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修寺和東回到選手席的時候,以為會聽到某人的嘲諷。結果并沒有。某人在忙。
“後面就是四棒了,他的打擊特點是什麼?你能想起來嗎?”
伊佐敷非常尴尬:‘這不是捕手的事嗎?我為什麼要想起來?’
阿部津還在追問:“他們四棒喜歡拉打還是推打?”
伊佐敷頭上滲出了汗,剛剛打出雙殺打的懊惱統統飛走了。
山路過來再次挽救了可憐的投手:“我們要去防守了!”
伊佐敷拿着手套飛速的向投手丘沖,山路跟在後面給他拿上了帽子。
‘啊啊啊!下次比賽前一定要稍微記住點,阿異實在太煩了!!以前丹波在場上就是這樣的感覺嗎?’
阿部津眨眨眼睛:‘這樣就對了,可别想那個雙殺打了。投手就好好想着投球吧。’
濟英四棒雙手握緊球棒,雙臂伸直,将棒頭指向天空,長長呼出一口氣,讓自己能冷靜的思考。‘球威重,喜歡投外角,能投指叉球。’
‘真壯……’山路心想:‘至少90KG吧。這是日本人能有的體型嗎?’不過他掃到三壘處,心中的腹诽就停了,自家的四棒體型更誇張。
‘一旦被這種重炮猜到球種就糟了。’山路想了想,給出了暗号。
“嘭!”
“壞球!”
第一顆球是指叉球,沒有騙過對方,一壞球。
第二顆球依然是指叉球,對方仍然沒有揮棒。兩壞球了。
‘傻子都知道前輩你這下要叫外角低的直球了啊喂!’阿部津頭大的很:‘不過對方看的真夠準的,阿純的變化球還是不夠犀利啊。’
“垹————”球被打出去了!打穿了内野,飛到了中外野區域,落地了!
‘二壘安打!啧!還真讓那個糟心的家夥說中了。真夠烏鴉嘴的!’像被打了預防針,産生了免疫力一樣,伊佐敷這次居然沒有慌張。‘不用管别的,我隻要将球投入山路前輩的手套就行了。’他深呼吸幾次,調整自己的心理狀态。
結成揮了幾十次棒,終于冷靜下來,回到了選手席。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他非常替伊佐敷緊張。他站到片岡身旁,用視線表示自己想上場的意願。
片岡根本看都不看他。體力基本耗盡的防守窪地,在這種時候想上場,真的是太不自知了。
伊佐敷将視線從二壘收回,再次看向本壘處的山路。
山路看清伊佐敷的表情,松了口氣,蹲下來準備接捕。‘不錯,這才第一個打者,不需要慌。’
濟英的五棒上場了。他用球棒磕了磕釘鞋上的泥,然後用棒頭指向伊佐敷,甩了兩圈,才做好打擊準備,真是極盡所能挑釁想挑釁投手。
青道所有人像看傻瓜一樣看他。‘搞笑哦~~以為我們會受到影響嗎?我們選手席的那個,才是善于挑釁人的祖宗好嗎。’
山路給出了指叉球的暗号,将手套擺到靠内的位置:‘試着投個高一些的指叉球吧!’
球投出的一瞬間,五棒就擺了短棒。
‘果真是犧牲觸擊!’
“垹——”的一聲,球棒觸到球,小球彈了出去。
“界外!”
‘球果然好重!’五棒感覺整個手指都麻了:‘這是炮筒裡射出的球嗎?’
連續兩次觸擊都觸到界外,濟英不得不改變策略。五棒重新握着長棒,二壘上的跑者開始離壘試着幹擾伊佐敷。但山路給了暗号:‘别管他!跑的比阿東快不到哪裡。他敢盜壘我絕對能抓到他!’
球數領先,山路再一次給出了外角低球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