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什麼工作都不做,不然豈不是太無聊了些。
願今疑的容貌和譚修以對他的特殊令人有所猜測,但沒人敢說什麼,誰也不想丢了譚氏的工作。
因為這份清閑的工作,再加上和譚修以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願今疑對譚修以的某些行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譚修以看文件看累了,走到沙發旁坐下,握住了願今疑的一隻手。
願今疑正躺在沙發上閉眼小憩,被譚修以的動作弄得睜開眼。他看了譚修以一眼:“你的家人對你這樣沒意見?”
譚修以溫柔笑笑:“不會讓他們影響到你的,不如你跟我去見家長?”
願今疑搖頭:“不要,我們又沒什麼關系。”
譚修以并不意外,但還是沉下眼,低頭吻住願今疑的唇:“沒什麼關系?”
願今疑大言不慚:“都是工作。”
譚修以差點被他氣笑了。
但就如願今疑所言,偶爾的親密隻存在于他的工作時間,一到下班,願今疑就沒影了,手機消息不回電話不接,也不會和他在下班後吃飯,周末約會更是想都不要想。
要不是願今疑隻是宅在家中,從沒有和别人出去過,譚修以才不會忍這麼久。
時間久了,譚修以的父母終于松了口:“你藏的那個男朋友,怎麼從不帶來家裡看看?”
譚修以知道願今疑其實對這些很無所謂,便在上班時間帶他見了父母。
出乎譚修以父母預料,願今疑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小妖精樣子,反而清清冷冷的,對他們也沒湊近乎,隻客氣的稱一聲伯父伯母。更沒有要表露和譚修以恩愛的意思,像個真正的秘書樣子。
晚飯吃完,願今疑扭頭對譚修以說一句:“我下班了。”便要走,讓譚父譚母一臉懵。
“小聞不留下來住一晚?”
下班?下什麼班?剛才是在上班嗎?
譚修以搖搖頭:“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