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sy,也許我們有機會合作,但不是現在,不用再浪費腦細胞去琢磨為什麼。”梅麗知道Daisy一定是掌握了一些情況。
“有機會就好,其他的不管。” Daisy笑逐顔開。
“我們繼續享用美食吧,這麼好的食物沒有用心品嘗是遺憾的事。”梅麗說。
“今晚我認識了另一個梅總,原來您也喜歡美食呀。” Daisy說。
“是的,我也是個吃貨。Daisy,在我的心裡,你是我的朋友,我認為同樣對待工作有着高度熱情的女人可以做心靈相通的靈魂朋友,所以,Daisy,請稱呼我梅麗吧,就和我的其他朋友一樣,也可以叫我Merry。”梅麗說。
“太好了,我早想這樣了,由于您是我的客戶,我擔心這樣稱呼失禮,畢竟您所在的公司是國内的企業,不是外企。” Daisy說。
“既然同意做朋友,那就把‘您’換成‘你’吧。”梅麗的臉上又恢複的微笑。
“當然,當然。梅麗,我們去酒吧喝杯酒慶祝一下吧。” Daisy說。
“好的,但是我們要改天,我還有工作要處理。”梅麗說。
“好,那就明天。” Daisy說。
“我現在還不能确定明天是不是有時間,下周再約時間吧。”梅麗說。
梅麗電話又響了,是高悅,“梅麗,你明天在家嗎?”
“明天幾點來?”梅麗問。
“下午兩點吧。”高悅說。
“好的,我在家等你。”梅麗說。
“看看,明天已經預定出去了。”梅麗放下電話對Daisy說。
梅麗和Daisy由業務關系變成了朋友關系,晚上七點她們結束了愉快的交談。
梅麗回到家洗個澡,給自己煮了杯咖啡,開始思考如何準備小白要的資料。夜裡十一點半,梅麗把資料發給小白,同時也給白如海發了一份,還附了一段文字:董事長好,按照小白總的要求整理了這份物流集團的資料,由于時間緊張,掌握的資料有限,資料信息不全,請您諒解。
梅麗關掉手機,上了床,卻怎麼也睡不着,淩晨三點多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九點梅麗醒來,把手機開機,微信上有白如海的留言:回電話。梅麗斷定白如海給自己打電話了,也許是昨晚,也許是今早。
梅麗撥通了白如海的電話,“董事長,才給您回電話,抱歉。”
“梅總,我想和你說說昨天夜裡你發給我的資料的事情,小白總急于了解集團各闆塊的業務在不恰當的時間給你安排了工作,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先告訴我。”梅麗聽到旁邊有個女人的聲音,“你給她發那麼多工資多做些工作怎麼啦!”
“誰讓你說話的!給我閉嘴……”随着白如海的咆哮電話被挂斷了。
“她是公司的高管,不是咱們家的傭人,誰都可以指使!”白如海把手機摔在地上。
“你和我發什麼脾氣,又不是我安排的。”白夫人顯得很委屈。
“你,給我過來。”白如海指着兒子小白厲聲說道。
“你别吓壞孩子。”白夫人看着白如海的臉色,知道風暴來了。
“你,出去,出去!”白如海指着房門沖着白夫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