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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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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哈哈哈哈看來小舅舅知道了,天都塌了吧哈哈】【小舅舅:我家的小白菜被拱了,老子要宰了他】【小舅舅這是要跟王爺打架嗎?喜聞樂見!】……

時稚迦一愣,默默躲到了謝藏樓身後。

謝藏樓十分鎮定,直接從一旁的甯奚風手裡接過自己的佩劍,向季徽城走去。

時稚迦眼睜睜的看着兩人打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看到了靠在一棵大樹下抱臂看熱鬧的風壬筠。

他沉默片刻,一邊關注着那邊的局勢,一邊小螃蟹一樣橫着小步小步湊近風壬筠:“幹爹,你告訴小舅舅了?”

風壬筠:“紙包不住火,他早晚會知道。”

話落,他問:“下注嗎?”

時稚迦:“……???”

彈幕:【哈哈哈哈幹爹是吃瓜樂子人嗎】【隻有我覺得幹爹心情好像不太好嗎?】【有一說一,這打的太精彩了,眼花缭亂,到底誰更勝一籌啊】【下注好呀,我們也來下注吧】【我賭王爺赢】【我也】……

直播間陷入了歡樂的海洋。

時稚迦:“……”

他看着兩人刀光劍影你來我往了片刻,忍不住拽拽風壬筠的袖子:“幹爹,真的不用去拉架嗎?”

風壬筠老神在在:“不會缺胳膊少腿的。”

時稚迦:“那怎麼下注?下多少?”

從剛才起就沒看時稚迦的風壬筠終于從謝藏樓和季徽城身上收回目光,看向時稚迦,看着時稚迦亮晶晶的眼睛,這才笑了。

季徽城和謝藏樓這一戰可以說是勢均力敵,兩人打了半個多時辰,最後都挂彩了還沒分出勝負,一轉頭卻看到風壬筠和時稚迦正一邊吃瓜一邊喝茶嗑瓜子,興緻勃勃的看着這邊。

看到他們停下,還一臉疑惑:怎麼不打了?

謝藏樓目光一掃,就看到桌上放着一張紙,而兩人周圍的人看到他的目光十分躲閃。

又不動聲色的瞥了眼熱鬧非凡的彈幕,他信步往桌邊走去。

季徽城也先是疑惑,後來瞥見彈幕,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卻并不生氣,而是緊走幾步趕上謝藏樓一個肘子把謝藏樓拐到一邊,率先到達桌邊。

時稚迦早在兩人往這邊走的時候就若無其事的趕緊把桌上寫着“謝”和“季”這兩個大字用來押注的紙折好悄悄遞給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繼續喝茶的風壬筠,見風壬筠淡定的将紙收進衣袖,這才看向走到桌邊的季徽城:“小舅舅。”

季徽城昂首挺胸:“是不是壓的小舅舅赢?”

時稚迦剛要說什麼,就見謝藏樓也走了過來,原本的話被咽了下去。

他看看季徽城,又看了看謝藏樓,露出一口閃亮的小白牙,笑道:“保密。”

季徽城不依不饒,攬過大外甥的肩膀:“你就是壓的小舅舅赢對不對?”

說着,還橫了謝藏樓一眼。

時稚迦敷衍:“啊對對對。”

季徽城本來想笑,又見時稚迦和謝藏樓眉來眼去,不滿的拉着時稚迦往裡走,“你該不會壓的他赢吧,不行,你必須壓舅舅赢。快說,到底壓的誰?”

時稚迦揣着手手搖頭晃腦:“你猜。”

季徽城問了半天也沒得到個準話,見謝藏樓跟過來走在時稚迦身邊,立刻不滿的瞪了一眼謝藏樓,攬着時稚迦的肩膀将時稚迦挪到自己和風壬筠之間,一邊往昭明宮走一邊不斷用胳膊肘将謝藏樓往後拐,還笑着問風壬筠:

“老風,你是不是賭我赢?”

風壬筠:“呵。”

夜深人靜,臨海殿中格外安靜,時稚迦睡的正香,突然感覺臉有點癢,好像有蚊子在咬他,他皺皺眉,揮手趕蚊子,手卻被人握住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謝藏樓不知何時坐在他床邊,正一手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笑。

時稚迦揉揉眼睛:“你怎麼來了?”

