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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見月聆心、問道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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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劍崖離春萱堂不遠,祁桑一路上瞧見三兩成群的師姐師兄與她擦肩而過,紛紛趕往練劍台,思緒活絡起來,一心二用禦着劍。

這隻六尾火狐,能進陸吾,卻并不代表能不損分毫、如入無人之境般在陸吾來去自如。

可偏生它還要跳到她和晏淮鶴面前暴露行蹤,是自信過頭,還是别有用心呢……

不論他們這些弟子長老,這不是還有個掌控陸吾全境靈脈的神獸秉乾坐鎮?天衍神劍也明晃晃在懸圃浮着。它不隐去行蹤,一旦動了什麼歪心思,下場隻有一個。

她不覺得修煉到乾元境的六尾想不到這一層,可春萱堂那會兒,這隻六尾的确動了以那些沒什麼殺傷力的柳葉來攻擊他們的念頭。

又或許真正的殺招,她還沒有看出來……

思緒百轉千回,不過片刻,她人便已至藏劍崖下。

因易雲烨在傳信中并未說明他在哪個洞口,她還需要自己一個一個找過去。

按修為境界确認一個大緻範圍後,她便邁開步伐走上了山道。

山路崎岖,走在上頭,一腳深一腳淺,需注意腳上踩到的石子。若是一個不小心,腳上沒踩穩,便有掉下山去的風險。

耳畔劍音呼嘯,不遠處沉劍湖的劍影百無聊賴地劃着湖水玩,惬意十分。

山崖上,祁桑還沒到她看準的那處洞口時,緊挨着的洞口便有一人扶着山壁探出頭來,見到來人是她,臉上的笑怎麼壓都壓不住。

易雲烨喜不自勝,大喊道:“小師妹!小師妹快過來!可讓師兄我好等!”

這聲音傳到四面八方,一會兒的功夫,略微靠左的那處洞口也走出一個人——正是歲倚晴。

她臉上的神情瞧着頗感意外,料是不清楚易雲烨給祁桑傳過信的事。

“桑桑你這麼快就回山了!太好了!”歲倚晴一邊說着,一邊興奮地想要跑出來,卻被洞口的結界困住,不得不站在原地。

祁桑便邁步走到兩處洞口的中間,将兩袋糖霜炒瓜子分别抛給二人,若有所思地道:“有結界……還真是禁閉啊。你們逃早課,被敬清容長老抓了個正着?”

歲倚晴看着抛來的袋子,估摸着距離,往後退了一步穩穩接住,聞言,臉上的笑意沉下去,唉聲歎氣道:“诶呀,别提了,不是敬長老關我們的。”

“欸——”易雲烨熟練地打開袋子,才慢吞吞道,“小師妹你剛好不在宗門,可是錯過一件大事了!我們近來夜間不是在春萱堂開‘異聞轶事’大會嘛,你猜怎麼着?”

“大事?跟這件事有什麼關系?”祁桑越發好奇,她就是跟晏淮鶴出去兩天一夜,能發生什麼大事?

她從芥子符裡拿出一壺茶,以靈力托住杯盞,倒了半滿的三盞茶,自己取來一杯,剩下兩杯飛到他們面前。

歲倚晴離得比較近,先接過這茶,喝了口潤潤嗓子,郁悶道:“我們昨個晚上照常偷摸溜去春萱堂,講到興頭上,把燈盞都吹滅了,正準備轉靈火時——”

易雲烨接着往下說:“正準備轉靈火,選中下一個倒黴蛋出來講故事時,那靈火飄啊飄,飄過元昀那傻不愣登的家夥。下一刻,竟然照出一張不要太熟悉的人臉,所有人定睛一看,吓得六神無主!”

“我都不明白了,元昀他旁邊就坐了個長老,結果一丁點沒發覺。”易雲烨頓了頓,緩了口氣,賣關子道,“小師妹,你且猜猜這位長老是誰?”

