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塞西斯才讓門外的人進來,可能是太晚了,來的也不多,隻有墨菲諾頓,威廉斯汀和厄爾歐文三個。
威廉斯汀帶着歐文進門,兩個人沒拿什麼儀器,隻拿了病例和一些檢查後的數據。
威廉斯汀坐到艾斯塔面前,伸手輕輕摸了摸艾斯塔的頭,忍下心裡的悸動,打開病例的文件夾輕聲做着詢問:“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
“有肚子痛麼?”威廉斯汀擔憂的看着他。
猶豫了一下,艾斯塔感覺他渾身都在痛,說不上疼的多劇烈,但是各個關節像鏽住了一樣,互相咯磨無法鉸合。
“沒事了艾斯塔,已經安全了,有什麼不舒服就說出來,我來想辦法。”威廉斯汀耐心的哄道。
“……其實渾身都在疼,已經不知道疼是不是真的了。”艾斯塔皺了皺眉道。
“渾身都在疼?!怎麼回事?”塞西斯先緊張了,看了一眼威廉斯汀問道。
“别急。”威廉斯汀把餐桌端了起來,歐文伸手接過去放到一邊,扶着艾斯塔平躺下來,伸手在床側調高了床墊的溫度,等溫度高一些了掀開被子,手上邊按邊詢問着。
做好檢查和記錄,威廉斯汀起身下結論道:“萬幸艾斯塔身體一直很好,依目前的疼痛程度來說,應該是神殿台階上失足引起的淤青和挫傷。但到底是有先兆流産的症狀,不能大意,還是盡量卧床,什麼都不要做了,不能拿重物,也不許過度伸展。補充營養的同時還是注射一些孕激素。可能會有些難受,但保胎就是這樣……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尤其是蟲母的身體作為高精度DNA的組合過程,更加難以幹預。”
“能保住麼?”墨菲諾頓皺了皺眉問道。
輕輕歎了口氣,威廉斯汀看了看床上的艾斯塔還是說出了實情:“很難預估結果,蟲母這種征兆的記載醫療史上都很罕見,誰會想到蟲母還能營養不良呢?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艾斯塔幾乎沒什麼特别的感覺,難道他這就要生卵了嘛?想想又覺得這件事離他實在是太遠,這麼離譜的事怎麼可能呢?
“好了,讓威廉先給艾斯塔開藥吧,用藥還要走審查流程,别再耽誤了。”塞西斯蹙眉終止了這場談話。
“嗯,剩下的我們出去談。”墨菲諾頓點開了手環調出了文件。
但塞西斯并沒有走遠,甚至都沒有出内殿,給卧室的門留了一道縫隙,就在内殿的廳裡和墨菲諾頓處理起公務,隔着門縫一扭頭就能看見。
不經意撇了一眼并沒走遠的塞西斯,威廉斯汀叮囑着歐文注意事項。
這樣的情況艾斯塔也自覺閉嘴,躺在哪裡看着他們忙碌。
開完藥歐文就先拿着資料離開,威廉斯汀又洗幹淨手,拿出特制的精油,上前給艾斯塔揉開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