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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想打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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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殷離聲講完後,室内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過了不知道多久,傅雲疏才艱難地開口:“你……就這麼放心我?這些可都是你最大的秘密。”

“說實話,我并不信你,”殷離聲否認道,“我看得出來你不簡單,之前在你面前示弱也存了别的心思。”

“但我相信月婆婆不會害我,你們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我相信你。”

“行,我知道了,”傅雲疏起身,繼續收拾碗碟,“好好準備考核。”

“等一下——”殷離聲擡手拉住了他的袖擺。

“怎麼,”傅雲疏嘴角輕勾,“又想我陪你睡覺?”

“才不是!”殷離聲有些羞惱,“我都給你講故事了,禮尚往來,你不得回個禮嗎?”

傅雲疏:“行啊,你想要什麼?”

殷離聲定定地望着他亮如星子的眸,認真道:“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傅雲疏神色微頓,沒想到殷離聲提出來的是這個要求。

“可以,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要等到何時?”殷離聲不由得身體往前傾了傾。

“待你通過入門考核,我自會告訴你。”

“這麼笃定,清遠宗考核三十年才開一次,聚集了無數天驕,萬一我沒通過呢?”殷離聲假裝沮喪道。

傅雲疏無奈,這孩子心思敏感,嘴上說信任自己,不還擱這試探。

“你若不過,丢得是殷家的臉。”

“可他們不知道我是北境殷家的人,不是嗎?”殷離聲語氣微沉。

“也對,”傅雲疏“恍然”,微笑道,“但沒關系,你能不能進清遠宗,與入門考核無關,即使沒過,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北境殷家這麼多年為修真界的付出,值得清遠宗的特例。”

“有時候不必想那麼多,開心就好。”會有人給你撐腰。

說完,傅雲疏轉身離開,留殷離聲一人坐在桌前垂眸思考。

主峰的茶室中。

宋聞琢輕輕拿起長嘴壺,手腕轉動,澄亮的茶湯如絲般順滑地傾入在蓋碗中。

“師叔祖來得巧,剛沏好的茶。”宋聞琢雙手捧着蓋碗遞到傅雲疏面前。

傅雲疏接過,将杯口貼近鼻尖輕嗅,茶香芬芳,他頓時眸色一亮,将蓋碗放到嘴邊,輕飲一口。

“醇而平和,入口回甘,你這沏茶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傅雲疏毫不吝啬地誇贊道。

“能合師叔祖的口味就好。”宋聞琢謙虛道,但他尾音那一絲不自覺的上揚暴露了他的心情。

抿了兩口之後,傅雲疏擡手在門外揮了一道結界,見此,宋聞琢也不由得更加謹慎了幾分。

這可是在主峰,清遠宗防衛最牢固的地方,師叔祖居然還布下結局,看來是有極為重要的事。

“此番前來,是為了殷離聲與殷家的事。”

“殷離聲?那個令觀天石爆炸的孩子,”宋聞琢眼中劃過一絲訝異,“他和殷家有關系?”

“是的,”傅雲疏垂眸,視線盯在那微微晃動的茶湯上,“下午在登天梯上的幻境試煉,殷離聲夢境和祖師爺幻境之間的聯系被切斷了,你可知何人所為?”

“弟子不知,還請師叔祖賜教。”

“是殷家的大長老殷棠月。”

宋聞琢擺弄茶具的手一頓:“殷棠月她還活着?”

“沒有,隻是一縷殘魂罷了。”

傅雲疏将他和殷離聲、殷棠月兩人交談的内容整合起來告訴宋聞琢。

七年前,殷天河從外頭抱回來一次私生子殷離聲,可能是因為私生子的身份,殷離聲沒有上殷家族譜,祠堂内也沒點他的魂燈,所以杜誰他們調查時才會認為殷家所有人都死了。

殷天河對殷離聲的态度很奇怪,不給他上族譜;任由家中孩子欺負他;也從不在明面上關照殷離聲,可以殷棠月處又可知,殷天河時常深更半夜在殷離聲院子外發呆,像是對他十分上心,甚至最後還用盡全族之力讓他逃了出去。

“殷離聲的母親是誰?”宋聞琢道。

“不知道,”傅雲疏搖頭,“殷棠月說殷離聲被殷天河帶回來之前殷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私生子存在,更沒有人見過他的親生母親,殷天河隻是說她已經死了。”

宋聞琢猜測:“或許殷天河是對殷離聲對母親心懷愧疚?可這也說不通啊,究竟是多大的愧疚才能讓他做到這種地步,甚至不惜放棄另一個兒子。”

傅雲疏沒有回答,他想到了昨天夜裡的那道封印,或許,那道封印的來源與殷離聲的母親有關,可那究竟是什麼封印?

