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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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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部津的話,十句裡能聽一半就不錯了。更何況以他和丹波的性格,反過來說還差不多。克裡斯當沒聽到他對丹波的污蔑,笑笑含混過去,問他:“我剛剛看了你的數據了。最近加了幾項訓練内容,身體吃得消嗎?”

阿部津也不想太顯得自己弱勢,悻悻地哼了一聲,就順着克裡斯的話說:“還好,沒什麼問題。隻要不過度損耗肩膀,其餘的訓練對我來說都很輕松。”

阿部津的體力天賦時常讓克裡斯羨慕到眼紅。既然訓練很順利,他就問起另外的事:“之前隻練了直球,馬上就是練習賽了,不與禦幸配合下變化球沒問題嗎?”

阿部津喝了口營養品,想到剛剛那個練習接球的身影,摸了摸下巴:“應該沒問題吧,禦幸接球技術還是不錯的。”

克裡斯瞥他:“你倒是很放心。”

阿部津哈哈一笑:“你别操心我在二軍的比賽了,等我回到一軍再說吧。”

正捕的職責之一就是管理投手群,克裡斯怎麼可能不過問。他繼續打探:“對手的錄像看了嗎?”

阿部津頭歪過來再歪回去:“沒~~二軍很少像你那樣分析數據,藤原可能會覺得沒必要給這麼早。”他不想再被克裡斯一一審問了,就開始用魔法打敗魔法:“你問我這麼多,是因為你和光一郎配合得很不錯是嗎?剛剛看光一郎很、開、心、呢~~”

兩人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克裡斯挑挑眉,帶着笑意鳴金收兵:“好吧。用我幫你拉伸嗎?”

————

禦幸從藤原手中接過對手的資料,禮貌地道謝。

藤原擺擺手,示意他不需要客氣。她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不放心,又回轉過來。

禦幸疑惑地看向她。

藤原問:“你會去叫阿部津一起看錄像吧?”

“哈?”禦幸撓撓頭:“這樣太打攪前輩了吧?”

藤原擡擡眉毛,眼神意味深長:“那……祝你好運。”說完她就離開了。

禦幸有些懵。他回憶之前一軍的練習賽,賽前克裡斯也沒怎麼跟阿部津一起分析錄像吧?

禦幸決定自己一個人先将錄像看一遍。

明天的對手是星明館,這是一支同為西東京賽區的球隊。同區的對手,片岡教練一般會讓一軍的替補隊員出賽,避免暴露情報,又能更好地了解對方實力。這次讓二軍+阿部津的組合上場,其實也并不太讓人意外。對方在春季大賽打進了第三輪,雖然沒能成為夏季的種子球隊,可他們在第三戰中,隻以一分差輸給了打進八強的專大付,并不算什麼魚腩球隊。如果對方對夏天有想法,在這場比賽中,應該也不會出全部底牌。禦幸将他們的錄像看完,認為對方應該會換上全部強打者面對阿部津,隻是投手的決勝球可能會有所隐瞞。

‘會是……打擊戰嗎?’不過想到自家的先發投手,禦幸自信了不少:‘除非對方打線大爆發,否則的話,以阿部津前輩的球速,他們應該很難打到球。’他拿出藤原打印好的星明館比賽記錄,打算明天直接告訴阿部津相應的情報。在他關電視的時候,他忽然頓住了,想起了藤原的提醒:‘要不……還是問一句阿部津前輩好了。’

————

阿部津果然要看錄像。

禦幸耷拉下嘴角:‘居然真的要看錄像。不放心我麼?’

