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忠話裡的意思是,這把是另外一把毛利,那麼....毛利有兩把???.
這個本丸用術語來說,真的是歐的過分了吧。
“這把是最近他們的哥哥一期一振偷偷去大阪城挖出來的,為了他,可是被長谷部罰了好幾天馬當番,主上要好好珍惜啊。”
夏樹拼命的點頭,看着那一大堆短刀甚至讓光忠把他們全部都給放進了她的被窩裡頭。
“不過....這些都是你提議的嗎?”夏樹看着光忠,表情悄然變化着。
“啊,我隻是提一提而已,用心的是大家。”光忠還是的笑容中還是有自謙的成份在,大概多少還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太夠,畢竟.......
畢竟夏樹忽然在他面前落淚了。
她忽然主動上去擁抱住了他,然後把頭埋在他胸前,動作裡滿是依賴。
“你刺激到我了,我要....我要把鼻涕擦在你身上。”以前的夏樹是絕對不會和誰說出這種近乎于孩子氣的話來。
她努力在維持的潇灑豁達形象一下子被甩在了腦後,她又不是石頭心,她看得出光忠在很努力的去了解她的喜好。
他在盡力去觀察把一部分藏在黑暗裡頭的她,卻不告訴那半光明的她,黑暗已經被發現了,像是故意放水的捉迷藏,遊戲之後卻用溫柔的語調說我真的沒有看見你哦的這種話,溫柔的讓人生氣,溫暖卻又填滿你的整個身體。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很過分。
夏樹忽然一下嚎嚎大哭起來,好像是多年前牽着弟弟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的時候,龍走到她跟前,說要買下她,說讓她跟她回去當捶肩捏腿的小丫頭,可實際上她卻給了他們很多面包和牛奶。
上一次嚎嚎大哭,是吃到那個面包的時候。
這一次,夏樹也覺得她或許得到了和那塊面包同等大小的東西。
樓下,長谷部凝重的視線鎖定着夏樹的居所,沒錯,剛剛夏樹和光忠暢通無阻走進去的時候,他卻被無情的給擋了回來。
風刮着他的背,蕭索又凄涼。
主上,請讓我也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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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歇的車輪滾在幹涸的土地上,一身武士服的女人躺在闆車上頭,她漂亮的臉上全是灰塵,旁邊的藥研拿着手絹在替她擦拭着,而前方的大俱利一言不發的趕着馬匹,車後頭的小判箱上坐着的是前田與平野,他們手中吃了一半的幕内便當被放在膝蓋上。
忽然,一張萬物的特價宣傳單從地上卷到了女人的臉上,她忽然睜開眼,氣鼓鼓的把紙揉成團丢了出去。
“氣死我了!這次又沒有毛利!已經第三次了!”
“大将,不要生氣,至少這次一期哥和退的靈力已經到達了巅峰值。”
“你們不是都滿級嘛!”她忽然從車上坐起,看着自家的這些滿級刀。
“是,所以絕對擁有保護大将的力量,不用太執着于毛利了。”藥研輕聲安慰着她,而後面的前田插了一句。
“對啊,就像之前的大典太先生也沒有來,可我現在也有信心在他的手下保護您。”
“好了前田你不要再說了,希望你哥哥已經給我買到了萬屋布丁,不然我一定會生氣。”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前方忽然有人攔下了她們的去路。
“抱歉,回到居住區域的例行檢查。”手持刀站崗的審神者往車前一站,女人歎了口氣,搶過藥研的手絹擦幹淨了臉。
“是我。”
“樹靈大人......”
“我很趕,想回去,可以嗎?”
“是,立馬就為您開路。”
當車慢慢駛過巡邏線,樹靈才想起要問藥研什麼。
“R的本丸的新主人,明天是要來的對吧。”
藥研點點頭,樹靈将頭發散下,伸手握住了胸前的禦守,反而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