“算了,關于殷離聲身份别想那麼多了,你隻需要知道他是殷氏傳人,是我未來的徒弟,你的師叔。”傅雲疏道。

宋聞琢輕輕笑了起來:“好,那聞琢便在此先提前恭喜師叔祖喜得徒兒。”

“别貧,”傅雲疏打趣道,“你們幾個該給的見面禮可都不能少。”

宋聞琢:“那是自然,我們一定仔細準備,定讓未來小師叔滿意。”

傅雲疏笑笑将話題拉回正軌,說起了殷家被滅門那天的事。

“根據殷棠月的說法,兇手隻有兩個人,但是他們有一件奇怪的法器,在那件法器的作用下,殷棠月被生生壓制住了兩個大境界,殷家其他人估計也好不了多少,那兩人本身實力也極為恐怖,這才釀此慘案。”

宋聞琢和當時的傅雲疏一樣震驚。

“世間竟有如此逆天而行的法器?”

傅雲疏也有同樣的疑惑,他從殷棠月口中聽到這個法器開始就在思索。

第四世時,傅雲疏選擇過煉器之道。不止清遠宗,包括四派五族,修真界各大勢力與煉器有關的書籍他都通讀過,但從來沒有哪一本書中提到過這樣一件奇怪的法器。

而且,也正是因為修過煉器之道,傅雲疏才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煉器,以天地靈氣為血肉,以天道法則為筋骨,賦予器物靈魂。世間大大小小的法器,全部都是順應天道而存。

修仙之人也一樣,修者強體魄、拓經脈,引天地靈氣入體,悟無上法則為道,追求大道永恒。

修真界,無論人與物,皆在天道的掌控下而行,或許在某些情況下修士的行為會被壓制,但能将渡劫期修士壓到合體期,而且是對一定範圍内的所有修士都進行壓制,這幾乎是在逆天而行。

按理說,天道不會允許這種法器的存在。

除非,這個法器,包括殷家滅亡這件事……本就是天道默許的。

“嗡——”

傅雲疏腦袋傳來一陣刺痛,像是整個腦子都在頭骨中炸開了。桌子上擺着的茶盞被他的衣袖不小心帶倒,茶水灑了他一身,但傅雲疏卻沒有心思去管了,他捂着腦袋,痛苦地扶着桌子幹嚎。

“師叔祖,師叔祖您怎麼了!”宋聞琢焦急繞過來扶住傅雲疏,往他的身體裡輸入靈力。

傅雲疏冷汗涔涔,他此刻完全聽不到宋聞琢的聲音,隻能聽到一陣嗡鳴。

“天道!”傅雲疏咬牙切齒,反手召出寒泣劍,也不顧疼痛了,揮開封印,對着天空就是全力一擊。

刹那間,以傅雲疏所在的地方為中心,原本黑沉的天空被一道劍光劈成兩半,刺眼的白光從縫隙中透出,将方圓幾百裡都照得亮如白晝。

雀鳥飛散、走禽逃竄,千裡之外的海面掀起數十米高浪,荒野之上的火山迸發出岩漿……

清遠宗其餘幾位峰主在叮囑好峰中弟子不要輕舉妄動後也急急忙忙地朝這邊趕了過來。

大陸各處,不少地方也因為這場異象而做出了行動。

“咣——”寒泣劍落地,傅雲疏渾身的力氣也因為這一擊而被抽走了。

所幸這一擊并沒有白費力氣,天道對傅雲疏這個修真界第一人還是有所忌憚的,起碼腦中那讨人厭的刺痛和嗡鳴聲消失了。

傅雲疏嗤笑一聲,身體直直向前倒去,但被趕來的宋聞琢扶住了。

“師叔祖,你感覺怎麼樣?”

宋聞琢不敢輕易挪動傅雲疏,扶着人原地坐下,雙掌搭于傅雲疏背部給他傳靈力。

“咳咳——”傅雲疏艱難地擺了擺手,“沒事,死不了。”

宋聞琢第一次有了要哭的感覺:“師叔祖,您快别說了!”

傅雲疏笑着抹去了嘴角的血迹,順着宋聞琢灌入的靈力打坐調息。

“聞琢,你聽我說,殷離聲的身份不可暴露,此事如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萬不可再有第四個人知道。”

“至于那個奇怪法器的事,等過兩天你修書一封給天機閣閣主陸硯辭,讓他想辦法提醒其他門派。”

這仿若遺言的話,宋聞琢權當沒聽見,他吼道:“要說您自己去給陸硯辭說,反正我不去!”

傅雲疏:“那好吧。”

丹峰離主峰最近,甯雪汐是第一個趕過來的。看到傅雲疏那蒼白的臉色和胸前的一攤血迹,甯雪汐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從乾坤袖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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