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看着左側的軍械倉庫——這兒原本是一家能量補給站,它的能量飲料挺好喝的,我看完貓貓頭比賽還買了一杯。
"到了,就在這裡。"
我回過神,擡頭看向門牌。
"醫療室?"我轉向雜兵,"我以為我是實驗助手?"
"救治傷員也是科學官的工作。"
懂了,又是兼職。
我們繞過醫療器械,打開了隔間的門。
——一個紅色光點在黑暗中晃動。
我:…
不開燈是什麼霸天虎傳統嗎?
震蕩波沒有搭理我們,繼續做着實驗,領路的雜兵趁機潤了出去還帶上了門。
好吧,雖然我沒協助過沉默版大波,但開朗版議員總是叫我當助手,這份工作于我來說也算是專業對口了。
我環顧了一圈,走到觀測儀前,開始将實驗數據整理成方便閱讀的圖表——
"叮——"門邊的一盞指示燈亮起。
我轉頭看去,大波平靜地把這部分實驗做完,走出實驗室。
放下手裡的數據闆,我也跟着進了醫療間。
"我們當時正在巡邏,一隻機器昆蟲突然沖過來…"
機器昆蟲啊…怪不得是咬傷。
"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他會沒事的。"我拍拍病人親友的肩甲,"長官已經在治療了。"
大波看了一眼傷口,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了一瓶溶液——這樣的溶液還有很多,看得出經常有機被咬——倒在傷口周圍的腐蝕性睡液上,不妙的綠色頓時減淡了許多。
總沒有上司工作我摸魚的道理,我拿出焊接槍。
"長宮,這種小事我來就好。"
震蕩波終于擡頭看着我,就像是我終于從"實驗品"變成了"可以當助手的實驗品"。
…前幾任助手不會就是這麼沒了的吧?!
"符合邏輯。"他開口,"我會檢驗你的能力。"
——十分鐘後,我給最後一塊新塗的漆面做了個簡單抛光。
"感覺如何?"我問維修床上的倒黴雜兵。
兩名雜兵一齊用閃亮的眼神(物理)看向我,像是可憐娃子看向會給糖吃的溫柔醫生。
此時的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比如雜兵的數量,再比如他們受傷的頻率。
——普神啊!雜兵根本修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