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克萊爾快到了?”艾斯塔轉頭看向蘭斯。
露出一個壞笑,蘭斯看了看周圍貼近艾斯塔道:“我們要不要叫雲辇來?坐雲辇回去吓一吓他們?”
“啊?”
說真的,要是蘭斯不說雲辇這個東西,艾斯塔都快忘了。
禮儀課上講過,他其實是有專門往來皇宮各處的交通工具的,就是這個雲辇,一種特制的飛行器。
但是因為聖母的身份,這個他的普通出行工具就顯得極為特殊了,其他任何蟲都沒有權利單獨乘坐,所以說隻要雲辇一動,就說明蟲母必定就在附近。
如果是平時,滿足一下蘭斯這個小小的願望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兩個人現在就在教習館門口,這一叫雲辇肯定被很多蟲圍觀,可能他就再也不能來了,而且他從沒坐過這個雲辇,目的也是不想讓太多蟲知道他是蟲母,這樣他的行動反而能更方便一些。
“這裡不太方便吧?太多人看見了。”艾斯塔微微蹙眉道。
“造那麼華麗的飛行器不就是讓大家看的麼?除了你誰敢坐那個規格?”蘭斯笑得有些不正經,“不用不就浪費了?”
“别鬧了,真叫了咱們以後還怎麼來找高瑞?他又不能出教習館。”艾斯塔不同意道。
“哎呀,你擔心他幹嘛?他那麼大的蟲了,給他點壓力也是好事,說不定可以讓他早點考出來呢?”蘭斯笑眯眯的勸艾斯塔,一心想坐一回雲辇。
“你又不是不知道中心區的貴族有多仗勢欺人,把高瑞一個蟲扔在教習館,要是讓貴族知道他是我朋友,他又沒有依靠,說不定這輩子都出不來了。”艾斯塔說什麼也不肯松口。
“好吧。”蘭斯撇了撇嘴,“那就為了他等等再說,這個不争氣的蟲真是沒用。”
“别這麼說,那不是高瑞擅長的,我當時上禮儀課也用了很長時間才适應的。”艾斯塔好聲好氣的勸阻。
兩個人邊聊邊往回走,蘭斯和他聊着天,點開手環敲着什麼,艾斯塔以為他在和克萊爾打招呼,也沒有在意,就這樣在花園走走聊聊。
還沒到中庭,艾斯塔在花園的小徑處聽到了雌性的哭聲。
雌性?
哭聲?
艾斯塔瞬間想到了那個問路的雌性,克萊爾之前和他講過,雌性是不允許做侍官的,而且他也确實沒在皇宮裡見過雌性。
那這個時間出現在皇宮裡的雌性還有什麼别的可能?
擡手示意蘭斯不要出聲,艾斯塔凝神分辨哭聲的方向。
這一個示意蘭斯也聽到了,瞪了瞪眼睛道:“怎麼皇宮裡還有雌性?!”
“為什麼不能有?”艾斯塔有些好奇,看來蘭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