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坐在椅子上，前方的桌面上堆滿了書，都是一些關于動物習性和動物專屬語言的，也就是布魯斯開始學狐狸語了，雖然他官方語都沒學會。

布魯斯是把書搬到卧室裡看的，看完再放回書房，理查德和艾斯趴在布魯斯的床上，好像在聊天。

托馬斯同意布魯斯養理查德，還把證件都弄好了，布魯斯把證件放在卧室的衣櫃角落裡藏着。

【為什麼布魯斯會想收養我】理查德詢問旁邊的艾斯。

【可能他也不知道那些證件是收養你的，布魯斯和其他人不一樣】艾斯回答道。

理查德看向在磕磕絆絆讀書的布魯斯，布魯斯也轉向理查德，沖理查德說話，是狐狸語，布魯斯在學理查德的名字。

【叫我嗎？】理查德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站了起來。

“喔，看來沒學錯”布魯斯注意到走向自己的理查德，理查德是以官方語回應的。

理查德跳上布魯斯的大腿，看着桌面上攤開的書，上面有很多狐狸的圖案。

“明天要去買給你吃的東西”布魯斯摸了摸理查德的腦袋。

理查德的父母已經安葬了，布魯斯站在一群動物裡很明顯，當時還下雨了。

布魯斯把書整理好，就抱着理查德上床了，艾斯躺在布魯斯的另一側。

半夜的時候，布魯斯睜開眼，看着熟睡的理查德和艾斯，悄悄地從床上走下來，光着腳走出卧室。

理查德的耳朵抖了抖，起身看着敞開的門，和沒了蹤影的布魯斯，推了推一旁的艾斯，一隻裝睡的狗是推不醒的，理查德見艾斯睡的很好，隻好自己去找布魯斯。

理查德跟着布魯斯來到書房，布魯斯走進去了。

理查德就這麼看着布魯斯打開了落地鐘後面的密道。

布魯斯走進這個已經建好的電梯，突然一個身影闖了進來。

“理查德？”布魯斯小瞧了狐狸的聽力，還以為理查德已經熟睡了。

理查德叫了一聲，然後貼上布魯斯的腿，布魯斯把理查德抱了起來。

“好吧，你也來一起參觀參觀我的秘密基地，這是我偶然發現的，阿福還通知人把這裡翻新了”布魯斯等待電梯門打開，走進這個科技超前的蝙蝠洞，這裡的蝙蝠元素過量了，一些蝙蝠倒挂在上空。

“怎麼樣，為了不拆掉它們的家，科技和這個洞融為一體了”布魯斯坐上大屏幕前的轉椅上。

【哇哦】理查德發出驚歎的聲音，這裡很大，還有很多高科技裝備。

“還有這個，我查了關于那天的事，動了些手段把這個人送進監獄了”布魯斯點開大屏幕上的文件，上面是關于祖科的信息和入獄照。

理查德認真的看了這些信息，沒有因為布魯斯沒帶它一起而說他毀約，艾斯告訴過理查德關于布魯斯的事，關于他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思維。

動了什麼手段，其實就是把證據放到局長辦公室裡，布魯斯再次摸到了那隻蹲坐着的紅貓。

“不過這次還是沒見到局長，局長都不上班的嗎”布魯斯托着下巴，看着上面的權限不足，他還沒厲害到黑入哥譚警局的資料庫，平常的監控能看一看。

理查德看着還沒發現自己已經見到局長的布魯斯，迫切的希望布魯斯好好學動物肢體語言，現在他們溝通都成問題了。

理查德蹭了蹭布魯斯的臉，叫了一聲，感謝布魯斯的幫助。

“你真的很愛撒嬌，理查德”布魯斯摸了摸理查德的毛。

狐狸的叫聲真的很像撒嬌，所以布魯斯也是這麼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