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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街角,
他本可以直接離開,但是看着獨自坐在長椅上的纖細身影,毛利蘭,那個柔弱幹淨的女孩子,此刻卻在深秋的寒風中,無助的哭得像隻被全世界抛棄的小貓。
終究還是沒能像往常那樣一走了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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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蘭獨自一人坐在偏僻的長椅上哭得不能自已,隻覺得頭腦中思緒好亂,
如果自己死了爸爸媽媽怎麼辦?
如果爸爸媽媽陷入危險了自己又能做些什麼?
剛才那個男人的話讓她不得不信,新一變小了,小哀曾經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她和爸爸什麼也不知道卻莫名被卷入其中,想報警,又該以什麼理由?新一變小後有那麼多機會接觸警察,卻從來沒有想過報警,為什麼?是覺得沒有人會相信嗎?還是在警視廳内部也有那個組織的人所以不能暴露身份?她感覺所有事情都是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想來想去隻覺得一切無解......
正當蘭在不知所措的頭腦風暴時,突然感覺身下長椅的木闆微微下沉--銀發男人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眼前。
!---是剛才那個危險的男人--他怎麼又回來了?
她還來不及開口質疑,琴酒低沉的聲音卻猶如蠱惑人心的音律萦繞在她耳邊-
“如果---,能讓你的家人朋友不受牽連,甚至還可能讓工藤新一和那個女人恢複原樣,你又是否願意為之付出?”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惑,讓原本頭腦混亂的她突然冷靜下來。
“?!真的嗎?,真的能讓我們家人朋友不受牽連,,,而且新一他們也可以恢複原樣嗎?”
她難以置信的看着他,明明剛才是他親自向自己點明了将近死局的情況,現在卻突然告訴她有機會翻盤。
“不敢說百分之百,至少比沒有機會強多了;而且--
---最重要的是,原本身為棋子的你,可以在知道規則的基礎上,為你在乎的人盡一份綿薄之力不是嗎?”
他的手稍稍用力搭上蘭的肩膀,說道:
“你會如何選擇呢?天真的小女孩,我可沒有第二次回心轉意的機會了---”
琴酒坐在她身旁,偏着頭緊緊盯着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逐漸加重力道,使得原本就緊張的蘭呼吸更加急促,他凜冽的墨綠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咧開嘴,白森森的牙齒依舊讓人不寒而栗,
“時間到了-,告訴我,你的選擇----”
突然間覺得周圍好安靜,蘭好像隻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她無助的想開口卻不知所言,隻是無意間對上他墨綠的眼睛,她神使鬼差的點了頭。
“那麼,交易成立。”他嘴角的笑容更甚,好像剛剛發生了什麼開心的事一般,語氣緩和了不少,
“----從今以後,你就勉強算是我的線人,我不會在組織的内部公開你的身份,這樣就算出了問題你也不會被條子纏上,之後我會想辦法聯系你,不必擔心 。”
“那個,關于您剛才所說的,會讓我的家人不受牽連,還有,新一他們的事,需要我做什麼?
!那個,如果是殺人放火之類的事就算您拿刀逼着我我也不會去做的!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背着爸爸去犯罪--”,
她漲紅了臉,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