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比賽要在山梨比啊?”阿部津哀嚎着不肯上車,隻是看比賽,他根本不想跑那麼遠,暈車太痛苦了。
“沒事,沒事,你不是剛剛吃了暈車藥嗎?伊佐敷笑得牙至少露出十二顆。
“很近的,坐這麼一會兒不會有事的。”小湊笑得非常溫柔,他掏出一本書:“我在車上給你念書,幫你轉移注意力。”這兩個人試着推阿部津上車,但是體格差異确實有些大,隻好叫丹波和增子。
丹波漲紅了臉手不知道該怎麼放,增子嘿嘿笑着撸起袖子,一把摟過阿部津,往車上拖。
“我告訴你,增子!你以為噸位就是力量嗎!你别太天真!”這幾個人怕不小心碰到他受傷的地方,不敢下死力,所以阿部津居然頂住了三個人的力量,硬是撐住沒動一下。
旁邊的結城使勁壓住翹起的嘴角:“看來是艱難的任務啊,需要幫忙嗎?”
“快來!”
“喂!結城!喂!”
旁邊的丸山看着被擡上車的阿部津,擦了擦不存在的淚水:“這種同期情真令人感動啊。”
天澤佳樹無語:“把你嘴角壓一下好嗎?”
丸山終于憋不住了:“哈哈哈!阿部津你也有今天!”
“阿部津會聽到吧?”天澤提醒,别讓阿部津回頭收拾你。
“哈哈哈!我忍不住!”
到了球場,阿部津一臉菜色的坐在了看台上。臉色難看的原因并不是暈車導緻的,而是因為小湊念的恐怖小說。周圍的人要麼有mp3,要麼有耳塞,隻有可憐的阿部津聽了一路。
“上次給你帶的書你沒看,實在是太可惜了。”小湊是這麼說的。
“坐在看台上看比賽适應嗎?”過來分發喇叭的藤原問阿部津。
阿部津還沒有緩過來:“不知道,但是坐大巴走遠路我适應不了,亮介的恐怖小說我更适應不了。”
藤原噗嗤笑了出來,阿部津一臉哀怨看着她。伊佐敷和結成幾個人呼啦啦起來幫藤原一起去發應援道具,這片空間很快又安靜了下來。等幾個人回來,比賽開始了。
第一場比賽先發投手是海谷,對手是琦玉的浦島。第一局青道就由森田,市村,東先後安打得二分,之後的七局雙方比分都沒有變化,到了第八局,海谷四壞送人上壘,之後又被擊出安打,外野失誤丢一分,比分變成二比一。
“真不甘心啊。”阿部津說。現在局面比較緊張,他真希望是自己在場上防守。
伊佐敷有些生氣:“你不甘心,那我們這些現在還隻能跑步的人呢?”
阿部津怔住,想起一件事:“你們最近練一練防守配合吧,好像高橋前輩說近期會有一年生和二軍的紅白賽,比賽後會調整一、二軍名單,為夏天做準備。”應該是黃金周後二軍成績不好讓教練有些生氣?
“什麼?”伊佐敷馬上轉過來想讓阿部津說的更詳細些,阿部津一把推遠他:“先别着急說話,換投了。”換上了野上前輩啊。關鍵時刻,還是更信任王牌麼?哪怕他一周沒有訓練,哪怕他恢複訓練做的不是很好。阿部津心裡有些酸,哪個投手不希望自己有這種待遇呢。
很快,阿部津笑了起來:“浦島的教練很失望吧,野上前輩調整成了七棒。”
伊佐敷問:“為什麼?”
“因為如果不調整的話,野上前輩是九棒,九局上半打席從八棒開始,碰到野上前輩就四壞保送,讓他站壘跑壘,消耗他的體力,還影響他肩膀狀态。”阿部津壞笑,半局換上的投手最讨厭這樣了。伊佐敷擦汗,心真黑。
小湊手刀奉上:“你站錯立場了吧?”
野上沒有辜負教練的信任,很快拿到出局數,攻防轉換,青道依然領先。到了第九局上半,從神成開始,打線爆發,得3分。九局下半,野上雖然不穩定讓對方擊出兩支安打,但是頑強地堅持住沒有失分。最終,青道獲得了勝利。看台上所有人都在歡呼,隻有阿部津有些痛苦,又要坐車返校了。
“嘿嘿嘿……”伊佐敷壞笑着看向阿部津。
阿部津知道他越在意這些人會越得意,強裝着鎮定說:“我喝了暈車藥了,路上根本不難受,你不用管我,我會自己上車。”
小湊微笑:“腿要是不抖會更有說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