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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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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幹工作就這樣的不認真,一開始搞工作就出差錯。一定要把問題的原因找出來。小孔你也工作一年多的人了,怎麼會把工作搞成這個樣子。還有小雒,你們兩個好好再想想,究竟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深刻檢查一下,先不要幹其它工作了,找出原因,改正錯誤。” 堅藝貴副局長接着又說道:“你們兩個都是黨和國家多年培養出來的中專生,現在已經是農業技術幹部了。作為國家幹部的要求和标準,最基本的是要講實話,做實事,手腳要幹淨,其次才是工作要麻利,認真紮實工作,完成單位分配的任務。我有事要去縣上開個會。” 堅藝貴副局長說完了,就走了。

這事還真鬧得有些大了,驚動了局裡,堅藝貴副局長親自來談話,其實堅藝貴副局長一直到他們站上開會,見得多了,所以他們并不陌生,也不害怕的。他第一次帶着新來的同志去下鄉工作,就惹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也不能怪王風朝沒有給他們兩個交待清楚瓜籽要晾曬幹後再秤,既多花了公家的錢,又少了瓜籽,現在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他心裡很苦惱,也很煩悶的,這一段時間,他和雒興亮兩個人,都情緒十分的低落,一天到晚無精打采。

不久,縣上的農業區劃和土地詳查開始了。他和雒興亮籽瓜測産的事始終是沒有查清,就随着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出了領導們的腦海,不了了之了。先是雒興亮和站上一部分人被抽去搞區劃去了。他繼續搞籽瓜試驗示範和其它站上安排的工作。

到了這一年的年底,因為人手不夠,他也被站上抽去搞區劃工作。分配他的工作是内業組,因為領導看他字寫得很認真,也很規範好看。内業工作主要是制圖和量算面積。

堅藝貴副局長任區劃辦公室的主任,新調來一個副局長和李學民副站長任區劃辦副主任,李學民主任兼任土地詳查組組長。這個新來的副局長名叫崔玉寶,家在本省蘭原縣西邊相鄰的一個縣的人,今年有四十歲左右,小個子,有點發胖,講話又快又響。聽人說,就因為此人能說能寫,膽大敢講實話,說了“錯話”,又加之與先妻感情不和而離婚,犯了所謂的“生活作風”這個在當時之大忌的錯誤,在“□□”中被打成了“□□”分子,性格特别的倔強,不服組織的批評教育,多次言詞激烈的沖突,最終被判刑打入監獄坐牢,改革開放後政策平反,恢複了其工作和職務。

縣上請來了省市區劃部門的領導和技術人員,給他們講課,縣上又購置了幾台平闆儀,兩台經緯儀,還有便攜式羅盤儀,海拔儀,繪畫夾,皮尺等土地詳查和區劃工作必須的設備工具。縣上請來了省市區劃部門的領導和技術人員,給他們講課,帶他們到縣城近郊的農村,實地教授他們土地測量,繪制地形地貌圖,土地利用現狀圖的實際技能和操作方法。

先期抽調搞區劃的人們,外業組的下鄉去搞勾繪各村的土地利用現狀圖,已搞了幾個鄉了才抽他進來。現在他參加搞的制圖工作,就是把外業他們測算,勾繪出來的一比一萬比例尺的地形圖上土地利用現狀底工作底圖,再一幅一幅的重新複查清繪一份出來,工作量比外業的少而輕松。

外業工作工作量大面廣,進展一直很慢,成了“卡脖子”工作,影響了整體區劃和詳查工作進度。他又被調到外業組去搞外業。這時還有兩個鄉的外業測繪工作沒有搞完,分了兩個組,他們這一組去他們川間鄉搞外業測繪工作,他對家鄉的情況肯定比别人熟悉,所以安排他參加這個組。

他和這個外業小組的幾個同事,背着繪圖夾,扛着小平闆儀等工具,來到他們鄉,一個村接着一個村,道路,橋梁,田渠,居民點,工礦企業,山水溝岔,一張圖接着一張圖的測量勾繪,帶着軍用水壺和幹糧,走到哪個地方就吃到那個地方,住到那個地方。

