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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與故我兩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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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屋内早已透亮,祁桑才慢騰騰從床上爬起來。

按理來說,修者到了兼神境後,平日裡休息打坐即可,不必睡覺,但大多數人都會保持躺着休息的習慣。

其一,是還未修煉時那一百多年養成的習慣;其二,打坐容易進入冥想,若是福至心靈,坐上十天半個月都有,除非閉關修煉,其餘時間還是選擇躺着睡。

最重要的則是,她喜歡暖烘烘縮在被子裡的感覺,很久之前就是阿娘帶着她一起睡覺。這種小習慣,沒必要改,她也不想改。

自然而然,偶爾就會出現賴床的問題,可惜晏淮鶴還在憫蒼峰養傷,竹悠和荼漓睡得比她還沉,沒人叫她醒來。

祁桑一骨碌爬起來,簡單洗漱一番,就如一陣風一樣禦劍去了景萱殿。

修為回來了,禦劍都輕松許多,化光而行千裡,不過意念一動的事。

隻不過,現如今的自己還不夠強,連泉先都打不赢。

她仰頭望了望頭頂刺目的日光,深吸一口氣,等晏淮鶴傷愈,就聽師尊的話去閉關吧。

瀛晝峰主此回與師尊一同被白青所傷,獨自回了塵遠涯療傷,過幾日才會回宗。

昨日已問過掌門和執法長老的意思,他們兩人也認可筠澤的提議,在信中也和瀛晝峰主談及過此事。

如今,就看餘陵生的意思了。

邁步跨進懸圃的第一腳,祁桑便警惕地看過四周一圈,注意着周圍的風吹草動。

在經曆過大貓貓一言不合就拍人下水的這件事後,她終于明白師尊和顧峰主頭一回帶她來懸圃時忐忑不安的心。

被拍下去是小事,還能借冰湖的水洗去身體的雜質,但若是被人看見了,可就不太能鎮定自若。

誰料,祁桑小心翼翼走了那麼幾步路,還沒感受到憑空而來的掌風,便聽到山君低落的嗷叫聲。

秉乾看到她的身影,那雙圓溜溜的金瞳透了層晶瑩的水光,長眉緊皺,委屈巴巴地和她控訴:“哇嗚嗚——小小貓,你怎麼來了?是來探望本山君的嗎?嗚嗚嗚,小小貓你不知曉,本山君昨夜裡不知為何,尾巴上居然開始掉毛了!吾這毛茸茸的大尾巴啊,何苦遭這種罪受?!本山君怕是命不久矣,你來得正好,陪本山君捱過這最後幾日光景吧……”

祁桑往那一看,山君團起來的尾巴旁果真堆了一大團雪白的絨毛,但還沒有到命不久矣的地步吧?

她帶着餘陵生飛過湖面,落到冰台之上,開口問:“掉毛?之前應該從沒掉過吧,會不會是近來天氣有些炎熱?”

“本山君是神獸!身上的每根毛發都是珍貴無比的煉器珍品,哪裡可能無端掉毛啊!”秉乾糾正她道。

神獸與天同壽,别說掉毛,生病也是極少的,偶爾靈力紊亂,遭殃的也隻會是他們這些呆在陸吾的弟子長老。

“煉器珍品?”祁桑忽地想到在“天地一擲”看見、來自神獸陵光的那根鳳羽,那豈不是說這一地的毛都是成山的靈石?

咳咳——

她清了清喉嚨,将自己這個危險且不道德的想法從腦海中剔除,視線轉到中心的劍身上,隻問:“尊駕可知是什麼緣由?要不找明岑師姐來給山君看看?”

