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琴酒知道很多事情,比如米花飯店事件時,并不是上車裡才發現的竊聽器,而是在看到腳印的一瞬間就覺得不對,淩亂不堪的腳印并不是繞着車身,而是隻集中在車門側,打開車門的一霎那更是佐證了他的猜測,畢竟,寒風凜冽的冬日街頭,金屬制的車門入手卻不是純粹的冰涼,甚至靠近窗縫的地方還能感覺到些許溫度。(因為柯南靠着車門撬了車鎖...)
更比如東都鐵塔事件,作為全日本有名有财的鈴木集體投資的建築,無可厚非從内到外都布滿了實時監控,而且為了确保行動萬無一失,所涉及到的所有建築場地的監控在執行任務期間都将在組織的控制下,雖然最後以武力摧毀,但在監控被毀之前的所有的實時數據統統會彙總到組織的監管部門,在塔上跑上跑下還不要命的來了一次極限蹦極運動的柯南自然也被拍的一清二楚。
于是出于好奇的琴酒在發現做出如此不要命舉動的人居然還隻是個小孩子時,内心的震驚大于言表;看了看組織裡每天不是廢物就是卧底的,兢兢業業工作的自己實在太可憐了,認為這是個可以栽培的好苗子,于是去核查了柯南的資料,結果發現無論是組織内部資料還是日本的警方數據庫裡都統統查無此人。但是在面部識别的結果卻顯示其與工藤新一的面部匹配度高達99%。
心裡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後,他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在調查情報時,一個令他驚訝的是工藤新一居然因為那個藥的副作用,沒有死亡而是變成小孩子活了下來,從此組織多了一個怎麼也甩不掉的尾巴,而Sherry居然在此之前就已經通過其他渠道察覺到了那個藥有問題,利用變成小孩子的身體從狹小的通風口逃出去後,待在工藤新一的身邊,和他交換情報,給他研制解藥,(不過從他們倆目前的狀态看來,最近的工作應該是照看小孩子。。。)
真是,無聊而平凡的生活啊,看着監視器上被一群小孩簇擁着的變小的工藤新一和Sherry,一臉純真笑容毫無違和的融入小孩子們之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劫後餘生的釋然嗎?
“達咩,柯南,走路要小心一點才行,你看,怎麼手都破了。”
一直走在他們身後的高中女孩,彎下腰,扶起絆倒在地上小小一隻的工藤新一說道。
“啊,我沒關系的啦,小蘭姐姐,一點也不痛的。”
縮小版的工藤新一的臉對着那女孩邀功請賞般的笑着。
“柯南真是勇敢呢。”
那個高中女孩給了那小鬼一個擁抱,由衷的稱贊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抱着他時,那小鬼突然變得通紅的臉。
-----真是無趣。。。。。
不過,那個高中女孩,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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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兩個僥幸從死神手裡逃脫的人外他幾乎不記得死人的臉,不是因為他記不住,而是因為屍體永遠不會背叛;
琴酒翻開手上搜集到的資料---毛利蘭,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偵探毛利小五郎和律師的女兒,幾乎是完全遊離在黑暗之外的人,除了工藤新一外和組織完全沒有聯系,到底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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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瀕臨坍塌,即将被火勢吞噬的大樓!之前發現宮野志保的蹤迹,想一槍斃命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不是她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孩抱着小孩,在熊熊大火迫近的高樓上縱身一躍,就在他冷眼旁觀着這毫無意義的堪稱自殺的行為時,卻發現她由于腰間纏着的消防水管而懸在了半空
(真是難得,)
他暗自想到,
(臨時能想到這樣一個辦法也不算太蠢,不過這可是數層的高樓,僅靠一節水管是不可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