果你對此毫不在意,就大方的原諒我,那才是最惹人懷疑的漏洞。”伊西雷斯凝視着艾斯塔的眼睛,笑着輕撫安慰道,“所以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這樣一想确實也是,既然自己在他們面前是個傻子,該露出來的就要露出來。艾斯塔從伊西雷斯的懷裡擡起頭:“那既然不是花的問題,為什麼喬希看見花那麼一副難言之隐的樣子?”
“呵。”想到那束白玫瑰,伊西雷斯幾乎是沒忍住的低頭一笑,腰上立刻就被艾斯塔又擰了一把。
“快說!”艾斯塔逼問道。
“哈哈……别鬧,我說。”伊西雷斯清了清嗓子,壓抑不住的笑着貼近艾斯塔,“這是貴族間的冷笑話,當年前任蟲母還在中心區的時候,萊德蒙頓對蟲母非常喜愛,守身如玉,幾乎是當時優秀雄蟲的典範。還天天送給蟲母白玫瑰,表示自己忠貞的愛。結果蟲母消失之後,當年的被大家當做典範的好雄蟲背地裡找了雌蟲。而且他的雌蟲傳出話來,據說萊德蒙頓的X能力極差,也還左一個右一個的霸占。”
“你真損。”艾斯塔扭過頭,“就是可惜那束那麼漂亮的玫瑰了。”
“不可惜,你還是對自己沒有概念,喬希怎麼敢扔掉你送給他的東西?”說着伊西雷斯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樣一想這個辦法更損了好麼?!
他可真夠睚眦必報的,人家暗諷他一句,就要想這種憋足了壞水的方式惡心喬希。收到的禮物滿是嘲諷不說,還不能扔。
“難怪你讓我送給他!”艾斯塔猛戳伊西雷斯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