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東京第三回合第一場比賽從9點開始,青道對梅田總合,梅田先攻。
看台上的丹波有些緊張:“我們是首戰,又是先防守,不知道阿部津能不能發揮出他的實力啊?”
周圍同期‘嗯~~’了一聲看向他,他馬上漲紅了臉做出防禦姿勢:“幹、幹什麼?!”
“可以啊!能主動說話了呢!”伊佐敷哈哈笑着說。
結城贊同:“是呢。”
小湊是一貫的笑臉:“沒錯。總是不說話,大家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不注意,都不知道你在不在。”
“嗚噶。”增子點頭。
“我說你”,小湊無奈:“不要總是用奇怪的聲音代替說話啊。”
看台上的觀衆在讨論。
“青道首戰先發投手居然是一年生,還說是自大呢還是有充分的自信呢?”
“春天他就進正選了,實力不錯。”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雖然阿部津認為今天的對手不值一提,但是畢竟是不能輸的比賽,他希望用完美無缺的表現帶起隊伍的勢頭。所以從七點進入府中市民球場後就很少說話,用沉默積蓄着自己的氣勢。這讓大家都有些擔心,以為他緊張。大家想找他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阿部津隻嗯啊回應,這讓大家越來越焦急。等到比賽快開始的時候,西尾終于忍不住問:“阿部津,今天你怎麼不說話?”
就在西尾猜測着阿部津可能有的反應的時候,這糟心孩子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鬼見愁本質:“我不說話是因為我在蓄能,這樣我上場的時候就可以投出200公裡的超能電磁炮式投球了。”
西尾摔下毛巾就出選手席往本壘闆處走,氣死他了。更讓他生氣的是田中還在後面問:“200公裡太誇張了吧?是投球會變快吧?不過超能電磁炮這名字很帥啊。”
這笨蛋!
比賽開始,打者站上了打擊區。對阿部津,西尾還是稍微有些提着心,他思索着對方一棒的擊球特點,将手套架在内角偏低的地方,沒給暗号。阿部津盯着打擊區的打者,默默回憶資料。‘什麼球都會揮棒,隻能打到偏高球。’
“咻——”
“忽——”
“嘭!”*3
“出局!”
‘他們之前的對手是有多糟糕啊?還能讓這種打者上壘。’阿部津吐槽。
西尾松了口氣,狀态不錯,球都投到了手套裡。
高橋說:“雖然昨天開會的時候吊兒郎當,但是今天尤其認真呢。”
“我還以為他會緊張什麼的,這家夥表現不錯啊。”田島扶着選手席欄杆眼中含笑。
野上冷笑:“呵。選手席三個投手裡,隻有一個人會在投手丘緊張到不會投球吧。”
田島瞬間漲紅了臉,可惡的浩信!
很快就三振了三個打者,西尾整個人非常輕松。他問阿部津:“我見你今天早上開始一直不說話還以為你緊張,看來今天肩膀很好啊。”
阿部津愣了下:“我不是說我在蓄能嗎?前輩你剛剛沒聽見嗎?”
西尾臉上的笑瞬間消失,闆着臉走進選手席,這倒黴孩子!
真不愧是阿部津,能把拓石/西尾前輩氣成這樣。
阿部津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吊兒郎當坐在長椅上,說:“前輩們加油!我們五局回學校啊!”
一棒神成很快就上壘了,市村戴護具的時候說:“今天阿爾卑斯席音樂分貝沒有以往高啊。”
高橋解釋:“他們21号要參加會演,一半人在學校練習,沒有來。”
“那她們來要到半決賽以後了。嗯,希望吹奏社今年加油,拿到金獎。”
森田問:“打擊前關注應援聲音大小,前輩怕自己打不出去提前找借口嗎?”
市村頭上崩出井字,拎着球棒怒氣沖沖走了。可惡的後輩!阿部津給森田點贊,打擊就打擊,注意應援曲分貝幹嘛?
“全壘打!主炮全力一擊将球轟了出去!0-3,青道領先!”
看台上沸騰了,阿部津吹了個口哨開始戴護具。
等阿部津走上打擊區,比分還是0-3,一人出局,一三壘有人,跑者東和森田。
‘直球球速138,擅長投二縫線,曲球不怎麼樣。’阿部津慢慢想着,決定盯着直球打。他放空腦袋,全神貫注盯着投手。
“呼——”
“咻——”
阿部津目送球從身前滑過。
“嘭!”
“壞球!”
阿部津站直身體甩了甩球棒,活動了一下緊繃的身體,之後雙眼緊盯着投手,再次做好打擊準備。
投手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氣勢……好強!’
“咻——”
阿部津吓得向後仰,跳出打擊區,然後火大的拿球棒指着投手罵:“你這是什麼意思?對着人投球嗎?!”
投手連忙道歉,裁判警告投手并判了守方一個好球。阿部津火大,球都快砸到臉上他還能呆在那裡讓砸嗎?
片岡把田中叫回選手席面授機宜,阿部津已經不冷靜了,要防止進攻中斷,需要田中盡量送東回本壘。
“咻——”
“忽——”
“嘭!”
“好球!”
剛剛裁判送的那個好球讓對方投手沒有那麼緊張了,阿部津的不冷靜也給了對方可趁之機。
現在球數是兩好一壞。
阿部津再次活動身體,将球棒頭指向投手,然後把球棒收回,擺好打擊姿勢。
“呼——”冷靜,他的球很好打,不要胡亂揮棒,好好把這混蛋的氣勢打下去。想翻身?做夢!
“擊球員沒有退路了,加油!”梅田總合的野手給投手打氣。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