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訓後吃過早飯,阿部津和往常一樣,同伊佐敷丹波一起跑步到學校,在更衣室換了衣服,擦了把汗,才向教室走去。一進教室,阿部津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阿部津!今天的報紙上有你們棒球社的新聞哦!”
“我也看到了!你太厲害啦!”
阿部津一一打過招呼,走向自己的座位。克裡斯已經把他的書包放在了桌子上。他倆的座位離得比較遠,克裡斯看了他一眼,就繼續跟圍着自己的幾個女生說話。高二文理分科後,阿部津、克裡斯一起分進了A班,還在這個班的棒球隊員還有不是特别熟的槙原。藤原、伊佐敷、小湊分進了D班,結城、丹波分進了E班。
幾張報紙已經遞到了他的前面。阿部津謝過,接過鋪在桌子上,一一翻看着。
\市大三高慘敗!青道五局提前獲勝!\配圖是千田安慰真中。失敗者的淚水,阿部津可沒什麼興趣看。他挑挑眉,放到一邊。
\東清國全力揮棒!誰能阻擋青道?\一張東打出全壘打的照片貫穿整個報道,阿部津呵了一聲,繼續把報紙放到一邊。
\徹底壓制市大三,阿部津統治比賽!\阿部津連圖都懶得看,看到自己的名字就癟了癟嘴,扔到了一邊。他昨天接受采訪時說了一堆鬼話,再被記者加工回鍋一下,誰知道會寫出什麼鬼東西。他怕自己惡心。
這種快餐報紙基本沒什麼專業性強的内容,有的甚至充滿了記者不專業的臆測和想象,從題目看就知道沒什麼價值。阿部津把報紙拿起,剛準備收起來,一隻手把報紙從他手裡抽出去了。是班裡的杉本。
阿部津眯起眼睛:“幹嘛?”
杉本坐到他桌子上,摟着他的肩膀:“昨天把那個市大三壓制得隻得了三分,你怎麼還是這個死樣?”
阿部津把他的胳膊從肩膀上甩下:“你要說什麼?”
杉本臉上散發着八卦的光:“你那個女房役,今天收到了十幾封情書!你不看看你的抽屜嗎?”
阿部津翻了個白眼,從他手裡奪過報紙,表示自己無言的拒絕。
“啧啧啧,提到你女房役表情都不一樣。”杉本搖頭:“果然捕手才會是投手不變的cp。女生們一腔熱情白費了啊,她們會傷心的。”
阿部津聽他鬼扯,一把提起他放地上:“我要拿作業了,趕緊走。”
杉本哈哈大笑:“哇哦,說到關鍵心虛了吧你。”
阿部津作勢踹他,杉本這才笑着閉嘴。
今井過來攆人:“要收作業了!趕緊回到你們自己的位置上!”
阿部津把報紙折起來放到抽屜裡坐下,然後把書包放到腿上打開,從裡面拿出作業和第一節課的課本。
數學課代表箱山過來收作業,阿部津把作業遞給他:“辛苦啦。”
箱山笑着恭喜他:“我看了你們的報道,你的那張照片實在是太帥氣了!”
雖然面前是分班後的新同學,而且阿部津也沒搞懂他說的是哪篇報道裡的哪張照片,可他沒顯得太生疏。他向後一靠:“沒辦法,像我這種360度無死角的帥哥實在是太少了。”接着他撥了一下自己的劉海,面無表情地棒讀:“你是我的粉絲了嗎?”
箱山哈哈笑:“那必然是啊!”
今井被阿部津的油膩雷得豎起了汗毛:‘這群男生腦子有坑嗎?’她皺眉繼續攆箱山:“收完了快走好嗎?我還要收呢!”
箱山尴尬地摸摸後腦勺,就走到另一行去收作業了。
克裡斯看到阿部津與同學的互動,覺得很有趣。他高一在隔壁班,真沒看到阿部津的這一面。
阿部津看出今井的煩躁,求生欲讓他積極地把英語作業遞過去。然後他撐着下巴問:“今井,今年你們什麼時候定新隊員的應援曲啊?”去年本來說好秋季大賽決賽吹奏社去應援,結果隻打了兩場比賽,青道就被淘汰了,吹奏社就沒着急定應援曲。阿部津掰着指頭問:“亮介啊,阿純啊,阿哲啊,天澤前輩他們,應援曲是不是都還沒定?”
今井把阿部津的作業放在最上面,然後說:“我們最早去也要到春季決賽了。你們到底行不行啊?别跟去年秋天一樣,早早淘汰掉。”
阿部津耷拉下眉毛:“别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嗎?今年我們肯定會赢!”
“哦?”看到阿部津沮喪的臉,今井彎着眼睛笑笑安慰他:“确實。昨天表現相當出色啊,王牌。你們的應援曲我們倒是讨論過,不過春天的曲子肯定隻能從往年曲目中選。等中午吃完飯,我拿一些譜子給你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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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部津看着小湊的備選曲目,整個人快裂開了。不是說曲子不好,而是……甜心戰士的歌詞……
/時髦的女子
一個屁股小小的女子
請看這邊甜心
因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