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學忍術?”
“嗨!”鳴人吞了口唾沫,臉上是害怕被拒絕的緊張表情。
“我可是很嚴格的,你能堅持下來嗎?”上月眯着一隻眼睛看他,不太信任的樣子。
“無論再嚴格我都會堅持下來的!”小小鳴人激動得手舞足蹈。
“嗦嘎,那行吧,”上月一錘定音,大手一揮,“今天就是我們修行的第一天!”
“诶?今天,姐姐還受着傷,沒問題嗎?”
“還沒開始就退縮了嗎你小子!還是說對老師的安排有異議?!”
鳴人立刻站好立正:“異議がありません(沒有異議)!”
太激動導緻破了音,上月看他小小一張臉上那視死如歸的堅定表情差點笑出聲。
“喲西!那今天開始修行第一課——吃飯!”
“诶?”鳴人以為自己聽錯了,茫然的豆豆眼眨一下,又眨一下,“诶????”
“哼,小看吃飯這一環了吧,”上月高深莫測地冷笑,“不吃飯你就永遠隻能是個小矮子!”
她莫名熱血起來:“不吃飯你以後正手不精,反手無力,腳步松散,反應遲鈍,沒有一個動作像樣!連和别人同台較量的資格都沒有!”
“Naruto,”她嚴厲的眼神看得鳴人打了個顫,“你想這樣嗎?”
“不想!”鳴人被感染了,雖然沒怎麼聽明白但還是伸出拳頭大聲響應。
“那大聲告訴我,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是什麼!”
“吃飯!”
鳴人又豪情萬丈地舉起第二個拳頭,拉住上月的雙手一松,她腿一軟撲通一下就摔倒了地上。
“啊!姐姐!對不起,你,你沒事吧!?”
“沒,沒事……”
“可是姐姐,你的血好像噴出來了!”
“……”
“不要死啊姐姐!”
鳴人咋呼的哭喊響徹了整個森林。
受驚吓的小鳥撲棱棱啾啾飛過,螽斯在草葉中發出響亮的鳴叫,遠處傳來溪流隐約的潺潺水聲。
還有兩個人叽叽喳喳,不再孤單的聲音。
無鎖月灰頭土臉的樣子在宇智波鼬心裡揮之不去,他一路回想自己是否在哪裡見過她,或者是她和誰長得很像,可惜一直沒有頭緒。
打開家門,一個小小的身影歡快地撲了上來:“哥哥!陪我修行!”
宇智波鼬眉宇間的凝重消散了,他笑着抱起佐助:“好。”
“哥哥,你的外套怎麼不見啦?”佐助拉着他的衣服,奇怪地問。
鼬剛要回答,記憶深處忽然閃出了幾個久遠的畫面。
他想起來了。
他的确見過她,三四年前,九尾失控的那天。
那天他也這樣抱着佐助,和同族的女孩泉去避難所。
路上他們遇到一個從廢墟裡爬出來的小孩,全身因為灰塵和鮮血髒兮兮的。她本來不願意和他們同行,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隻好不情願地讓泉攙扶着一起逃跑。
她的表情很奇怪,明明被救了卻一臉絕望的灰敗之色。不過到了避難所她很快恢複過來,對他懷裡的佐助表示了極大的興趣,想戳戳佐助的臉蛋,伸出手看見自己的手很髒又收了回去,在更髒的衣服上擦來擦去。
“你叫什麼名字?”鼬當時問。
他還記得她那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記得她向他伸出努力擦拭過的手,還往上掂了掂,一副讨要之意。
“把他給我抱抱,我就告訴你。”
“哥哥?”佐助見宇智波鼬沒反應,在他身上搖來搖去。
鼬回神,沖他抱歉地笑笑:“原諒我,佐助,我還有點工作沒有做完。”
說完,他顧不上安撫不高興的佐助,拍拍他的腦袋,轉身去了木葉總部。
這次想要破壞和平協議的,大概率是木葉内部的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已經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