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涼的。

你有些不可置信的擡手摸了摸自己被雪球打濕的臉。

“你沒事吧！”攪局者也被自己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給驚到。

就在剛剛，黑蝙蝠的那一顆雪球穿過你的頭套，直直的砸在了你的臉上。

要知道，你的頭套除了你自己，其它任何物體都沒有将其穿透的能力。而且，前幾天羅賓砸向你的雪球有被頭套好好擋住。

嘭！

你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又有一顆雪球砸在了你的頭上。

“哈！真的砸到了！”你循聲看去，是羅賓。他一定也記得前幾天自己扔的雪球被你的頭套擋下的事。

現在不是思考頭套為什麼失去保護能力的時候。

看着對面擺好姿勢準備再次把雪球扔向你的羅賓，你晃晃腦袋，把淩亂的思緒搖出大腦。然後彎腰用雙手把雪團成一顆雪球，對準他大力扔過去。

“啊！”緊跟着羅賓來到這裡的蝙蝠少女被這顆雪球砸中。

她擡手擦了擦臉頰上的水漬，笑着看向你，“打雪仗麼？那就來吧！”

然後，一場打雪仗在這片空地上拉開序幕。

起初隻有攪局者、黑蝙蝠、蝙蝠少女、羅賓和你在這片空地上打雪仗。

但是後來，當前來叫他們回家的夜翼被羅賓用雪球狠狠砸中屁股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這場打雪仗。先是誤入戰場被打到的鷹火，再是站在一旁想要獨善其身卻被不知誰扔的雪球砸中面中的紅羅賓，随後是坐在摩托車上企圖看戲但被當成靶子打的紅頭罩，最後是走到戰場中央想要當和事佬停止這場打雪仗卻被衆人圍攻的信标。

剛開始大家還分陣營，但是随着加入的人越來越多，戰場開始變得混亂，大家各自為戰，大笑着将雪球扔向面前的人身上。

铛——铛——

預示新年即将到來的倒計時鐘聲回蕩在整個哥譚市。

一間公寓裡，青鳥哈珀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靠在她身旁的是她的兄弟庫倫。他們二人蓋着毯子看着面前的電視節目。

另一處的房子裡，神谕芭芭拉正在和她的父親戈登有說有笑的聊着天。

在一座莊園，蝙蝠俠布魯斯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他身旁坐着的是這座莊園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他們二人對面坐着的是布魯斯的表親紅愛麗絲伊麗莎白和蝙蝠女俠凱特，還有阿爾弗雷德的女兒晚禮服一号茱莉亞。

他們坐在被爐火暖光籠罩着的屋子裡，談笑風生。

随着迎接新年的倒計時鐘被敲響最後一次，他們紛紛轉頭看向窗外升起的煙花。

在空地上打雪仗的衆人也在煙花炸開的那一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們齊齊擡頭看着空中綻放的煙花。

“新年快樂！”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

随着她的聲音落下，剛剛還在用雪球砸彼此的人們紛紛笑着互道新年祝福。

你看着面前歡鬧的義警們良久，開口道：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