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回輪到警車眼神亂飛了。
嚯,這可稀奇了,我還沒見他這麼芯虛過呢!
"你惹師父生氣了?"
"不是。"
"幹了壞事圓不回來?"
"不是。"
哎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幹嘛?
"難道說…你有了芯上機請我當參謀?這我可幫不了…"
"當然不是!"警車深深置換一次氣體,終于下定決心,"我是想…是想用用你的火種劍…"
"隻有這個?那當然可以!"
我爽快地抽出長劍,塞進他手裡,輕快的繞到他背後。
"首先,用慣用手握住劍柄——"抓住警車的右臂,我将它微微擡起,"好了!保持住這個姿勢,然後閉上光鏡。"
師兄的手好像顫動了一下,還是閉上了光鏡。
"你看到了什麼?"
"一片漆黑啊…"
啊這,應該能看到才對?
"再試試呢?能看到東西嗎?"
"還是什麼都沒有…這代表着什麼?"警車皺起眉頭(或者說光鏡?),轉頭看了我一眼。
"這代表着你沒有這方面的天賦"——當然我不能這麼說,師兄的玻璃心會碎的。
诶,要不就…
我靈機一動,捧起了他的另一隻手。
"——這就是我沒有你的世界啊師兄!"哈哈這麼一打岔他肯定察覺不到不會傷心的,對吧?
警車沉默了。
警車思考一會。
警車捏起了拳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我先溜了再見!"
早有察覺的我轉身就跑,警車在後面拔腿就追。
好吧,我承認我說這句話的目的不純,但作死乃人之常情…算了我還是道歉…诶他怎麼就追上來了?!
——"嗯?"
突然的通訊請求制止了一場即将發生的鬥毆,警車将手搭在頭側,"師父,怎麼了?"
[帶光譜過來,我有事要托付給你們。]