謝藏樓欺身湊到時稚迦耳邊,說了句什麼,時稚迦臉瞬間紅透。

長夜漫漫,時稚迦忍不住求饒。

謝藏樓啞聲問:“所以,迦兒賭的誰赢?”

時稚迦:“……”

時稚迦忽然伸手,輕撫謝藏樓身上的傷疤,最後落在心口附近的一個貫穿傷,“這都是怎麼弄的?”

謝藏樓眼神忽更加幽深,攥住時稚迦的手按回枕邊。

時稚迦這次更慘了,求饒也沒用。

時稚迦作為皇帝不遠千裡親赴西南請謝藏樓出山重返朝堂的事引起朝野上下震動和民間巨大的反響,形成了一段被人喜聞樂見的佳話。

不過也有人喜有人憂。

雖然還政後謝藏樓現在不是攝政王,而是以鎮南王的身份處理朝政,但實際上和還政之前沒什麼區别。

因為時稚迦基本上算是不理朝政了,和親政之前一樣,時稚迦不怎麼去神龍殿,衆臣幾乎隻有在大朝會那日能看到他,所有的政務幾乎都交給謝藏樓處理,自己則在125的念叨下去攀登科技樹,繼續煉鋼去了。

之前謝藏樓給時稚迦留下的那些班底重臣們自然沒什麼不習慣的,也欣然接受,但是一些打算投靠時稚迦這位剛剛親政的皇帝的人就不是那麼高興了。

畢竟,重要職位都被那些重臣占着,他們本打算學曆史上那些投靠新帝之人那般,借着新帝看不慣攝政王留下的班底打算培植自己親信勢力的機會上位,這下算是泡湯了。

半個月後,鋼材技術準備好,開始大規模煉鋼,秘密制作兵器。

時稚迦又馬不停蹄的去搞試驗田改良農作物新品種去了。

熱鬧的酒樓中,一衆今年春闱中大放異彩被時稚迦授予官職的官員們正在小聚。

沈伯宴坐在桌旁,聽着其他人讨論朝局和陛下勞師動衆請謝藏樓回來的事。

周圍有幾位都是熟人,以前書院的學子。

他們直到殿試後在瓊林宴上近距離看到當今聖上,才發現這不就是他們那個秦好問同學嗎?

震驚之餘,他們也十分欣喜,之後更是以時稚迦的心腹自居。

隻是時稚迦對他們十分平淡,公事公辦,似乎并沒有那個意思。

酒過三巡,一名中年男子對沈伯宴歎息道:“可惜伯宴,明明文章令在下歎為觀止,沒想到陛下因你年輕英俊,點了探花,着實可惜。”

此人出自書院,自诩慕觀寒院長的得意門生。

沈伯宴:“陛下英明,探花亦深得我意,隻要能為陛下效勞便是沈某的榮幸。何況,陛下微服私訪與我們相熟,自然也有避嫌的考慮。”

作為自認和陛下有些交情而自引為陛下心腹的這些人,自然對謝藏樓重返朝堂不喜。

更何況時稚迦幾乎将朝政交給謝藏樓,這些自認是小皇帝天子門生的人現在職位都不高,連見時稚迦一面都難,如今都在謝藏樓手下,或者說在謝藏樓之前準備的班底手下幹活了。

有些人安之若素,另一些人卻野心勃勃,原本企圖憑着和時稚迦的這個關系平步青雲,誰料卻戛然而止,前途渺茫。

他們之中,隻有作為探花的沈伯宴因為位列三甲被點為了禦前侍講,能經常見到時稚迦。

但沈伯宴可不想當出頭鳥,被某人當槍使。

時稚迦現在幾乎撇開了朝政,卻還被謝藏樓逼着看奏折,隻不過之前看的奏折是以前的,現在看的奏折變成了當前事件的奏折和批閱。

但時稚迦看完就得,他完全不插手,隻努力點亮科技樹。

這日早上,上完一個時辰的經延日講,時稚迦正準備去往試驗田,今日輪值的沈伯宴跟了過來,“陛下,這是臣托人找到的優質良種,您看看可用嗎?”

時稚迦接過來一看,眼睛一亮,笑着對沈伯宴道:“太好了,朕找了好久這樣的種子了,走,一起過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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