妩黛師姐不在宗門,奕峰主看過晏淮鶴的傷就回了故曦城,如今宗門内肯定是明岑師姐的醫術最厲害了。

懸于半空的天衍劍閃了閃光,傳出一陣溫和的人聲,她緩緩道來:“不明。昨夜分明有大兇之兆,卻并未發生何事,或許隻是秉乾這段日子總将尾巴垂到冰湖裡泡着,才緻如此。”

“大兇之兆?”祁桑低聲呢喃一遍。

天衍似有所感,劍身朝向餘陵生,淡淡“瞥”去一眼,溫聲道:“不知你前來是為何事?與這個孩子有關吧。”

她連忙将思緒轉回正事上:“尊駕猜得不錯。弟子想問問,以他如今的情況,若去塵遠涯,能否修補好自己魂魄上的殘缺?”

“塵遠涯?”天衍随後沉默起來,似乎在判斷此事的可行性。

“塵遠涯?魂魄上的殘缺?這尾小魚看起來确實有點古怪啊!”秉乾晃了晃尾巴,終于分出一點注意。不過剛剛才将視線挪去了兩人身上,瞧見餘陵生時瞳中竟閃過一絲訝然。

祂兩耳微動,緩慢起身,走近兩個人,接着道:“塵遠涯的事,豈不是跟谛聽扯上關系了啊,谛聽那家夥——等本山君問問。”

“這也能聽到?”祁桑感到一陣意外,地府和十四洲并不歸屬同一界,這可不是什麼傳音就能交流的。

秉乾聞言,不免驕傲一番,看吧,還是祂懂得多,小小貓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祂,祂這個山君實在是太可靠了!

祂揚起下巴,臉上的得意掩都掩不住:“你這就不清楚了吧。谛聽那家夥有點特殊,祂的雙耳可聽世間萬物之聲,而頭上生着的獨角可聽因果、是非與善惡……當然,這家夥打架不行,甚至偶爾走着走着也會直接摔忘川裡面,還是沒本山君厲害的。很久以前,吾曾與帝狩去地府看過一遭,比其他神獸與祂稍稍熟絡那麼一點。”

“那您問吧。”

知曉了來龍去脈,祁桑往後退了一步,空出一大片空地留給山君。雖說明知自己的呼吸聲應該影響不了什麼,但整個過程她還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靜靜等候。

隻見秉乾身上亮起一層淡金色的螢光,過了半刻才黯淡下去,恢複原樣。

她等了片刻,好奇地問:“回了什麼?”

“谛聽那家夥怎麼又掉忘川裡了?說了什麼——快、些、過、來?”秉乾自顧自地念出,蓦然瞪大祂的金瞳,眼中滿是不解,困惑地甩了甩掉毛的尾巴。

似乎沒太明白谛聽的話,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岔了。

随後,祂的視線移到餘陵生身上,擡爪輕輕點在他的腦袋上。

一邊感應着他體内的力量流轉,一邊低聲喃喃:“陰陽玄水鑒的力量?小小貓,你怎麼把他帶回來的?”

聽到秉乾的問話,祁桑便三言兩語交代了下自己是如何認識餘陵生,他又與玄水鑒和泉先有着的怎樣聯系。

“居然是這麼一回事……”

秉乾略作思索,想清楚了谛聽那句話的意思,還真是言簡意赅,一個字都懶得多說。

祂對餘陵生道:“快些去吧,等小晝回來,立刻讓她帶你去塵遠涯,不然再過十天半個月,就該魂飛魄散了。”

不過半大孩子模樣的餘陵生攥着手裡的扇子,有些愕然:“魂飛魄散?”

“這麼說吧,你本來就隻是一片影子,有誰的影子離開本體還能繼續存活的嗎?縱然因為玄水鑒,你這尾小魚成了與魂魄無二的存在,可也不能磨滅你是影子的事實。”

是影,是鏡,所以離開本體後,便如湖面中倒映的水中月一般,消失時也是了無痕迹,與魂飛魄散并無二别。

秉乾慢慢道:“去塵遠涯,跳入洗魂池,重塑你如今的一切,你還能有活下來的可能。否則,唯死一途。”

“怎會如此嚴重?洗魂池這地方聽來就……”祁桑神情不由得凝重起來,擔憂道。

沒有餘陵生,她早在掉進伐地時便要死過一回,此回與泉先一戰,也是有他在泉先體内影響到泉先,給他們争得喘息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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