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到底是怎麼了?你難道以後都不打算讀書了嗎?學業對你來說不重要嗎?班導老師還特意來問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因為你不接他的電話,高二學年的年考你也沒有參加,你的學籍現在還停留在高二,你到底還想不想畢業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她說着說着眼淚就不自覺的滑下
“我不是說了嗎?現在剛好有個很急的案子走不開,學校那邊我暫時沒辦法過去,班導那邊我會讓父母解決的,你别擔心了。”他故作輕松的說。
“到底是什麼案子能讓你學業都不顧?到底為什麼一直在接案子?你不參加高二的年考也不告訴我,如果你今年不回來參考的話我就要上大學了,而你還停留在高二,新一,你到底在哪裡做些什麼能不能明明白白告訴我,”她控制不住的對他發起許久以來萦繞在心底的疑問,希望他能給她個明确的答案,可聽到的确依舊是敷衍
“都說了是很重要的案子,你就先去大學,等我兩年我就會追上你的了,别擔心------”
“什麼案子能比你的學業,你的前途和人生更重要嗎?就算你打算一直做偵探,至少要有個靠得住的文憑吧!”她沒辦法接受他對此毫不介意的話語,新一怎麼會這樣
“我都說了!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别擔心了!---”他突然對着她喊道“你覺得是我不想嗎?我也有我的苦衷,能不能别再對我咄咄逼人的刨根問底了?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
回應他的是無聲的沉默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慌亂的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所以你就再等等我,我把一切都解決了就去找你,别擔心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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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邊的蘭卻已經下定了決心,良久,她控制着自己顫抖的聲音對他說:“夠了,結束吧,我已經不想再等你了,工藤新一,我們到此為止吧 ---”說罷挂斷了電話。
“什麼!等等,你說什麼,蘭------”
她心痛的放下手機,默默把自己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在床上小聲的宣洩着情緒,眼淚已經浸濕了被褥,她卻毫無睡意,對着牆壁垂淚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