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伊西雷斯摸了摸他的頭。
“我聞不到味道了。”艾斯塔皺起眉頭,“也嘗不出來什麼味道……”
“真當呼吸道的感染是和你講笑話的麼?”歐文微微蹙眉,“要不是你身體好,現在還能有精神起來說話?還能吃得下去東西?是不是也太不拿生病當回事了?”
縮了縮脖子,艾斯塔有點不好意思:“沒有……從小也沒怎麼生過病……這些傷沒多久就能好。”
“不能大意,這是普蒂修斯把你扔習慣了,你總覺得沒什麼,但出一點問題誰都承擔不起,最難受的還是你自己。”威廉勸說着。
不一會兒就有侍從端了一盅湯和一碟面包過來,歐文從門口接了過來,侍從還沒來得及進門就被趕走了。
吃完飯艾斯塔覺得身上暖和多了,但又上來那股困勁,伊西雷斯把他抱到懷裡,輕輕拍着,歐文看艾斯塔精神都還好,能吃能睡的,就轉頭和威廉斯汀商量:“老師,我看艾斯塔還好,應該不用這麼多生命監控了,他這樣下不了床,我看不如撤掉幾個,留必要的就可以了。”
“不行,再觀察一段時間,正常的感染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期,他表現得正常未必就是真的正常,阻礙呼吸的話幾分鐘就出危險了,不能冒這個險。”威廉斯汀瞥了一眼艾斯塔,“依我看不能動正好,省的他四處亂跑。”
“對了威廉斯汀,剛剛弗洛一直提起查爾斯。他和查爾斯關系很好麼?”伊西雷斯若有所思道。
“當然好,弗洛是查爾斯的舊部,當年就是查爾斯給他升的少将軍銜,将官是法定封爵的,所以變相來說,如果不是查爾斯提前給弗洛打好了基礎,殘疾之後的弗洛不一定什麼下場。”威廉斯汀打開手環邊處理着手頭的工作邊道。
聽完這個話,伊西雷斯的眼神微微撇了一眼艾斯塔,重新陷入了沉默。
聽着這個話艾斯塔還是雲裡霧裡的,但是躺到床上又頓住了。
等等,那不對啊,查爾斯不是不能再信任塞西斯了麼?
但是弗洛還是塞西斯的左右手,也就是說,在出事以前,查爾斯和塞西斯的關系應該是很好的,而且弗洛對此直到現在還是不知情的?
那一瞬間艾斯塔忽然覺得,原來自己才是知道更多真相的那個人,查爾斯跟他說的,遠比别人知道的還要多。
“查爾斯什麼時候來呢?”艾斯塔看向威廉斯汀。
“移動他還是需要塞西斯同意,你昏迷的這些天,他上半身已經能動了。”威廉斯汀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伊西雷斯,又看了一眼艾斯塔。
這個眼神立馬讓艾斯塔明白了,威廉斯汀還是有些不能相信伊西雷斯,查爾斯的病好了這件事還是個秘密,其實自己也不能完全相信伊西雷斯,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那治療不要白費了,是不是把查爾斯搬到醫院裡來,我有精神了起碼可以保證他的病情不再複發。”艾斯塔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