年輕人有活力,苦中求樂。小組裡有個從縣林業技術推廣站抽來搞區劃的小青年,也是今年剛從省内一所農校畢業參加工作的,家在金州城裡,名叫沙守仁。這幾天和他也混熟了,在休息的中間,和他比起武來。

“我來了,看招,少林拳。”他邊笑着對沙守仁說道,邊三拳兩腳的比劃着在他身邊打着空拳,就像古裝武俠影視片中的大俠一樣。

沙守仁微笑着背着繪圖夾,趕緊向後退了幾步站定,完全躲避過了他的拳腳。然後,邊沖着他笑了笑,腳步飛快的跑過來,拳腳并用,向他打了過來,邊說道:“我的武當拳來了,接招。”他看見了也是先急忙向後退縮了幾步才站穩了腳跟,躲避開了沙守仁的拳腳襲擊。

“連環鴛鴦腿。”他笑着邊說邊向沙守仁沖了過去,從地上躍起,側身一腳向空中平蹬出。他們玩耍是有分寸的,本來是踢不到沙守仁身上的,可是這時沙守仁還是急忙向後退了幾步,這一退可不大緊,隻聽“撲咚”一聲,沙守仁摔倒了,田埂邊的荒地上頓時飛揚起了一團塵霧。大夥一愣神,不知道猛然間發生了什麼,什麼也沒有看清楚。

原來沙守仁在後退時,沒有回頭看清楚後面的地形,正好後面有一個被水沖出的“貫眼”,就是在地上被水沖刷形成的一個口小肚大的窟窿。還好這個“貫眼”并不大,也不深,隻是上面的口看上去隻有碗口大,下面周圍隻有很薄的一層土皮,其實全懸空着,足有桶口那麼粗的窟窿,又被一團駱駝蓬野草覆蓋在上面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否則的話早就被他們看見了。

塵霧飛散後,才看到,沙守仁的大半個身子掉進這“貫眼”裡面去了,隻出來了肩膀以上的部分。

“小沙,怎麼樣?沒有摔壞吧?把手伸上來我拉你。”他趕緊跑過去邊向沙守仁問情況,邊向“貫眼”裡伸出雙手準備去拉沙守仁。

沙守仁這時一邊睜開眼睛向周圍看着,一邊兩隻胳膊伸出來,架到了這“貫眼”的兩邊。他蹲下身子,從沙守仁的後面的兩個胳肘窩裡一抱,往上來一提一站,沙守仁也同時雙手用力一在地上一撐一站,沙守仁竟然從這個“貫眼”裡就出來了。

站在一邊的沙守仁,臉上沒有了笑容,低頭一看,渾身全是塵土,就兩手甩開了拍打身上的塵土,他也過來幫着沙守仁拍打身上的塵土。

看來這“貫眼”周邊的土是很松軟的,再加上有一些地上長着的荒草,都起了緩沖作用,沙守仁摔倒進“貫眼”時并沒有受到大的傷害,站立和活動都是正常自如的。還好,否則,這一玩摔壞了那一個,還真要弄出大麻煩來了。

打這以後,他再也不敢和人打鬧着玩耍了,老老實實的開始和大家一齊搞工作,沙守仁和其他同事也都安身了下來。

很快他們外業測繪組就到了他們村上了,他自高奮勇的自己做起了向導,不用村上再找當地農民做向導,把他們村上的幾幅地形圖測繪完了,就領着外業組的人們到他家裡去。

他母親迎他們外業組的人們進去他家,他母親忙着進廚房給他們做了中午飯吃。吃完了飯,出他們家時,沙守仁盯着他家院園裡栽種着打架的黃瓜笑嘻嘻地看,他母親笑着對他們幾個說:“想吃黃瓜了,就進去摘上幾個帶在路上吃吧。”

沙守仁第一個毫不客氣的就進去地裡摘黃瓜,他出進地裡摘了幾個,他和沙守仁給每個分發了一個。沙守仁吃着一個,手裡面還拿着兩個,其他人也都至少拿着一個吃着,出了他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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