阿部津坐在電視前,拿着遙控器慢慢翻着星明館的比賽。

禦幸雙手交叉撐在下巴上,盯着屏幕發呆。阿部津放一會兒停一會兒,認真地做筆記。禦幸思考的間隙瞟了眼阿部津的筆記,字迹很漂亮:‘有什麼必須寫的?’他看了兩遍基本就确定這些打者更喜歡什麼樣的球了:‘隻有一場比賽的錄像,前輩們能分析出多少數據呢?’他知道藤原大崎那些數據控能做到什麼水平,可他不認為一場二軍的練習賽有必要這麼認真。以阿部津的水平,這場比賽絕對是十拿九穩,更何況還有禦幸自己的配球,他相信更沒問題了。

阿部津看完三遍對手的錄像,再把二軍上周的比賽錄像翻出來,快進看了兩遍,才把筆放下扭頭問禦幸:“明天的配球有什麼想法嗎?”

像是沒想到阿部津會咨詢他的意見,禦幸頓了瞬間才說:“明天我打算以直球滑球和變速球為主,減少伸卡的使用,增大三振率。”伸卡太容易制造内野地滾球了,二軍的防守并不可靠,要是用太多伸卡,就算是阿部津投球也有可能輸掉比賽。

阿部津想了想說:“伸卡的話……到比賽後半段适當用用吧。二軍的這些人到秋天肯定會有一部分進一軍的,他們現在就需要對我的球有概念了。”

禦幸無意識地握了下拳。他挂着有點敷衍的笑,問:“前輩……覺得失分也不要緊嗎?”

阿部津翹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開始不過大腦瞎說:“有時候,失敗的收獲比赢更大,不過我們還是稍微控制下比分吧。”

對禦幸來說,棒球是一種刺激的遊戲,可赢下比賽才是一場有趣的比賽!更何況這場比賽還關系到兩個人能不能順利升上一軍!他坐正身體,盯緊阿部津的眼睛說:“對手雖然不是夏天的種子隊伍,可他們能打進春季大賽第三輪,不是什麼能輕易就能碾壓的隊伍。我們難道不應該更慎重地準備這場比賽嗎?”

“啊哦。”阿部津看着快炸毛的禦幸,眨了眨眼睛。他掃了眼電視屏幕,然後看向禦幸,把話過了一遍腦子,組織語言慢慢說:“對手的一棒,很喜歡糾纏達到界外,盡量讓他打内角球,擠壓成高飛球就好;二棒比較矮,他的好球帶很小,可主審偶爾會憑借一般的印象判罰好壞球,這會對他非常不利,對付他就算用高球他也很難打到;三棒………”

阿部津對星明館球員打擊能力的分析,與禦幸的結論相似,卻明顯深入許多,禦幸慢慢有些氣短了。

“………不知道是那場比賽手太涼還是本身是廢棒,打率非常低。他一直對着高球打,所以給他低球就好。差不多就這樣吧。”分析完對手,阿部津開始說隊友:“二軍的單場平均失誤會有三四次 ,假設每次失誤隻丢一分,我們必須從對方手裡拿五分以上才能保證不輸。星明館的三、七、九棒對着伸卡很難打出去,一四五八棒大概容易打到三遊間,二六棒可能會打到一二壘間。隻要比分領先五分,我們就增大對部分打者的伸卡比例。我們看内野誰注意力不太集中,盡量讓球哪裡,怎麼樣?”

‘搞什麼?’阿部津很客氣地用商量的語氣,反而讓禦幸沒辦法說得過于直接了。他撓撓頭說:“不應該是哪個野手注意力集中,才敢讓球飛到他那裡嗎?”

阿部津眯着眼浮起一個帶殺氣的笑:“誰在比賽的時候走神,就是自尋死路!我要讓他高中三年都牢牢記得,比賽的時候,一定要專注!”

————

周日,二軍的練習賽開始的格外早,觀看比賽的OB和球迷都還沒來,更别說記者了。除了個别一軍隊員和幾位經理,沒人圍在場邊。

比賽開始,禦幸提着捕手面罩,小跑到本壘。阿部津登闆,右手藏在手套中,腳在投手闆上橫踢了兩下,将泥土踢走,然後深呼吸,擡頭看向禦幸。禦幸勾起嘴角,蹲下,将捕手面罩戴好,右手捶捶手套的球窩:‘今天的氣勢真夠驚人的!希望能投出以往的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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