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普蒂斯特戰隊的包圍,查爾斯都沒有覺得這樣棘手過,隻能抱緊艾斯塔悉心哄着:“不哭了,艾斯塔不哭了我就告訴你好麼?你先不哭了,聽我好好跟你說好不好?”
這個時候艾斯塔上氣不接下氣的哭道:“……父親……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戰争的殘酷是從爆發的那一瞬間開始的,但是卻沒有因為遠離家鄉而結束。
失去父親之後,他第一次感覺到這種好像可以依靠的安全感,揪緊了查爾斯的前襟埋頭哭了起來。
“艾斯塔……”查爾斯就這樣抱着哭到抽搐的艾斯塔,距離戰争最近的他很了解那意味着什麼,艾斯塔這麼小就一個蟲經曆了這些,實在是過于殘忍了。
但此刻他才緩過來不久,就連遞給艾斯塔一塊手帕的能力都沒有。
遠處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查爾斯眼神一沉,銳利的眼神射向來人。
艾斯塔也吓了一跳,滿臉眼淚的扭頭看過去,威廉斯汀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兩個。
這個時候裝也裝不下去了,不過還好這裡是威廉斯汀的地盤,查爾斯淡定的低頭伸手用指腹抹掉了艾斯塔的眼淚:“威廉斯汀,好久不見。”
“你!”管不了那麼多,威廉斯汀邁過地上的東西幾步上前,看了看艾斯塔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沒空回答威廉的話,查爾斯的注意力還在艾斯塔身上,抱了抱他低聲哄道:“還好麼?”
被吓了一下,艾斯塔也憋回去了,抹了抹眼淚點點頭:“沒事了。”
“我需要個解釋,查爾斯。”威廉斯汀皺着眉頭道。
“正巧,我也很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沒有發現艾斯塔的最新進化。”查爾斯朝威廉斯汀一伸手,“手帕給我。”
威廉斯汀皺着眉頭,掏出手帕彎腰給艾斯塔沾幹淨眼淚。
他人還坐在查爾斯懷裡,臉就被威廉捧住,細心的擦拭着眼淚,這種畫面實在太詭異了,甚至有種莫名的……淩亂感……
滿臉通紅的從查爾斯腿上下來,艾斯塔紅着臉接過威廉手裡的手帕道謝。
“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威廉斯汀單手别在西褲兜上,看着查爾斯道。
“沒有幾天。不過,希望你能保密。”查爾斯雖然坐在輪椅上,但面對威廉斯汀氣場完全不同了,好像那并不是輪椅,這裡也并不是花園,更像是作戰廳的元帥席位。
“我那樣盡心盡力的給你治療,你好了都不告訴我?!”威廉斯汀生氣道。
眼睜睜看着兩個雄蟲氣氛越來越緊張,艾斯塔趕忙阻攔道:“威廉斯汀我們先聽查爾斯說完好麼?我覺得他一定有他的考慮,而且也并沒有太久。”
“别擔心艾斯塔,我和威廉的關系還算不錯。”查爾斯輕撫後背安慰了一下艾斯塔,就轉過頭朝威廉斯汀道,“威廉,我們以前所信奉的不同,有所分歧很正常。現在,我們的信奉相同了,我希望我們都能大度一些。”
聞言,威廉不着痕迹的撇了艾斯塔一眼:“你指的什麼信奉?”
輕輕執起艾斯塔的手,查爾斯微笑着給了他一個吻手禮:“我所有的信奉,都在這裡了。”
這次艾斯塔是真的沒有忍住,燒得滿臉通紅。
一把攬過艾斯塔,威廉皺着眉頭道:“我憑什麼信你?”
“那就用艾斯塔的最新進化來讓你相信?”查爾斯輕輕一笑,眼神還在艾斯塔身上,溫暖又沒有什麼侵略性,就好像他的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