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今疑從譚修以口中得到他住處地址,就開車送他回去。
就在市中心的大平層,很近。
好不容易把譚修以送回了家,願今疑也不準備管譚修以之後怎麼辦,隻把他送到床上便算是完成任務。
誰知一直溫順的譚修以在願今疑要離開時卻忽然拉住了他,願今疑跌到床上,疑惑的和譚修以對視,确認譚修以到底醉沒醉。
譚修以開口聲音沙啞:“淩聞……”
還認得人,願今疑點了點頭,想将自己手從譚修以手中抽出來。但原主身體素質真的不好,不是常年鍛煉的譚修以對手。
願今疑隻得耐下心哄人,希望能及早脫身。
譚修以怔怔地看着他張合的嘴唇,笨拙的吻了上去。
“……艹。”願今疑疼的輕聲罵了一句。
譚修以是真沒接過吻,青澀至極,全憑本能,把願今疑的唇都咬破了。
願今疑報複性的還回去,但即使嘗到血腥味,吃痛了,譚修以依然沒退讓,反而加深了這個吻。
願今疑被原主影響略微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強硬的推開譚修以,趁着譚修以醉後起身不便,匆忙的脫身,将車和房的鑰匙放在玄關上就走人了。
直到回到家,願今疑都陰着臉。
他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唇。
還好明天不上班。否則就成了笑話了。
譚修以第二天醒來洗漱時碰到唇上的傷口,嘶了一聲,望着鏡中的自己,昨夜的記憶漸漸回籠,一時紅透了臉。
要不是願今疑跑的快,不然他真的難以想象後面會發生什麼……
初吻的體驗稱不上美好,但譚修以今天總是會走神想到。他拿着手機,對着願今疑的聯系方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願今疑什麼都沒有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