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一時間内,明顯沒有之前賺的那麼多。
他不在意,因為隻要有他那個朋友在,他想賺多少就能賺多少,正巧他所在的酒吧因為涉h被查封,他局子裡蹲了一段時間出來後,就完全依賴上w賭。
席詩懷總覺得他的朋友不靠譜,從來都不說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總覺得比之前的工作還要不靠譜。
但想着應浩對她挺好的,她也不願意就這樣放棄這段感情,于是就找了一份工作,是高檔酒店傳菜員。
工作是正經工作,但應浩知道後卻勃然大怒,甚至還打了席詩懷一巴掌。
“你是不是覺得我蹲過局子,是爛人一個,養不起你了?”
席詩懷捂着臉,震驚的看着他,“我隻是不想你一個人工作而已!你也從來不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工作!”
“我做什麼工作很重要嗎?我隻要每天把錢賺了不就行了!你那點工資幾千一個月,我一分鐘就能賺到了,有什麼幹的必要?”
在賭博的世界裡,他早已經對錢沒有概念了,他不知道一個月七八千在普通人的生活已經算是比較高的工資。
他不明白,因為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緊巴巴的生活過,也就隻在意他的女人有沒有讓他難堪。
不可理喻!席詩懷隻有這個想法,她萌生出要分手的想法。
一個月七八千,一年也有九萬左右的收入,對她來講已經足夠了,她不需要看着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的臉色來生活。
可應浩覺得,她肯定是看不起自己,肯定已經找好了下家,說不定就是高檔酒店的某個顧客。
他可以提分手,可不能被綠。
當然,這也僅僅是他當時的想法。
應浩不允許席詩懷走,他們鬧的很大,甚至鬧來了警察,最後的解決方式是席詩懷可以去上班。
這個方式對于應浩來講,也隻是緩兵之計。席詩懷雖然同意了不分手,但也一直醞釀着之後的分開。
可誰知道,席詩懷的媽媽突然生病了,還是白血病。
是應浩拿出了八十萬救活了席詩懷的媽媽,她哭着縮在應浩的懷裡,一邊感謝着他的救命之恩,一邊也明白,她這輩子都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人,各有命。
這就是她席詩懷的命。
——她偶爾會這麼想,這麼安慰着自己。
她看着忙忙碌碌略顯焦急的應浩,輕聲問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段時間,應浩總是很焦慮,但不知道他在焦慮什麼,難道是工作上出了什麼問題?
起初,應浩什麼都不願意說,直到席詩懷接到了一則謾罵的電話後,他才坦白。
應浩已經欠了三千萬了,他現在沒有任何工作,已經無法償還,而他的那個工作……早就已經不允許他踏入一步。
而他的朋友,正是催他債務的那個人。
這一消息如閃電劈中了席詩懷。
應浩一開始什麼都沒跟席詩懷說,但他願意說的時候也就代表着,他其實已經找到了可以解決的辦法。
他安慰席詩懷說,“其實,這件事情也很好解決,李總說,他其實一直對你很有好感。”
……
你說人的能力有多大。
席詩懷不清楚,但她确實償還了這三千萬。
而應浩仍然不滿意,就如他一開始入了賭的坑一樣,他也很快就入了這個坑。
什麼女人不能綠自己,這些好像都變得不重要了。
最後的最後,席詩懷說她想要出去玩,兩個人便收拾好行李,坐上了這輛大巴車。
就好像可以暫時把這裡的一切抛在腦後。]
故事到這裡也就結束了。
林沐看着最後定格在席詩懷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隐藏着的希望。
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有希望?
不,她的故事并不是這樣的,這個故事是圍繞着應浩展開,也就是說席詩懷一定還有其他的故事沒有放出來。
“你有沒有想過,來到這車上的每個人的故事都沒有那麼簡單。”周餘白聲音很穩,聽不出任何情緒。
“所以,我很好奇在你身上能有什麼故事。”林沐笑着說道。
“相信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也很快能知道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