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别生氣嘛~生氣就不可愛咯”
與此同時,九條悠平拿着之前在銅闆上雕刻好的鑰匙扣來了,由于是之前為了示範随手雕刻的,字母比較小,但是加上了點綴的花紋,和适當的留白,最終制成了兩小塊長方形的鑰匙扣,精緻小巧的躺在手心,閃着熠熠的金光,兩個女孩都愛不釋手,對着九條再三感謝道。
“蘭小姐還沒決定好嗎?”
‘不好意思,還有點糾結材料,’蘭抱歉的說道。
“沒關系沒關系,時間多的是,蘭你慢慢來”園子則滿不在乎的的說着,一邊把剛拿到的鑰匙扣分别拴上自己和蘭的鑰匙,笑着宣布倆人是一輩子的好朋友。然後說自己需要出去透透風,留下蘭繼續鑽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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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圍觀的九條悠平也沒有閑着,很是盡職盡責的給還未下定決心的蘭講解這不同材料的區别,“鋁制的材質輕盈,但是容易變形,銅則要避開鹽水和油漬,而且很容易氧化............不過,也不是完全要這裡的材質,如果蘭小姐有其他需要的話,隻要是金屬,這台機器都可以鍛造的。”
“其他材料也可以嗎?”蘭下意識的摸向口袋裡的護身符。
‘當然。’
蘭小心翼翼的掏出禦守,解開繩結,拿出那枚變形的金屬物。
這時,園子從外面回來,立刻好奇的湊了上來:‘這個是--之前你給我說過的那個幸運物嗎?’
“嗯,因為邊緣有點鋒利,總是把禦守袋子劃破,我就想說能不能也做成鑰匙扣。”說着,把它遞給一旁的九條。
‘哦?這倒是罕見的東西呢,蘭小姐随身帶着這麼危險的東西嗎?’
九條眼神微閃,帶着莫名的意味看向她。好像他知道這曾經是什麼,卻并沒有公之于衆
“也許對别人來說是危險的東西,可對我來說卻是救我一命的幸運物呢。”蘭有些摸不透他的用意,沒有詳細說明,隻是簡單的用意義不凡來帶過。
“就是,你們男人整天舞刀弄槍的怎麼就不這麼說?”園子理所當然站在蘭這邊,就算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反正是對蘭來說重要的東西她才不容許别人質疑。
‘抱歉,是我唐突了,不過,既然是有特殊意義的東西,直接捶打鍛造就太可惜了,不如這樣,我幫蘭小姐把邊緣處理一下,再修整一下形狀如何?’
九條不着痕迹的扭轉話題,仿佛剛才的小争執從未發生。
“當然,那就再好不過了”蘭欣然同意。
九條一邊着手設計,一邊輕描淡寫,毫無征兆的對園子說道:‘園子小姐和蘭小姐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呢。’
“那,那是當然”園子被戳中什麼似的,别開了目光。
‘?園子,九條先生說的是什麼意思呀?’蘭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
在九條拿着金屬去工作台上趕工時,蘭和園子也在一旁的休息桌上聊着女生之間的八卦:
園子:蘭,我跟你說哦,之前我在美國的時候,有個長得很帥的金發學長向我示好哦!
蘭:真的嗎?後來怎麼樣了?
園子:也沒有怎麼樣了,就是一起去喝了杯咖啡,聊了會天而已。
蘭:他是怎麼向你示好的呀?長得帥嗎?
園子:很帥哦!
蘭:然後呢?
園子:然後啊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是那種略帶暧昧的拍哦,不是轉瞬即逝的拍,還稍微有點用力壓了一下,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對我有意思了。
蘭:诶!是這樣的嗎?
園子:對呀,拍肩膀可是屬于男女暗示的一種哦。
蘭:诶?我還以為,隻是順手拍一拍,像家裡的長輩不也是經常這樣嗎?
園子:“蘭,家裡的長輩大多是為了鼓勵而這樣做的,如果是沒有親緣關系的異性這樣做的話,要麼是因為他想擺長輩的架子,要麼就是他對你有意思,覺得你很可愛。”
蘭:‘诶!!!!!!!!!————’
(話說,那個人之前就是這樣拍了我的肩膀?不會是那種意思吧?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嗎?雖然是交易關系,但是歸根結底到底還是陌生人啊。。。。。。)
被園子帶偏的蘭思緒萬千
園子:“怎麼了蘭,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幸好這時,九條悠平拿着加工好的鑰匙扣回來了。
原本零亂凸起的金屬部分被捶打至光滑成型,毛燥的邊緣也處理到上手把玩也不會劃傷,
“不過,有個邊緣過于鋒利,我稍稍改造了一下,希望蘭小姐不要介意。”九條悠平說着邊向她演示到,
側面加了一小片可活動的金屬,扣開是磨至鋒利的切面,讓其看起來更添幾分神秘。
園子則是驚呼道:“好厲害,這算是隐藏式的小刀吧!和蘭很配哦,空手道加上暗器,簡直像忍者一樣戰無不勝呢!”
蘭:‘沒有那麼誇張了啦,不過真的做得很好呢,謝謝您九條先生,這樣我拆包裹的時候就不用到處找剪刀了。’
‘哪裡,能為你們服務是我的榮幸。’
夜幕降臨,蘭和園子揣着今天收獲的精巧戰利品互相道别,并約定放假再見。
夜裡,蘭把玩着改造過的子彈,陷入沉沉的夢鄉。
夢境裡一如彼時一片大火,但這次沒有了柯南,她努力掙脫,卻依舊火焰纏身,一雙堅實的大手将她拽出火海,她努力睜開眼睛,隻看到一襲黑衣,和朦胧的墨綠眼眸........
感覺,黑澤先生和那個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