祁桑略加思索,線索太少,隻好随便蒙了個人:“執法長老?”

“欸呀,真是執法長老的話,一點事都沒有,換個換個——”易雲烨擺擺手。

祁桑道:“也就是說,昨晚上某位長老發現有一群弟子不好好休息,在春萱堂聚在一處玩鬧。于是乎,長老為了以儆效尤,你們兩個主謀就被罰禁閉了?”

易雲烨點頭,連聲歎氣:“不錯,當真算時運不濟——”

祁桑見兩人神色,自顧自往下猜,喃喃低語:“不是敬長老的話……總不可能是乘峰主吧?他這不是還未從故曦城裂口回來?大師兄也不在,晏淮鶴也不在,這……我猜不出來。”

但其餘那些長老素來不喜歡丢弟子來藏劍崖自省關禁閉,還能是誰?

“再猜一個,就再猜一個?”易雲烨大概是悶了一天,非要祁桑跟他玩這個猜人的遊戲。

歲倚晴看不下去,這有什麼好猜的,便主動接過話頭:“桑桑,我跟你直說了,就是上回關你禁閉罰抄的溫知新長老!”

溫知新,便是上回她跟晏淮鶴兩人炸了天水閣後,罰他們兩人來這裡抄書的那位脾氣還算過得去的長老。

祁桑一聽,感到不解:“溫知新長老不是在天水閣?他怎有可能半夜出現在春萱堂……”

“我也覺着納悶。”歲倚晴将茶盞推回來,舉起手,揉了揉腕子,道,“我們可小心謹慎了,這幾日更是輕車熟路,一氣呵成!連遠衡長老都未驚動,怎麼可能将溫長老給引來呢?從昨晚到此刻,手都抄酸了。”

祁桑接過,續滿,往歲倚晴那邊看去一眼,好奇問:“抄什麼?總不能是抄‘十四洲志怪雜談’吧?”

溫長老總能羅列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書出來,看着還行,抄着手就要遭罪。

“那倒不是。”易雲烨這回不讓她猜來猜去了,直接道,“溫長老下手可沒小師妹你說的這麼溫柔——”

他從身後抽來一本厚厚的典籍,将上頭的字擺給祁桑看,學着溫長老的語氣,抑揚頓挫道:“這是《塵世四地·人物志》拓本,共一千一百二十六冊,某也不為難你們兩個,這樣吧,你們兩個便一人抄一半,如何?”

聽着這語氣,倒是将溫長老學了個十成十。

“一千一百多冊?”祁桑回憶起了上回炸毀天水閣後被罰抄的痛苦記憶,她認真想了想,問,“要不我幫你們抄一點?兩隻手一起,右手幫倚晴抄,左手幫易師兄抄,勉強算四個人。”

“不用了,桑桑你隻要記得我們兩人,每天送些吃的來解悶就可以了,該罰還是要罰的。”歲倚晴連忙搖頭。

易雲烨随後附和道:“是啊,師兄我像是會偷懶的人麼?長老說抄多少就多少,還可以練練腕力——退一萬步講,小師妹你就算想幫我們,也要進得來結界才行啊。”

“說的也是……”這結界是溫知新長老親自設下的,強行破開不是不行,但那就不暴露了?

祁桑隻好打消自己剛才的念頭。

歲倚晴又道:“數着日子,半個多月也能抄完,能趕在旬考前出來,這幾日的早課落下也沒什麼影響。怎麼說呢,福禍各一半吧。翻着這些,我又了解到好些我以前不知道的大人物!以前怎麼沒發現這書寫得這麼好呢!”

她一邊說,一邊笑起來,方才的失落眨眼煙消雲散。

祁桑也不免跟着彎起眉眼,轉而道:“但這旬考的第一考,已然開始了,就剛剛——有一隻六尾火狐堂而皇之出現在春萱堂,晏淮鶴打傷了它,這旬考的第一試便是捉住倉皇逃蹿的六尾。”

“什麼?”歲倚晴一時沒反應過來,半晌才意識到出什麼事了,緊張問,“妖荒青丘大澤的狐妖出現在宗門内?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麼?”

