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但也不奇怪,畢竟是小孩子。
她看向前面安靜的坐在地上玩着玩具的光明。
也許他的内心深處也藏着什麼令他感到畏懼的東西吧。
周餘白又把平闆拿了回來,然後寫道,[對了剛才忘記說了,朵兒的空間出現了張星海王秋月,還有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人,我推測朵兒應該是松鼠老闆的女兒,但至于光明,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沐拿着平闆愣了幾秒,然後才寫道,[你知道侑州有什麼奇怪的“風俗”嗎?不對,也不應該叫風俗,而是一些神乎其神的東西。]
周餘白:[你是說蛇像。]
喬思看到平闆讓立刻說道,“我看過蛇像,就在遊戲裡。”
她說話聲音有些大,引得前面不少人回頭看向她。
喬思立刻閉上了嘴。
[除了蛇像,或許還有其他的。]
侑州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林沐在來這裡的時候就查過關于侑州的一些奇聞異事。當然這些都是迷信,可信這些的人,可不會将這些東西當做迷信看待。
很快休息時間結束了,在入夢鄉之際,林沐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似乎又降下來好幾度,她不得不找衣服來穿,并且還給他們後面4個人分發了口罩,雖然隻是薄薄的一層口罩,但是也能擋住寒氣的逼近,整個人半縮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房間内的溫暖讓林沐情不自禁的伸了一個懶腰,她抱着被子然後縮在沙發上,很快周餘白也起來了,他應該花費了一點時間,看遊戲内容去了,畢竟他還有一個名額。
“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能在一個溫暖的房間裡是這麼幸福的事情。”
林沐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等下車了之後我一定要在房間裡睡個三天三夜。”
周餘白笑笑。
很快,機械的聲音響起,“恭喜003号參與者和013号參與者各獲得通關名額+1,目前共計獲得4個通關名額,請繼續努力哦!”
周餘白問,“想好帶誰走了嗎?喬思估計是不需要我們兩個,所以,你打算……”
他話還沒有說完,林沐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應該是吧,不過我可想隻帶一個人走,或許我的通關名額還可以給我争取到其他合作的人。”
房間一暗,微電影開始。
[婚禮上,司儀問男人,“你願意娶眼前這位溫柔美麗的新娘做你的妻子,無論貧窮富貴,順境逆境,健康疾病,你都始終忠貞于她,她愛護,與她相伴一生,永遠不離不棄。”
男人堅定的回道,“我願意。”
距離這個草台班子一般的婚禮現場已經過去了近十年。
男人也已經從和妻子租在合租房裡生活變成在大平層裡生活。
昔日口袋裡不超過五百元的日子也已經一去不複返。
他成了連鎖酒店的大老闆。
唯一可惜的是,他和妻子沒有孩子。
不知道是他的問題,還是他妻子的問題,他們至今沒有去過醫院檢查,就像結婚時那個臨時司儀說的那樣,無論健康疾病,貧窮富貴,他們都選擇不離不棄。
沒有孩子的日子過得很是乏味,尤其是他們已經年近40了,妻子常常挂在嘴邊想要一個孩子,要麼去做試管,要麼就去領養。
男人經常安慰妻子,沒有就沒有吧,領養的孩子總歸不親。
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站在陽台抽了一根煙。
沒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人生到底還是不完整的。但他選擇不去醫院檢查,一方面如果是妻子的問題,他該怎麼去對待妻子?另一方面,如果是自己的問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一切。
他很煩,一直都很煩,覺得老天爺雖然給了他很好的前程,你剝奪了他很重要很在意的東西。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的女孩。
黑色的長發還帶一點自然卷,白皙幹淨的臉龐,尤其是她那一雙沒有被世俗污染過的眼睛,十分透亮。
工作上,生活上,他都已經累成一攤爛泥,遇到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不知為何像是被施了肥一樣,突然發出了萌芽。
怕女孩不願意靠近自己,他故作深沉的說道,“其實你們女孩子确實不要那麼早的進入婚姻,婚姻也就那麼回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他告訴女孩,自己婚姻沒有那麼好,已經離婚了,隻是為了事業,保持着這樣的身份,簡單來講,為了工作很多時候都會迫不得已的維持着一種身份。
女孩半信半疑。
但後來她也在多方影響下了解到了,如果一個成功男人是單身的身份,很多流言蜚語很多猜測會讓他無法立足,但已婚的身份可以讓他更值得其他人的信賴。
破解第一道門,男人就覺得已經花費了太多的精力,可這就像是遊戲一樣,總需要沒那麼容易,并且還能有所收獲,才會讓他不知疲倦,情不自禁的想要繼續“玩”下去。
破解第二道門,如何拉進距離。
他們的身份懸殊,偶爾能說上兩句話就已經到了極限,再多一點,其他的同事就會發現,所以,擁有聯系方式和時不時的聊天,比如,“你今天的發型不錯,看上去很精神。”
“你今天的狀态很好,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如果對方有些警惕,就立刻回複,“一直高強度的工作,對于年輕人的事情我也比較感興趣,這樣能感覺到自己還很年輕。”
女孩就會覺得抱歉回他,“老闆,其實你一點兒也不老,還很年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