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左右看了兩三回,最後拍闆決定:“那咱們就一起,不過說好了,一切低調行事。”
池绾點頭答應下來,随後放下筷子離開了。
看着她的背影,老癢急忙抓着他說:“這娘們究竟什麼來頭啊?我看着她可不像好人。”
“這是東北池家的家主池绾,背地也是幹這一行的,在那一帶還挺有名的。你别看她脾氣古怪,其實人還是善良的。而且她身手好,又經驗豐富,必要的時候還能讓她幫忙,總好比咱們兩個三腳貓手忙腳亂好。我跟你說,你沒事幹别去招惹她,不然她非得把你舌頭割了。”吳邪簡單的介紹了兩句後囑咐起來。
老癢若有所思地點頭,“這池家我聽過,怪不得我見她這麼邪乎呢。”
吳邪喝了一杯酒說:“行了,别說她了。她耳朵靈,聽咱們說她壞話就完了。趕緊吃,吃完咱們倆去夜市轉轉。”
回到了二樓的房間之後,池绾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一愣,她發現自己的頭上竟然有一根白發。
這怎麼可能?
池绾将那根白頭發薅下,捧在手中。
她的時間不多了。
第二天六點多,池绾就已經收拾好了。
背着包,她直接敲響了吳邪和老癢的房間。
吳邪打開門的時候隻穿了條内褲,睡眼惺忪地還沒有看清楚站在門口的是誰。
發現是池绾之後立馬清醒了過來,躲在門口面問:“池老闆,你有什麼事嗎?”
“該出發了,别墨迹。”池绾面不改色地說道,随後她就下了樓。
這時候老癢打開門問吳邪:“怎麼了?”
吳邪搖搖頭:“我們該出發了,快收拾!”
二十分鐘後,兩個人每個人負重十五公斤地幹糧和裝備出現在了一樓。
池绾看他們下來之後就走了出去。
他們經西寶高速大約三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陝西寶雞的常羊山,緊接着又轉向嘉陵江的源頭。
盤山公路不比直來直去的路,所以坐在池绾旁邊的吳邪和老癢兩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暈的不行,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池绾倒是一點事都沒有。
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爆炸聲,震得車窗玻璃嗡嗡作響,整個車廂騷動起來。
往窗外一看,對面山上漫天煙起。
老癢被吓了一跳:“這發生什麼了?”
前面一個當地人模樣的人笑道:“這是炸墓的,估摸着是炸藥放多了。”
“這光天化日的,盜墓賊太猖狂了吧?”吳邪不免驚訝。
對方見怪不怪的回答:“對面那山和這山可不一樣,别看就隔着一條嘉陵江,這邊還有盤山路能走,但那邊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警察過去也得一天一夜,那時候盜墓賊早就沒影了。這幾年外面的墓都被折騰差不多了,裡面可能還有點,政府想管也管不了,就這樣吧。”
池绾聽着他的話偏首看向窗外,隻見一片莽莽森林,成片的茂密樹冠之下所發生的情景根本無法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