易雲烨不知想到什麼,驚恐萬分,喊出聲:“那這豈不是說,我們兩個不僅要禁閉,旬考還要缺考了?不要啊,有沒有一筆劃完的法器?小師妹,我不想補考!”

“沒事的,且安心。”祁桑安撫道,“這旬考一試是晏淮鶴臨時布置,隻要有人抓到了這隻六尾,那所有人第一考都不會判紅,不必煩惱。”

易雲烨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他說完,轉念一想,皺起眉來:“不對啊,這句話反過來說不就是若是沒有人抓到這隻六尾,那所有人都判紅了?”

祁桑點點頭,看向歲倚晴,回她剛才的那句問話:“妖荒現今情形如何,我也不知——但前幾日我問過明岑師姐,大師兄和三師姐這幾日都沒什麼消息傳來。不過,這隻六尾也不像是三師姐派回來的,它潛入宗門的企圖還是得先抓到再說。”

“啊啊啊,這種節骨眼上,我到底為何會被關禁閉?”歲倚晴忽感一陣悔意湧上心頭,恨不得以頭搶地,“桑桑你不用管我和易師兄了,去抓六尾吧。”

“倒也不急,還有晏淮鶴看着呢。”祁桑随口回道。

眼見這壺茶将要見底,她瞧着在茶水中散開的茶葉,不知想起什麼,兀自問:“倚晴,冼忱風沒跟你過來?”

“藏劍崖有靈壓,一旁還有沉劍湖的劍鳴,他說待着很不舒服,自己回院子裡睡覺了。”歲倚晴解釋道,感到不明所以,“這隻六尾跟冼忱風有關?還是說——”

祁桑吹開杯盞中浮在水面的茶葉,擡眼遙遙看了眼遠處,那是采薇苑的方向:“忽然想起來,冼忱風說過四時谷的妖君冼折月在追殺他,那麼來的妖一定要出自四時谷麼?”

歲倚晴聞言,閉目感應了一番,隻道:“憑借我和他之間的契約,他一直呆在院子裡,沒走動過,應該不會有事吧?”

祁桑聞言,問:“那道限制他出入的禁制早在此次簪星會結束回山後,便撤下了對吧?”

“不錯。”歲倚晴點點頭。

“弟子要先去練劍台彙合,期間不止一兩人路過院子。這麼大的動靜,睡得再沉,也會出來親自确認清楚的吧?”

歲倚晴聞言,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不自覺攥緊了手中的茶盞。

祁桑緩了口氣,走到倚晴的結界前,屈指輕輕敲了敲結界,試探了下。

而後便聽見她淡聲低喃:“事有輕重緩急,對不住了,溫長老。”

話音落下那一刻,眼前的結界從祁桑觸碰的那隻手四周皲裂開來。

咔嚓一陣脆響,如碎玉之聲。

眨眼間,困住歲倚晴的這道結界便徹底消散。

祁桑伸手拉過歲倚晴,溫聲道:“先去你的院子看看罷,不用太過擔憂,一隻六尾而已。冼忱風神秘得很,大抵是不會有危險的。”

歲倚晴點點頭,神色舒緩了些:“好,我們先過去看看。”

言罷,兩人便準備禦劍而走。

還被困在結界裡的易雲烨懵了一瞬,瞪大雙眼,大喊道:“還有我呢!就這麼把我扔了?小師妹!歲師妹!結界破一個也是破,破兩個也是破,師兄我也要一起去!”

祁桑腳步一頓,眨了眨眼,思索片刻後,覺得可行,便折了回去,用着同一種法子敲碎了這結界屏障。

若是長老問罪的話,就說旬考一試實在緊急,弟子情急之下,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自顧自點點頭,這借口說得過去。

六尾,分身已去一尾,如今隻剩下五條尾巴,至多幻化成五道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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